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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oo3宁津回来

  “爹,晚饭在这儿吃吧,我下碗面条你吃完再回去。”

苏愉打断老头儿教训她的话。

  苏昌国瞥了她一眼,粗声粗气地说:“我不吃,你妈做的有我的饭。”

他看天色不早了,确定小闺女没事了就打算回去,“离婚的事别再提,受欺负了别瞒着,身体不好就多歇几天,小远就跟我们过几天。”

  苏愉没应声,进屋去翻出许远的衣裳拿出来给她爹,“这是那小子的衣裳,你给他带过去,我休息好了再去接他。”

  “你听到了我说的了没?”

苏昌国不让她打岔,非要听个准确的答复。

  “听到了听到了,你赶紧回去,再晚一会儿天都黑了。”

苏愉憋着笑推老头儿出门,听到了并不代表答应了。

  站在门口看他走出巷子快要拐弯的时候止步往回看,苏愉冲他摇手让他快走。

  总觉得古里古怪的,苏昌国转身时心里嘀咕。

  不见人影了苏愉进屋带上门,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把门栓给杠上,看了看两只手,刚刚那亲昵的动作做的很是自然,没有一丝别扭,像是做过千百遍了的,她心里松口气,也不难嘛,这个爹比她爸好相处多了。

  她先去把被单跟衣裳晾起来,铺被给抱到床上铺着,从衣箱里翻出干净的床单给铺平整,脚步匆忙地走出卧房,进厨房里煎了两颗鸡蛋下了撮面条,家里连个葱叶都没有,宁津不在家时她都不买菜做饭,都是从食堂往家里端,很是节省。

  夏天太阳落山再晚也有黑暗降临的时候,苏愉烧了把艾草坐在院子里听周围的邻居家渐渐安静下来,等最后一个小孩也睡着了,她望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没有理由不再进屋睡觉。

  看了看卧在檐下的小黑狗,她想了又想还是没把它抱进屋,进屋扯住门口墙上的绳子,昏黄的灯泡照亮了屋内,反手关上门坐到床上,脱掉衣裳躺下,床上方的灯泡也没扯灭,就这样直接闭眼睡觉。

  眼睛闭上了听觉似乎更好了,右边邻居家的男主人嗓子应该有问题,他隔一会儿就要清清嗓子,以往听到这种“咳咳”

声她肯定反感皱眉,现在竟然在这种声音里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猛然惊醒,盖的被单蒙在头上了,估计是睡着了嫌灯刺眼蒙的,她捂出一身的汗,吵醒她的声音不是梦里的,现在仍然在响,墙里面好像有老鼠在啃砖,不知道鼠牙碰在砖上出的是不是敲墙的声音,她现在听到的就像规律的敲墙声。

  她这时最庆幸的家里通电了,昏黄的灯光给了她动作的勇气,翻身下床冲着墙踹了一脚,哑着声音骂道:“敢吵我睡觉,明儿的买老鼠药来毒死你们。”

  “汪~”

稚嫩的狗叫声从外面传进来,最上面墙缝里的声音猛然消失,苏愉咬着牙又踹一脚墙,“该死的老鼠子。”

紧绷的身体才松了下来,看来真的是老鼠在加夜食。

  之后她又去床上躺着,隔壁男人清嗓子的声音没了她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打量屋内陷入灯光里的东西,有蜘蛛网的墙面,围在灯泡上的蛾子……

  之前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腿砸在床板上,木床沉闷的“咚”

了一声,那个声音又停止了。

  苏愉胆子不算小,她一个单身女人独居十几年,又经常加班,晚上回去的时候多数都是深夜,走在没有人的街道手里握的都有刀片,出差旅游时独自睡在旅馆里也没害怕过,没死了又活了之前,她是坚定的无神论拥护者,什么灵异鬼怪她都嗤之以鼻,直到她换了个身体喘气,所坚信的观念崩塌,对以前从来没相信过的东西都开始怀疑起来,“苏愉”

是在这个房间走的,虽然她穿着“她”

的身体,但心里还是毛。

  她使劲压抑住想逃跑想烧床的冲动,这个房间跟这个身体比起来,小巫见大巫,用着人家的身体嫌弃人家的床,古怪的可笑。

  墙里面的声音像是跟她杠上了,每逢她瞌睡来了就开始了,她不知道砸了多少次床,隐隐听到远处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接着一声比一声响亮,鸡叫声比隔壁男人的清嗓子声更有用,老鼠又开始嗑砖磨牙了,苏愉不再提着心砸床,看了眼窗外昏暗的夜色,闭眼睡觉。

  再次醒来外面的太阳已经照进屋里了,苏愉习惯性的伸手拿手机看时间,摸了两把才想起来她穿到七十年代了,连个手表都没有,家里也没个钟。穿好衣服把还在亮着的灯给关上,打开门冲门口摇尾巴的狗说:“饿了吧?我也饿了,马上就来做饭。”

  橱柜里就放了米面、挂面、五个鸡蛋,苏愉挎个篮子从屋里翻出钱票去供销社买菜,出门前很好奇地翻着钱票看,一分钱的硬币轻飘飘的,一分的纸币是土黄色,上面印的是运货的卡车,两分的纸币是偏蓝色,印的是飞机,五分的是浅绿色,上面印着船,这是代表着海6空?苏愉心里猜测。

  她记得她小的时候也在家里的抽屉里见过这一分两分五分的钱,但买不了零嘴她也就看了一眼又扔回去了,等她长大后这些老纸币升值了,那半抽屉老纸币已经没影了,她爸为此还念叨过她妈,说她不收捡东西,没财的命。

  一夜熬过去了她好像心里轻松多了,看不见的东西她都不怕了,这个奇的时代她也应该能适应下来。在去供销社的路上她好奇地瞅着路边门前的老人小孩,有女人从居民楼出来手里提着盖盖的小桶,苏愉瞟着她进了公厕,这应该是去倒粪便。路上有个男人骑着大杠自行车,她留意到他每次在把踏板蹬下去的时候脚尖都离了踏板,这是人矮了还是车高了?但他身板挺的直,注意到她的视线还骄傲地昂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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