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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物思人?」斐榭祈將相冊倒扣在茶几上,攬住曲言的腰迫使他倒進自己懷中,「我就在這,你思個給我看看。」
「哪有你這樣不講理的!」曲言抱胸不開心地哼哼,在斐榭祈腿上轉了一圈,背對他說,「我現在已經不思念了!」
「怎麼,你還開始鬧小脾氣了?」斐榭祈抱住曲言腰的手加大力度,「你說你要跟我約會,可你看看,這已經過去幾個星期,你哪一次兌現過?」
「什麼呀,原來你就是為了這個而來呀。」曲言狡猾地轉過身,耍小心思說,「我這不是工作忙嘛,我現在可是事業型曲言,才不是嬌花型曲言。好啦,你別擺臉色了,這樣好不好,我給你泡一杯咖啡,然後一起說會兒話就當約會了怎麼樣?」
「你倒是會節約成本!」斐榭祈颳了刮曲言的鼻子,「你呀你呀,以往我就依你了,這次可不行。換身衣服,我帶你去釣魚。」
釣魚?
曲言不解地抬頭。
誰家情侶約會去釣魚啊?
等到了地方,曲言才知道不是普通的釣魚。
斐榭祈來之前就已經定好了要帶曲言出去的心,所以一早預定好了酒店。
酒店設施先進,地點靠近海邊。
曲言過去後才知道安妄昀跟白藥也在。
安妄昀朝曲言興奮地打了打招呼,而白藥則是含蓄地笑了笑。
曲言以為就這樣了,沒想到倫斯格特和寺拾五也在,甚至政修都請來了。
這哪裡是約會,這明明是度假。
政修看見曲言表情欣喜,但瞥到他與斐榭祈緊牽的手又立刻轉變為落寞,蹲在沙灘上畫圈圈。
倫斯格特一件花色襯衫加一條短褲,他朝斐榭祈招了招手,喊道:「怎麼才來?膩歪去了?」
「你怎麼跟安妄昀一樣滿嘴跑火車?」斐榭祈有些不滿地皺眉,「都跟你說了少跟他在一起,嘖,連你都被他傳染了。」
「老大,哪有你這樣損小弟的?!」安妄昀不開心地過來,捂住心臟嚷嚷,「我的心臟碎成玻璃碴了,你要彌補我!」
斐榭祈立刻拒絕:「去做夢吧。」
「你要是不彌補,呵呵……」安妄昀攬住曲言的肩膀,「你要是不彌補我,我就把你媳婦拐走,讓你一輩子打光棍。」
曲言暗暗為安妄昀捏了一把冷汗,斐榭祈平時最討厭別人對他口無遮攔,自己說話都得掂量三分,這個安妄昀竟然直接口無遮攔地說他是斐榭祈媳婦,是真不要命了。
畢竟斐榭祈心中的疙瘩還沒被割掉呢。
可出乎意料的是,斐榭祈並沒有什麼激烈反應,甚至扯了扯嘴角,意味不明地看了曲言一眼:「我明白了,彌補麼……這個月工資漲o。5倍怎麼樣?」
「不是你漲工資怎麼這麼漲啊。」倫斯格特閒著無聊,過來打抱不平,「你別這麼摳門啊斐榭祈,好好度個假咱們就別那麼掃興,要漲就再加o。5,湊個整數。」
曲言注意到倫斯格特直呼斐榭祈的名諱,不禁好奇自己沉迷於工作的那幾天他們發生了什麼,感情跟加了火一樣迅升溫。
「你要這樣說,那我就不加了。」斐榭祈可不吃倫斯格特那一套,冷臉說,「甚至我還要扣上一半。」
「別別別,就漲o。5,我喜歡o。5!」安妄昀白了倫斯格特一眼,朝他豎起一根中指,「不許打我岌岌可危工資的主意。」
倫斯格特被氣笑了,忍不住罵道:「白眼狼!」
曲言跟白藥從始至終都沒怎麼說話,當然,也包括遠處蹲在地上畫圈圈政修。
「事發有些突然,本來我是不想出來的。」白藥說,「只是聽說曲言要出來,便答應了。」
曲言歪了歪頭。
自己在白藥心中竟然有這麼大的份量?
白藥的話引來了安妄昀的不爽,他捧起一把沙子撒在自己身上,然後賤兮兮地過去抱白藥。
白藥有潔癖,立刻躲的遠遠的。
安妄昀卻是緊追不捨,一把抱住白藥嘟囔:「別跑,我吃醋了。」
「你還吃醋呢,斐榭祈叫我來釣魚,沒想到魚還沒開始釣,狗糧倒是吃了個飽。」倫斯格特陰陽怪氣說。
經過倫斯格特的提醒,斐榭祈才想起釣魚的事,他轉過頭,對曲言說:「其實這次嚴格來說並不算是約會,只是我看你這些天實在太忙了,敲你那無精打采的樣子,我看著都累。我希望我們言言能恢復些精神,好好休息一天。」
「我倒是無所謂啦,反正帶薪休假,就是休個十天八個月我也不發表任何意見。」安妄昀往白藥脖子處蹭了蹭,然後立刻挨了對方一巴掌。
倫斯格特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政修身邊,他將沙鏟遞過去,抬起眼皮翻著白眼說:「你們是開心的,我可是缺勤來陪你們的。算了算了,誰叫我善良呢,反正斐榭祈你可別忘了剛開始答應我的話,等結束了得把補償發到我的卡上。」
斐榭祈沒有什麼表情,淡淡點了點頭。
政修望著倫斯格特遞過來的鏟子一臉震驚,驚疑地起身,倒退著跑開。
倫斯格特不解的聳了聳肩膀,提著鏟子回去,問斐榭祈:「嗯?他跑什麼?」
政修跟倫斯格特不熟,曲言仔細想了一下,應該是倫斯格特太自來熟,政修把他當神經病了。
雖然這個猜測十分有依據,但是曲言並不打算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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