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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宠妃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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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满城风雨(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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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水的案,真像那汉子说的,不审自破,而福来客栈更是座似云来,经常是顾得了火,就忘了锅,掌柜每次一笑得合不起嘴,说,“阿楚,你真是我们的贵人。”

雨萍就会探出头来,“那当初谁不肯请阿楚姐的。”

“那你也不能全怪我啊,毕竟,你看,阿楚长得……”

掌柜说着说着,圆碌碌的双目突然就定定的盯着我,没了下文。

我还想说:的确长得见不得人吧。

只是,雨萍也目不转眼的盯着我,一副惊讶的而夸张的表情,用手指了指我的脸,“阿楚姐,你的脸,你的斑?”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那块斑,然后尴尬的忤在那里了,这斑久了,就贴不紧了,我是扯下也不是,不扯也不是。

雨萍走过来,二话没说,就扯下了我脸上那块斑,脸上尽是惊骇,“阿楚姐!”

“哟,我的天啊,这是阿楚吗?原来长得跟天仙似的,不不,是比天仙还漂亮。”

老板娘过来挤着我的手,又是捏又是摸的。

我低头,“各位,对不起了,我无心骗你们的,只是这张脸,的确很容易惹祸上身。”

“没事,走,雨萍,带阿楚去买几件漂亮的衣服,明天让她在外面了,你说,这么好的姑娘,我们怎让她收着了。”

“不行,我怕给你们添麻烦。”

我欲拒无力。

而我担心的事,终时随着我的容颜,泛滥成灾了,先是有不少男子戏言挑逗,后又有人甚至说要娶我回家,真是天大笑话,不过,这些,有雨萍在,就什么事都可以摆平了,唯有一点,雨落萍是应付不了的,一个黄花闺女,要她和风尘女子较劲,那绝对是吃亏。

“谁是阿楚,给我站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骚胚子的,把我们的生意都抢走了。”

宴春台的老鸨带着几个姑娘,就直往掌柜嚷嚷。

雨萍丢下抹布,直接冲着老鸨就说,“谁是骚胚子了?”

老鸨上下打量了解一翻雨萍,摇着她粗如水桶的腰身,语调轻佻,“长得嘛,还见得了人,可比我们四大花魁比起来,还不靠边站,你们来评评理,就这丫头,也配和我们家的姑娘抢男人?她也懂服侍男人么?”

“你……”

雨萍脸皮薄,被她戏弄两句,就气不打一处出,眼看就要动手了,我连忙上前拉着,“雨萍,不要和这些人较真,走,我们进去干活。”

老鸨看了我一眼,眼都青绿了,可她也不是气短的人,蹙着眉头,半晌吱起声子说,“长得好看又怎样的,有本事就吊起来卖,人家要找的是闺房之乐,你会吗?佯装的,就别阻碍人家做生意。”

老鸨说完,她身后的见个姑娘,个个掩嘴而笑,说真的,每一个,都妖媚的足够让任意一个男子,丢魂落魄的。

不过,我脸皮还厚着,看着这群女子,心里突然就滋生了玩心,我走上前一步,笑意款款,“大姐,你说的伎俩,是抛媚弄眼,投怀送抱吧,我怎么觉得,现在的男人,喜欢清水芙蓉多于庸姿俗粉了。”

“好,说得好。”

在座的有些男人开始起哄,老鸨带着见个姑娘,悻悻而逃。

喧嚣一阵,有人看戏的,有人还不沉在戏中,雨萍绝对是个,爱玩的丫,她好像把老鸨把她气得面又青又绿的情况忘了,缠着我就吱喳停,“阿楚姐,你白天真的好有魄力,雨萍好喜欢哦。”

我边铺床,边逗她,“那你喜欢我多点,还是喜欢你那个王妃多点?”

说到王妃,就像激起雨萍的所有神经,她跑过来,直接就在我正铺的床睡下,枕着绵被,一个人傻傻的笑,先是开怀大笑,接着又是微微而笑,最后,就笑得很模糊了,我拿枕头丢给她,“喂,有那么好笑吗,不说就走开,你今晚不要睡,我还要睡呢。”

“不是,阿楚姐,我是说起王妃就兴奋了。”

雨萍抱坐上床中央,屈着一条腿,另一条腿在床边晃来晃去,枕头抱在胸前,咧开嘴,“阿楚姐,你不知道,世间美好的女子,可能还多,你就是一个美好的女子,可是在我心里,王妃就是唯一个,最美好的女子,只有一个。”

雨萍说得很认真,一点都不含糊,而且她的神情,的确是一种向往,仰慕,真不忍心破坏她的美好梦想,所以就转开话题,”

雨萍,你那么爱玩,凤阳镇离京城,也不过一天行程,说远也不远,我们这样闹得满城风雨,你就不怕你爹来捉你回去,逼婚吗?”

“不怕,反正我死活也不会嫁给太,”

雨萍敛容,表情有了一瞬的错开,“我不会嫁一个我不爱的人的。”

时间,总是在毫不经意的时候,就跑在了我们的前面,倚窗望着外面,家家户户挂红,才惊觉,原来,又要过年了,又一年了,是岁月不饶人,抑或,是时间蹉跎不了情思?恍惚间,我总是可以看到玄墨清晰的脸,那样真切,又那样,模糊。

一阵寒风袭来,我哆嗦了一下,嘴上,不经意,扬起沉思的笑,心想,我终是和娘一样,命中注定,孤寂一生,心绪一来,我又又再弹起?《相思怨》,一遍,两遍,三遍,一次复一次的拨着琴弦,我也水知弹了几回。

“阿楚姐,下去吃团……员饭了。”

雨萍推开门,笑容顿时疆住,跑过来挤着我的手,“姐,你弹什么,手都破了。”

看着指间,滴出殷红的血,滴在红漆木台上,然后慢慢隐下,没有了血迹,我就想起了那一次,玄墨吻着我,我横心一笑,也是这般红得刺目的颜色,我微微抬头,对着雨萍恻异的双目,木滞而笑,“没事,我只是想他了。”

然后,眼里微感清凉,我咬着嘴唇,深吸口气,并没有让泪水夺出,相思越是未露,爱才越是入了深骨,只有恍然想起,却似早已隔世,我与玄墨,就是这般,早已隔世的两个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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