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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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怀生端来一盏酒,报应似的灌入她喉肠。
泪眼朦胧中,她听见他嗤笑问:“被至爱之人抛弃的感觉如何?”
冠怀生将她带出牢笼,却将她押于另座深潭。
*
凝珑于冠怀生而言,是染指不得的明珠,不过明珠终落他怀。
帷幔里,他吻着美人的芙蓉面,眸里深意翻滚。
“你不逃,心里应该还是有我的吧。”
凝珑气愤地扇他脸,却只被当成狎戏。
她倒是想逃。只是每次逃,都会被他抓来,惩罚一次比一次紧。
渐渐的,她发现,冠怀生似乎很喜欢她带给他的痛。
◎阶层将我们分开,但你只能与我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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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处双洁1v1he体型差+强取豪夺
纸老虎恶女娇美人*偏执自卑疯犬
男主被女主毒哑,后来能开口说话。
第25章二十五:家宴
◎敬先生,你与旁人不同。◎
敬亭颐不曾过注意胸膛这处的事。
男人没有孕育的能力,也不会分泌母乳,喂养孩子。
那个地方,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沐浴时只做简单的清洁,保持干净即可。他没有用到这处的机会,那它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器官而已。
在今晚之前,他一直这么想。
可当浮云卿手撑着他的腹,笑眯眯地盯着他时,一种难以启齿的感受莫名笼在他心头。
“你怎么不说话呀?”
浮云卿又蹭了蹭他无意抿紧的唇瓣,她柔顺服帖的发尾飞快扫过他的唇,扫过他侧过去的脸。
敬亭颐不自在地咳了声,“你……你想怎么喝。”
声音干涩隐晦,他愈发觉着自己没脸没皮。怎么能对着纯真的她,说出这般放。浪的话。
浮云卿却只是笑着,“其实喝不成的话,吃也可以。”
敬亭颐心下愕然,只觉自己的耳廓烧得要融化。
“我……没有……不能吃。”
哪想浮云卿根本没把他支支吾吾的话听进去。她伏下身,将热乎的脸蛋贴在他袒露出来的胸膛上。
“我好想喝州桥老陈铺子里的冻奶,可那家近来不做冻奶了。喝不成的话,吃口他家的糖蒸酥酪也成。但排这家吃食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还要提前预订,眼下都排到六月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嘴里。”
醉酒的人说起话是嘟嘟囔囔不成语调,然而她话里的每个字,每个词,都似跃动的音符,一下一下扣着敬亭颐悸动的心。
“原来您说的奶,真的只是奶啊。”
这话里总能叫人踅摸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出来。
“那不然呢?我还能喝什么奶,吃什么奶?”
醉意冲着浮云卿发懵的脑袋,她身上热得像被无数簇业火烧着,哪里是清凉地,她就往哪里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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