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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結局要死一個嗎?」
「我覺得不用,有的時候,活著不能相見,是最殘忍的,比生離死別還要殘忍。我覺得這樣吧,最後寫花燈節,受帶著假面,路過攻的身邊,遙遙看了他一眼。攻依舊是醫者仁心,在街邊給乞丐看病。」
這只是容澈隨便編織的故事,編著玩的,知理覺得就是不一樣,他們作家就是不一樣,寫出來的東西,跟他不是一個水平的,而且這麼快構成了完整的故事。
談休在一旁聽著,說道:「天啊,這麼虐,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魔鬼。真不愧是一對。」
容澈握著知理白皙的手把玩,目光聚焦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想了想,說道——
「他是從血海荊棘中生出來的重瓣蓮,既然浴火,何不重生。杏林春暖,暖不過這江湖的血雨腥風。可這一眼,一眼永恆。你記下來,作為題記。」
知理的眼瞳里映出傾慕,這段時間跟容澈的朝夕相處,他已經把容澈當成了身邊的普通人,而不是心上的男神。此刻他又深深折服於容澈的才華。
知理抽出自己的手,打開手機備忘錄快打字:「你好厲害啊,我要快點記下來。你一下子幫我完成了幾天的工作量。」
他坐在沙發上,通過語音記轉文字的功能,把故事情節記錄下來,記不清的地方問容澈,然後整合成了一篇八百字的文章。
發過去之後,過了半小時,茗了說特別好,還說:「既然你把故事寫出來了,我可不可以麻煩你順便把歌詞寫了。這是我們的Bgm,到時候星冉演唱,只不過還沒有歌詞。」
知理說:「我嗎?我來寫歌詞?可是我沒有寫過啊。」
三個人在公寓裡聊天,談休才知道,原來星冉來求他也是為了這件事,便攛掇著知理加入進來——
「理理,你可是文學系的高材生,填個詞而已,對你來說不難。而且,這不還有你男朋友幫你呢嘛。」
知理覺得填詞一事很奇,是他從來沒有涉足過的領域,願意試一試,於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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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理的故事出得快,第二天古風cos社就要繼續出發拍外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一天拍了茗了,清晨的時候,何諳做了一個夢。
少年膚白勝雪,唇上點櫻,額前碎發,在春日裡笑得陽光明媚,不事張揚,卻把夢境的邊邊角角都溫柔成雲。
聲音聽不真切,但口型是「學長」。
醒來時,談休在陽台吹著口哨收衣服。何諳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讓水從花灑里衝下來。他將自己浸在水裡,就著涼意好好冷靜。
茗了嗓音好聽,綿綿雪沙。
「何諳學長。」
【作者有話說】
卑微地想要評論。加上身體經常不好,沒評論都沒什麼動力更嗚嗚嗚。
第31章一滴淚
何諳一出浴室,就對上談休似笑非笑的揶揄表情:「老何,怎麼起這麼早沖澡?不會是夢到什麼了吧?」
談休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他,改不掉一身痞里痞氣,何諳面無表情地用胳膊架住談休的脖頸,微微用力。
談休假裝自己被勒到嗆,舉起雙手:「開個玩笑嘛。這幾天我看澈哥可上頭了,好幾次找他,他都在酒店,看樣子很入迷。你沉迷一下也是正常的。」
「我沒有。」何諳否認。
「你沒有嗎?那你每次見到了了,笑得那麼蕩漾。你和容澈兩個人,一個比一個不愛笑,拽得二八五萬,生人勿近,談戀愛都這麼蕩漾。」
何諳平視他:「你是不是欠揍。」
談休微抬起下巴,極度囂張地說:「我站在這裡,看你今天敢不敢揍我。」
他們倆一樣高,氣勢不輸,誰也不怕誰。而何諳只是說說,哪能真的跟他動手。
今天是周六,何諳還要出門幫古風cos社拍攝,他洗漱完,帶上相機和汽車鑰匙推門出去,走向電梯。
談休要去吃早午飯,也出門了。
他們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電梯門口。容澈攬著知理的肩,兩個人等電梯,背對著他們。
容澈低頭看男朋友:「今天出去嗎?」
知理警惕地後退了一步:「我不去!」
知理向來沉著冷靜,難得有這麼過激的反應,表情完全是被驚到了,眼睛圓圓的,跟一隻貓似的。
容澈笑出聲,捏捏他的臉:「必須去。」
知理可憐巴巴地說:「我不去,你放過我吧。」那神情真有一種受欺凌的楚楚可憐感,很容易激起別人的保護欲,語氣里還帶著哀求。
而容澈扯著他的手臂。
談休立馬衝過去,擋在知理跟前,對自己兄弟說:「你別欺負他。他都說不去了。克制一點吧。」
何諳也說:「容澈,別太過了。」
知理也沒想到這兩人會跳出來,連忙解釋:「他沒有,他只是跟我開玩笑,我知道的。」
談休不信,用手指戳容澈的肩膀:「你這個老鬼,不要給人家男孩子留下心理陰影。你真是。」
電梯已經到六樓了,沒有人進去,過了一會兒,門自動關了,又下去了。
知理還是護著對象:「他真的沒有,我們挺好的。別說他了。」
知理在感情上向來真誠坦然,可是也不想跟外人多說什麼。他有些不安地靠到容澈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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