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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作者小孩_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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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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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龙心血来潮的灿烂一笑,“嘉宝,若我赢了你愿不愿嫁我?”

“你赢了我把何云炙嫁给你”

朱子龙扑哧一笑,“我要个大男人有何用啊?”

奈嘉宝嘴角一抽,“懒得理你们还来劲了,你们俩人凭啥拿我当赌注?经我允许了吗?难道女人在男人眼中就是随意摆布的玩偶吗?”

朱子龙顿了顿,不以为然的耸肩,随着朝代的变迁,女人也该学会要自主权了?“今日我必赢,别下错注喲——”

奈嘉宝走到门口瞥了他一眼,“得了吧你,别输到哭鼻子就算万事大吉了!”

“你就这般信得过何云炙?”

“……”

奈嘉宝扬起睫毛思索片刻,她信任他吗?==============================第二场较量在晚饭前拉开序幕,八仙桌上摆满各色菜式,巧柔儿亲热的挨坐到奈嘉宝身边,看看她的打扮随即心情大好的一直笑盈盈。“咋了柔儿姐,我的样子吓着你了?”

奈嘉宝不自在的向边上挪挪。巧柔儿急忙摆手,花言巧语掩唇一笑,“非也非也,嘉宝妹妹这装扮好生俊俏呢”

“……”

她都叫人说不男不女了还俊俏?巧柔儿眼神也不好?朱子龙在开席前站起身,朝何云炙举杯,“何云炙,今日咱们比作诗如何?其实也不算作诗,只是个对对子的游戏罢了”

奈嘉宝顿时一口茶喷到桌上,垂桌狂笑,“哈哈哈!淫贼与山贼还要学文人吟诗作对,哈哈!”

无数道凶光再次向奈嘉宝刺来,她迫于压力只得默默嘲笑。大锅叔抱不平道,“丫头,我家少主可是当秀才的料!”

何云炙面无难色的迎战起身,“你先起头吧”

朱子龙一仰脖喝了杯中酒,眸中带出顽皮的笑意——“弓依虽是强弓上奴是弩去掉弓上奴加虽又为强残喘待终莫强弩去弓去虽只剩奴”

这显然是一副拼字诗,看似词汇简单却变化巧妙有规有矩,后者所对应诗句,必须与前者所出诗句中的第三、四、五行结尾字结构相对应,若前者第五行为组字,那么后者便要拆字。何云炙嗤鼻叹气,奴?这朱子龙果真太好胜了,出个对子还不忘侮辱自己一番。何云炙起身一笑,回礼一杯——“又依力是劝力上执是势去掉势下力抹去劝边又执意孤行必失力势如破竹何为奴?”

==========================不欢而散在座的各位贼众中,除了巧柔儿读过几年书略通诗词外,其他人都跟听天书似的完全不懂,奈嘉宝自顾自大口吃着喷香的饭菜听都懒得听,巧柔儿回味何云炙所对诗句,不由发出一声赞叹,“何公子所应对之词好工整呀,既通顺又合情合理……”

“咳!”

朱子龙看了巧柔儿一眼,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不良势头必须制止。奈嘉宝一抹嘴看见身前的小盅白酒飘出香气,揪揪何云炙的衣角,仰头小声询问,“我能喝一小杯酒吗?”

何云炙不予理会便是不准她的要求,端了杯茶递到奈嘉宝面前,叫她自己寻思着办。奈嘉宝举起茶杯一瘪嘴,酒肉穿肠过才吃的爽快啊,喝茶算啥玩意儿。朱子龙见奈嘉宝无声抵抗的模样很有趣,一想到她会离开,心里突然泛出某些不舍之情。何云炙却不知珍惜她,或许奈嘉宝在何云炙眼中只是他口中所谓的责任。他缓扬嘴角,有感而发再出一题,——“一女加取便是娶屋中有玉自是宝若君不愿便自取好言相劝莫无礼”

何云炙一怔,‘宝’指的便是‘嘉宝’,朱子龙这是在暗示他对奈嘉宝势在必得,他的确有些不懂了,不过是个相貌稍微出众点的女子罢了,况且已为人妇,至于这般咄咄逼人吗?何云炙坐下身,冷漠的眸中带出一抹不悦——“一女入家便是嫁屋中有玉还是宝若君抢取便护玉强取豪夺必自毙!”

朱子龙嘴角斜起,他要抢他便要护,真的激怒何云炙了?越来越有趣了,呵。巧柔儿气得紧咬下唇,朱子龙究竟想怎样?这丫头都已嫁人且夫君尚在,朱子龙何必还要强拉硬拽据为己有?简直鬼迷心窍无可救药!巧柔儿款款起身,朱子龙与何云炙为奈嘉宝这臭丫头已剑拔弩张,若再针锋相对的继续比试下去,这饭桌要便角斗场了!她凤眼一挑扬起唇,严肃道,“那柔儿也出个谜面,请俩位肝火旺盛的大侠赏脸猜猜?”

巧柔儿见双方沉默不语无人表态,息事宁人道,“谜面七行猜七字,我不偏不向谁,谜底在出题时一同写好,就当给柔儿个面子,不论谁胜出,今日的比赛到此结束,如何?”

巧柔儿一扫眼皮,居然发现奈嘉宝事不关己在跟猪蹄叫劲,一皱眉用脚尖踢了奈嘉宝一脚,随即温柔道,“嘉宝妹子你别光顾着吃,说句话呀!”

奈嘉宝眯起半只眼,啃了半天才咬下一块筋肉在口中认真咀嚼,巧柔儿这一踢她,肉差点从嘴里掉出来,她不明所以的扬起头,“我说啥?听柔儿姐的不就得了”

巧柔儿马上给奈嘉宝一记真懂事的眼神,故作温柔似水的神色睨上朱子龙不悦的黑眸,“夫君,意下如何呀?”

朱子龙压下眼底的怒火一扬手,默道,“随你吧”

巧柔儿刻不容缓的命手下抬过一张干净桌子,摆上笔墨纸砚,眼珠一转,在宣纸上迅速写下密密麻麻的谜面——脑中空空无一物波澜壮阔碧连天回眸不见其踪影依身相视尽头止四味杂全加一痛恍然起身折衣领劈木打柴又一春巧柔儿搁下笔杆,“夫君,何公子,请两位将各自答案写下即刻”

朱子龙与何云炙互瞪一眼,各走一边看上谜面,随即泼墨挥毫落定答案。巧柔儿走上一察看——朱子龙给出的答案是——白头偕老长相守。何云炙给出的答案是——学海无涯苦作舟。奈嘉宝起身溜食儿,手举茶杯走到桌面前凑热闹,宣纸上的墨子龙飞凤舞,奈嘉宝眨眨眼,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白头啥老长相守,学海无啥苦作舟……巧柔儿抿嘴一笑,不由左右看向两张面无表情的脸孔,胜负已分,卖乖子道,“各自说说理由如何?”

朱子龙调适心绪平缓道,“脑中空空无一物——没有是‘白’。波澜壮阔碧连天——指尽头,‘头’。回眸不见其踪影——回眸为动作,‘偕’与‘斜’动形声。依身相视尽头止——尽头,老去便是‘老’。四味杂全加一痛——‘长’与‘尝’谐音。恍然起身折衣领——衣领指男子,那便是‘相’公的‘相’字。劈木打柴又一春——劈木打柴为家中,又一春为新生寸‘土’,和字为‘守’。”

巧柔儿对朱子龙嫣然一笑,对夫君的爱恋与崇拜充满眸中,“解释的好,那何公子这边呢?”

何云炙早已厌烦了这无趣的比试,无奈叹气,“脑中空空无一物——没有,要‘学’。波澜壮阔碧连天——词句形容为‘海’。回眸不见其踪影——没踪影,为‘无’。依身相视尽头止——尽头指天‘涯’。四味杂全加一痛——草药中痛指‘苦’味。恍然起身折衣领——作会意,从人从乍本义人起身,人突然站起为‘作’。劈木打柴又一春——春暖花开造龙‘舟’。”

“妙哉妙哉!”

,巧柔儿微晕红潮一线不由心底赞叹,这解释果然更为贴切通顺,但此刻只有羞愧到掩面,谁叫她自己未想到这层呢?只怪自己才疏学浅。“柔儿的答案与夫君的相同,抱歉何公子”

巧柔儿并未想过谁会胜出,只是随着记忆写下一则猜句谜,答案便是白头偕老长相守,也是她的期盼,有意无意指望朱子龙领悟她这谜底的含义,虽她百般不愿朱子龙获胜,但经考虑,夫君赢一局也不失为一缓和双方怒气的好法子,自己面子上也有些光彩。朱子龙牵强一笑,毫无悦色,自顾自起身离去,巧柔儿见夫君怒气未消,急忙跟随而去。奈嘉宝见朱子龙未出现胜利的喜悦,反而心情欠佳的愤愤离开,但分明听巧柔儿说他胜出了。她费解的斜了何云炙一眼,“你输了?”

“嗯”

何云炙淡然点头,输了也好,否则两局胜出更没趣。奈嘉宝双手环胸咧嘴报复,“你可真蠢,连个山贼都比不过,哈哈——”

“那也比你强,字都认不全”

奈嘉宝脖子一横,理直气壮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识那些字做啥?”

何云炙似笑非笑的扬起唇,“可你别的也不会,不对,会吃会喝会赌”

“……”

“我会生孩子做饭洗衣裳就行了!”

何云炙一口茶喷出嘴角,挑起眉注视奈嘉宝许久,生孩子?她本身还是个孩子。奈嘉宝不服气的瞪回去,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女人,那眼神啥意思?以为她好吃懒做啥都不会吗?开玩笑!她可是干过活农活种过庄家的一把好手,泼跤打斗也不赖!回到房间后,何云炙依在桌边看书,一道不算友善的视线似乎已瞪了他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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