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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朝黄帝篇16(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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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晋朝黄帝篇(16)

经济

孝武帝时,在经济上实行了赋役改革。西晋时行占田课田制,无论田之有无多少,一律按一夫五十亩计税,共收田租四斛。东晋成帝年间,又改以田亩为准,丈量百姓之田,按一亩三升征税。到了孝武帝太元二年(377年),又依据形势变化,恢复了西晋以人丁为准的赋税方法,王公以下每口征税三斛,在役之人不交税。为了保证税源,太元年间还“蒐简民实,三吴颇加澄检,正其里伍”

。通过这次赋役整顿,东晋经济大有改观。史载:“至于(太元)末年,天下无事,时和年丰,百姓乐业,谷帛殷阜,几乎家给人足矣”

文化

孝武帝与乃父简文帝提倡玄学不同,而是标榜儒学。

宁康三年(377年)九月开讲《孝经》,尚书仆射f谢安侍坐于旁,尚书6纳伴讲,侍中卞耽伴读,黄门侍郎谢石、吏部郎袁宏手执经书,中书侍郎车胤与丹阳尹王混选取文句,为当时的一大文化盛事。孝武帝还亲行释奠礼,后又试图恢复明堂郊祀之礼。

太元九年(384年),尚书谢石奏请恢复国学,与已有之太学并立,得到孝武帝批准,于太元十年(385年)二月立国学(国子学),命公卿子弟入学,同时还在国学西侧修建“夫子堂”

,开庙学合一之先河。此后国学一直延续,并演变为国子监,成为历代之最高学府。

太元十一年(386年)八月,孝武帝加封孔子后裔孔靖之为奉圣亭侯,并创建“宣尼庙”

以供其奉祀孔子。孝武帝时期在建康创建的孔庙是曲阜阙里之外建立孔庙的滥觞。孝武帝尊儒兴学的举措,也是与政治上恢复皇权相配套的,不过收效不是很好,国子祭酒殷茂上疏称:“自学建弥年,而功无可名。惮业避役,就存者无几;或假托亲疾,真伪难知,声实浑乱,莫此之甚”

,请求孝武帝加以整饬。孝武帝虽采纳他的意见,但未见举措。[31]

孝武帝还实施弘扬佛教的文化政策,他在宁康三年(375年)遣使请高僧竺法义“出都讲说”

[34],太元六年(381年)正月“初奉佛法,立精舍于殿内,引诸沙门以居之”

。[1]在《高僧传》、《广弘明集》等文献中,保存了孝武帝所颁的《俸给释道安诏》、《诏赙竺道潜》、《诏赙竺法汰》、《与朗法师书》等文书,反映了孝武帝与高僧大德们的密切关系。孝武帝还修建皇泰寺,捐献潜邸为本起寺。[35]由于孝武帝对佛教的扶持,佛教势力得到了相当大的展。一些佛教徒也得到孝武帝的宠幸,进而影响朝政,史载“姏姆尼僧,尤为亲昵,并窃弄其权”

。[36]

历史评价

宋明帝刘彧所撰《文章志》的评价是:“帝聪惠,推贤任才。”

[37]

魏收等《魏书》的评价是:“昌明年长,嗜酒好内,而昌明弟会稽王道子任居宰相,昏醟尤甚,狎昵诌邪。于时尼娼构扇内外,风俗颓薄,人无廉耻。”

[38]

唐代某“公子”

(可能是唐太宗)与虞世南的对话:“公子曰:‘(东晋)中兴之政,咸归大臣,唯孝武为君,威福自己,外摧强寇,人安吏肃。比于明帝,功业何如?’先生(虞世南)曰:‘孝武克夷外难,乃谢安之力也,非人主之功。至于委任会稽(司马道子),栋梁已挠,殷(仲堪)、王(恭)作镇,乱阶斯起,昌明之谶(指“晋祚尽昌明”

),乃验于兹。加以末年沉晏,卒致倾覆,比踪前哲(晋明帝),其何远乎?’”

[39]

房玄龄等《晋书》的评价是:1“太宗晏驾,宁康纂业,天诱其衷,奸臣自陨。于时西逾剑岫而跨灵山,北振长河而临清洛。荆吴战旅,啸叱成云;名贤间出,旧德斯在。谢安可以镇雅俗,彪之足以正纪纲,桓冲之夙夜王家,谢玄之善断军事。于时上天乃眷,强氐自泯,五尺童子,振袂临江,思所以挂旆天山,封泥函谷,而条纲弗垂,威思罕树。道子荒乎朝政,国宝汇以小人。拜授之荣,初非天旨;鬻刑之货,自走权门。毒赋年滋,愁民岁广,是以闻人、许荣驰书诣阙,烈宗知其抗直,而恶闻逆耳,肆一醉于崇朝,飞千觞于长夜。虽复‘昌明’表梦,安听神言?而金行颓弛,抑亦人事。语曰‘大国之政未陵夷,小邦之乱已倾覆’也。属苻坚百六之秋,弃肥水之众,帝号为‘武’,不亦优哉!”

2“君若缀旒,道非交泰。简皇凝寂,不贻伊害。孝武登朝,奸雄自消。燕之击路,郑叔分镳。倡临帝席,酒劝天妖。金风不竞,人事先凋。”

[1]

王夫之评价司马曜为“昏湎之主”

[4o],并认为“晋亡决于孝武之末年”

。[41]

蔡东藩《两晋演义》中的评价是:1“恶习都由骄纵成,家无贤弟咎由兄。尊亲尚且难施法,假手群臣乱益生!”

2“家无贤子弟,家必败,国无贤子弟,国必亡。……彼晋孝武帝之纵容道子,弊亦相同。道子固同母弟也,然爱弟则可,纵弟则不可。道子不法,皆孝武帝酿成之,委以大权,与之酣饮,迨至道子贪婪骄恣,宠昵群小,乃始欲分置大臣以监制之,何其谬耶!而王国宝辈更不值评论也。”

[42]

史学家吕思勉的评价是:“晋孝武帝性甚愚柔,虽以苻坚之送死,幸致肥水之捷,此乃适值天幸,非其有戡乱之才也。帝任会稽王道子,政治大乱,逮至大权旁落,又用王恭、殷仲堪以防之,所任亦非其人,肇致桓玄之篡窃,刘裕因之得政,而晋祚终矣。”

[43]

史学家田余庆的评价是:“史籍所载,孝武帝是昏君,司马道子父子是乱臣,这些都是事实。但,在这些昏君、乱臣的某些行事中,却体现了门阀政治向皇权政治的转折。回复皇权政治,是回复中国古代历史的常态。这是客观的历史趋势,与评价门阀政治无关,也与评价人物无关。或者还可以说,正由于昏君乱臣当朝,本来是可能有所收获的恢复皇权的活动,才没有出现真正的成效,徒然成为一阵噪音,一场闹剧。”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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