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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母陪着外婆看家庭剧,外公在书柜隔开的空间里钻研他的学术,看到脱了鞋还没换上便鞋的姜思悦扑进来,欢喜地应了一声。
盛景行走在后面,手里大包小包地提着姜思悦的东西,盛母见了乐得合不拢嘴,让帮佣把姜思悦的行李拿回盛景行的房间。
外公听到姜思悦活泼的声音,也不研究他的东西了,走出来放下老花镜,招呼姜思悦去看他新养的乌龟。
盛景行的外公还很健康,今年也才八十出头,跟姜老爷子一般大,不过他比姜老爷子要活跃,每天侍弄他种的花草果菜,还养了不少水产。
姜思悦家里不兴养乌龟,他只在餐桌上见过,闻言跟着外公去了阳台,在小型的假山盆景里看到了那两只懒洋洋的金钱龟。
那两只龟似乎不怕人,趴在石头上一动不动,姜思悦忍不住用手去按它们的龟壳,它们才猛地将头和四肢缩进去。
外公心疼这两只龟,让姜思悦不要这样玩,姜思悦乖乖听话,蹲在一边一动不动地观察。
外婆在里面接了电话,是外公以前任教的学校的学生打来的,关于学术问题的探讨,于是在屋里喊了他一声。
外公进去之前再三嘱咐姜思悦不要欺负小乌龟,姜思悦很乖巧地答应了。
盛景行对帮佣说:“把悦悦的东西放他那间房。”
盛母说:“今天时间来不及了,都没收拾呢,被子也没晾过,一股子味,你就跟悦悦先睡一屋,有什么要紧。”
盛景行皱着眉头,说道:“妈,悦悦还小,何况我们八字还没一撇,这样不好。”
盛母嗔道:“睡一屋又不是让你做那档子事,你好不容易见一次悦悦,培养一下感情怎么了?”
盛景行很无奈:“不是这个问题,悦悦他怕我,跟我在一起他反而不自在。”
盛母怒了:“你是不是欺负悦悦了!”
盛景行:“我没有,我连见他的次数都不多,又怎么欺负他?”
盛母:“那他怎么怕你?”
盛景行见外公外婆没注意这边,而姜思悦还在阳台外面玩乌龟,将母亲拉到角落里说道:“我没有和他结婚的意愿,他还太小了。”
盛母捏一把他的胳膊,怒道:“这个借口行不通我告诉你,你在外面养的那些男孩子就不小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专挑嫩的玩,我告诉你你趁早收心了,悦悦这么好,又漂亮又讨人喜欢,又门当户对清清白白,比你养的那些小玩意好多了!我告诉你你可别欺负悦悦,不然我跟你没完!”
盛景行见说不通母亲,跟着她出去,外边厨姨说肉汤包蒸好了,盛母推一把自己儿子,冲阳台外的姜思悦努努下巴,吩咐道:“去,叫悦悦进来吃夜宵,吃完就上去休息,你可别想着半夜溜去哪个小情人那里。”
盛景行无奈,走过去对玩得不亦乐乎的姜思悦说道:“悦悦,进来吃夜宵。”
姜思悦大概是被他吓到了,猛地站起来,乖乖去找洗手间洗手,进到饭厅努力吸着鼻子,高兴地对盛母说:“妈妈你做的包子真好看!”
盛母连声哄他:“好看就多吃点,不够妈妈再给你蒸一笼。”
姜思悦像赚到了一样,笑得眉眼弯弯,两腮被包子撑得鼓起来,一动一动的,看得盛母母爱泛滥,坐在他身边看他吃。姜思悦夹了一个喂到她嘴边,口齿不清地说:“麻麻也次。”
盛母大大地啊了一声,将包子吃了进去,两人欢声笑语着,特别温馨。
盛景行看着屋里的场面,叹了口气,他母亲退休之后闲在家里,大哥二哥早已成家,在外地经营事业,孩子也都上学不需要人带了,盛母就盼着他也早日结婚生子,结果发现他是个弯的。盛母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才接受这件事,又操心起他老了之后的事情,问到他说不要孩子,盛母又急了,怕他老了没有人照顾,便要给他物色小年轻,这一物色,碰上姜老爷子也在给小儿子找托付终身的人,两家生意上有往来,一来二去就谈成了这桩乌龙婚事。
盛景行年长一些,比起不知状态的姜思悦要想得周到,这对姜思悦来说就是很不公平的,暂且不说他是不是弯的,就连他自己都不能做出正确的决定,而且他还那么小,没经历过什么喜欢的人,自己却已经在万花丛中阅尽千帆,原本就不对等。就算母亲再怎么对姜思悦好,再怎么补偿他,也消除不了两人之间的不公平。
姜思悦陪着盛母吃了一笼肉汤包,又坐着聊了会天,他很有女人缘,也懂得奉承女性,加上一张可爱无辜的脸,盛母被他逗得笑了一晚。
盛景行看了好一会,绕过饭厅上了楼,他的卧室里帮佣还在将姜思悦的衣服拿出来挂,见到他问了声好,又继续忙手里的事情了。
因为盛母住在这边,他外公只有他母亲一个孩子,为了方便照顾家里三个长辈,盛景行如果没有什么事都会住在这里,衣服用品都很齐全。
盛景行在外面房子不少,公寓别墅都有,小情人都养在公寓里,平时过去住一两晚,那边也有备用的衣服,但是生活痕迹留得不多,东西也都分门别类跟小情人的分得很清楚。看着帮佣将姜思悦的东西一点点摆在他的房间里,多出来的其他人的物品让他感觉到很违和。
他从小就是很独立的孩子,还进过部队磨砺过,家里人也不怎么操心他,导致到后面才发现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长成了这个样子,盛母心里有愧,想要补偿他,对他好。
盛景行对帮佣说:“覃姐您去忙别的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覃姐笑道:“也是,你们的卧室,自己来安排比较方便。”
然后就掩门出去了。
盛景行拿起姜思悦的衣服,都是一些简单的t恤衬衫牛仔裤,没有牌子,但能摸出都是上好的衣料,上面还带着些奶香。
想起来今天几次靠近姜思悦,都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味,盛景行失笑,莫不是还要带着奶瓶的巨婴?
原本打算将姜思悦的东西单独放到另一个衣柜,想想那个孩子敏感又多疑的心思,还是算了。他拿了自己的睡衣进浴室洗澡,然后去书房看会明天工作的文件,等姜思悦睡着了再回来,省得他提心吊胆地睡不着。
盛母见时间差不多,让姜思悦上楼洗澡睡觉,等他上楼了才想起来跟他说:“悦悦啊,你的房间没收拾,今晚你先和景行住一间。”
姜思悦的脚步停下来,局促不安地站在楼梯上,下也不是上也不是,苦着一张脸。
盛母心疼了,亲自带他上楼,敲门进了盛景行的房间,哄他说:“没事啊,景行不会做什么的,要是他欺负你,你就大喊一声,妈妈马上上楼打他。”
浴室里哗哗地流着水,盛母也不知道盛景行进去多久了,从衣柜里拿出给姜思悦买的圆领套头睡衣,跟他说:“景行还在洗澡,你先去妈妈房间洗,然后上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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