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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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楼好笑的看著这一幕,想不到一向手腕强硬如云朔,也有被为难的时候「喂,云朔,他是不是肚子饿了?」
「嗯…」湛儿整个小嘴都嘟长了,硬是要咬著那集兔耳朵不放。
「不知道。」慕容云朔根本没照顾孩儿的经验,不知道娃儿的反应代表甚麽「很脏的,别咬。」只能持续跟他角力了。
「嗯呜…呜…」湛儿的小嘴累了,兔耳开始被拉出去,他发出抗议的微弱声音,双眸都红了。
「云朔,算了,让他咬吧,他看起来要哭的样子。」蜃楼光在旁边瞪著这一幕,也是手忙脚乱,不知该帮那一边才好。
「不行。这布娃娃刚刚被他在街上拖足几十米,很脏…嗯--!」慕容云朔一边分神说话,手中一道无情力,湛儿突然松口,整只兔宝宝被他拉了出来!
慕容云朔和蜃楼定晴一看,一边的兔耳朵接缝位裂开了。一只长长兔朵要掉不掉,沾满了口水渍。
「你…扯烂了他的布娃娃。」蜃楼咽下唾液,第一个从这状况中恢愎过来。
娃儿急促的抽气,开始累积著哭腔,小嘴一扁,豆大的泪珠就滑下来「嗯—鸣鸣鸣……嗯—呜呜…喵喵…」死命的伸出小手要抢回兔宝宝。
「我想…他大概在哀悼被你弄死的兔宝宝。」唯恐天下不乱的蜃楼补上一句。慕容云朔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被弄聋了。
所有楼下的食客都停下手中筷子,盯著云朔与娃儿看。
他伸出一手掩著耳朵,已考虑要不要掩著娃儿的嘴巴「蜃楼,我先上房去。给我拿点针线来,麻烦了。」
慕容云朔一边说,一边三步并两步的跨上楼梯,踏上二楼他专属的房间去。
「没问题。」蜃楼边应允著,边看著慕容云朔辛劳的背影。哎,这下云朔要自求多福了。
「宁零,给二楼九字房送上热水毛巾!」
太阳饴棒-
燕端望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天已全黑。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在广阔的大街上找个小娃儿,确是难事,天知道这市集还有多少个暗角窄巷?
他弯腰打个呵欠,觉得自己的体力透支,已到极限了。累毙,刚从南方集训回来,还要东跑西走的。
没辨法了,只好天明再找。燕端望来到寻找失踪狗儿的最後一站,店面挂得高高的成挂红灯笼映得他脸上彤红。
他累极的把全身的重量挨在门板上,拍个两下当自己打过招呼了「蜃楼,出来回收死尸喔。」
过一会儿,只见几许轻盈的步音,蜃楼微笑著打开了门「抱歉,燕端公子。「蜃楼」不兼任杵作奔义,请到长生店订棺木。」
「妈的,你龙阳妓塞生意也兼任了,还有什麽不兼任的!?」燕端望没好气的推开旧友,只想快快躺上他软绵绵的床铺。
蜃楼一手拉著他的肩膀,把长指搁在唇上「喂,云朔来了。我拜托你嘴巴放乾净点。」其实「蜃楼」暗地里兼任贩色生意,燕瘦环肥,连龙阳也有,三楼全层的客房是用来养妓的。当然,这不可让云朔知道,云朔可是皇军将领,还要出名冷面无情,他暪得多辛苦才过关。
若不兼任龙阳生意,也不会认识三天两日来跑一次的燕端望了。不知幸或不幸,前後认识他俩性格南辕北辙的兄弟,算是他蜃楼的孽缘。
「在这不乾净的地方,别奢望我的嘴巴有多乾净。」燕端望把下巴搁在柜台「今天来也不是要干那档事的,我来住一晚。」
「自己上去吧,不招待了。」与云朔一样,燕端望有一间专留给他的房间在二楼。蜃楼转过身,拉开身後的柜子拿房匙。
「喂。」燕端望拉著蜃楼的手臂,侧著脸懒懒问他「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小男娃?」蜃楼的黑白两道手下多,门路又贯通整个兰煦,找他帮手便捷多了。
「每天也有人抱小男娃过来卖,问我这里养不养童妓?你说的是那一个?」他把房匙浚空丢给眼前好友。「我不知燕端大少何时转了童妓口味。」
「去!你给我说去那儿了。」燕端望伸高手,俐落的接住了银房匙。
「我说的是正当人家的娃儿,绂雯家的双生子。」
「真厉害!绂雯说的侄子,你也看上眼了,品味真高。还要玩双生子,人家才几岁啊…」
「我都说不是了…」难不成他燕端望在别人眼中,就是满脑子那回事!他重重的用额头去撞台子,无奈,超无奈的。
「喂,别随便惹上绂雯家,我听说绂雯说和你的顶头老大超熟的,还不怕恶鬼兰雪砍开你三十八份…」
接下来,蜃楼边说著话转过去,燕端望早不见踪影了。有没有好好的听人忠告啊…
燕端望从二楼四字房喊下来一句「别担心,蜃楼。我会转告兰雪,你对绂雯家那对娃儿有兴趣!」
***
「这是什麽?」慕容云朔把布娃娃放在娃儿面前。
「喵喵。」湛儿高兴的哝齿答道,想伸出手去抱住兔宝宝。
他阻止了娃儿双手的举动,若兔子再给他用力一抱,或咬上几口。难保棉花就从裂口跑出来了。
可是…喵喵?也太离谱了吧…慕容云朔认真的看著手中的兔宝宝,长长的兔耳朵还有朱红的弹珠作眼睛,怎看也不像「喵喵」吧?
似乎眼前的小娃儿有需要上生物课,弄清楚小动物的特徵才成。「这个叫兔兔。」慕容云朔耐心的向他讲解著。
「喵喵!!」湛儿看到布娃娃在眼前晃动,更想扑上去抓紧它,兴奋得不得了。
「跟我说一次,兔兔。」慕容云朔把他抱起放在膝盖上,抹去小娃儿脸上的泪痕。先替代他家中的导师上一幼儿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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