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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诱婚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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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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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們要不要重檢查一下?」寺拾五單純地問。

「難怪曲言說你笨!」倫斯格特睨著寺拾五,「你別忘了我們來這兒目的,要是什麼都管那就什麼都管不了,把自己的本職做好就行了。」

倫斯格特說的是事實,他們現在身處下層區人生地不熟,下層區對於上層區的人本身就懷有惡意與偏見,要是這時候再出什麼么蛾子與下層區的本地人起了衝突,那就不是逮捕變態的問題了,而是能不能回去的問題。

說話間的工夫,老婦人已經端著熱水出來,她將鐵門的縫隙開得極小,但曲言還是看見了裡面躺在地上嘴巴被膠帶纏住的女人。她似乎知道曲言發現了自己,身體不停的擺動試圖引起更多人注意。

「好了我先回去了。」老婦人折返回門內,陰沉沉地說,「水盆就不用還了,你們辦完事就快回去吧,這天黑了不安全。」

說完她徹底關上門。曲言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救不救?」倫斯格特問斐榭祈。

斐榭祈閉眼嘆了口氣,端著水盆悶聲不響的回到變態的房間。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倫斯格特心中瞭然,做他們這行的對於這種反差性犯罪已經司空見慣,表面單純善良背地裡無惡不作的大有人在。

他深吸一口氣,在心裡說服自己不要多管閒事。

或許有了娃娃的打擊,寺拾五這回低著頭比誰都安靜,臉上甚至有了幾絲坦然。

曲言不禁暗暗感嘆寺拾五的適應能力。

斐榭祈用熱水把膠水泡開,然後從房間裡找來小刀將桌面與地面連接的膠水斬斷。

倫斯格特跟寺拾五看準時機將桌子抬起,寺拾五朝手心吐了吐口水,在斐榭祈的默許下一腳踹開了門。

門內不知被放了什麼東西,腳踹上去時聲音十分沉悶,寺拾五連踹了五腳才把門給踹開。

等看清裡面的景象,斐榭祈立刻將曲言的眼睛蒙住。

但其實曲言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了。

洗手間裡堆滿了屍體,大大小小的屍體像是雜物一般堆積在一起,他們表情各異,但多數都是驚恐。

斐榭祈讓倫斯格特帶曲言到客廳等待,然後與寺拾五開始排查洗手間。

斐榭祈拿出記錄儀將洗手間的屍體一一拍下來,當看到一具嬌小的屍體時,他忽然愣住了。

寺拾五被熏得頭眼昏花,他看見斐榭祈一臉驚愕,於是過去詢問。

斐榭祈盯著面前的屍體說:「這個孩子我見過,他是我的傭人。」

「啊?」寺拾五聽後一臉懵逼,「難道你家傭人里不止小闔一個人死了?」

他見斐榭祈不說話,於是湊近了些問:「他是負責做什麼的?」

斐榭祈搖頭:「不知道。」

他之所以記得面前這具屍體的身份是因為管家格外喜歡小孩,可以說別墅里年齡小一些的孩子都是管家念在可憐收養回來的。管家待他們好,他們便日日圍在管家身邊,久而久之斐榭祈也慢慢眼熟了。

但也僅僅只是對臉有稍微的影響,名字之類的一概不知。

寺拾五聽得迷惑:「那你怎麼知道他是你的傭人?」

斐榭祈沒說話,他起身招來倫斯格特,讓他幫忙處理剩下的屍體,然後大步流星的出了門。

寺拾五不知道斐榭祈去幹嘛,但猜大概是去聯絡現在別墅的管家。

寺拾五跟倫斯格特忙活的熱火朝天,完全遺忘了客廳里的曲言。

等他們想起時,是被皮影戲的樂曲聲吸引過去的。

第35章皮影戲

他們跑回客廳,發現客廳的黑布不知何時掉落了。

斐榭祈聽見聲音也跑了回來,他看見黑布掉落目光危險地掃向曲言,以為是小傢伙手賤取了下來。

曲言比斐榭祈等人還懵,他剛才無聊便盯著黑布發呆,結果沒發多久黑布突然自己掉了下來。

「不是我!」曲言舉起手,委屈巴巴地說,「它自己掉下來的,不是我取的。」

斐榭祈將信將疑地看著曲言:「暫且相信你。」

兩人說話時,一陣滴滴答答的水聲突然響起,原本以為是什麼地方漏了水,可左顧右盼了一通,發現原來是黑布背後有什麼東西在發出聲音。

黑布落下後,一個白色類似於皮影戲的舞台出現在眾人眼前。它與往常的白色不同,相比於純白更加偏向於暗灰,不過或許因為燈光關係看起來又有些白。

隨著叮叮噹噹地音樂響起,一個個暗黑色的家具呈現在白布上,也不知為何,那些家具都烏蒙烏蒙的,讓人看不清具體。

音樂節奏分明,但斐榭祈卻靈敏的發現這是提前錄好的,因為它每響一會兒就會發出滋滋的電子音。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過皮影戲,因為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技藝,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消失了。

寺拾五感到奇,倫斯格特則拿出記錄儀拍攝,背挺的筆直,瞪著眼睛警惕地看著白布。

幾秒後,一道巨大地鳴鑼聲落下,一個垂頭喪氣穿著軍裝的小人出現在白布上。

「唉唉唉——」

它抬頭連連嘆氣,手背在身後,沉重地往前邁出步伐。

而另一個小人不知不覺出現在角落裡,金色的捲髮白色的襯衫,腳上綁著一條沉重的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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