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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中录讲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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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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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郁闷地&1dquo;嗯”了一声,想想,终于还是问:&1dquo;那个什么欢,是什么意思?”

  &1dquo;啊?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听京城里传说,夔王身边有个挺漂亮的小公公嘛,昭王向夔王要都不给,我一看你的样子,估计就是你了。”

  黄梓瑕听着他没心没肺又七颠八倒的话,真不想理这个人,只好悲愤地埋头挖泥。

  他还不依不饶在问:&1dquo;听说你会破案?还破了四方案?”

  &1dquo;凑巧了。”

  &1dquo;可是四方案这样的你都能破,我觉得你简直已经可以和我最崇拜的人并驾齐驱了!”

  &1dquo;一般吧。”

  月色迷蒙,松风呼啸,空无一人的荒郊野外,两人在山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挖着土。等到月光下一些颜色与泥土不一样的东西出现,周子秦才赶紧说:&1dquo;等一下、等一下,我看看。”

  他跳下浅坑,套上一双薄薄的手套,然后捡起骨头看了看,说:&1dquo;不错,就是火烧过的尸身。不过这个明显是男人的骨骼,你看手骨这么粗壮。如果我们要找的是个女人,那还得找一找。”

  黄梓瑕蹲在坑旁,说:&1dquo;对,要找的是个女人,四十岁左右,身高五尺三寸,身材适中,擅长弹琴。”

  &1dquo;好。”他用小铲子在土中翻找。十四个人的尸骨找起来颇费力气,不过女人的尸骨自然是隔开来的,他往周围挖去,细细辨认了一番,终于捧了一大堆焦黑的东西出来。

  她一看这堆烧得半干不透的骨头肌肉,就知道李舒白说对了,果然那群差役草草烧了一下就挖坑埋了,根本没有执行那种久焚深埋的要求。

  她自行去戴上手套,先去拨弄那女尸的手。毕竟是晚上,东西看起来显得模糊了,倒也没有那么大的冲击力。可就是气味有点受不了,即使隔着醋和姜蒜,但是气息还是浓重地涌进她的鼻孔。

  她屏住呼吸,在心里告诉自己说,黄梓瑕,你是连自己家人的尸体都见过的人,这些又算什么。

  恶心欲呕的感觉渐渐退却,她努力让自己定下神,伸手翻看着面前的尸体。耳听得周子秦说:&1dquo;从骨骼来看,下面这两具女尸的身长大约都在五尺多一点,不过另一个女子骨骼松脆,身躯微有伛偻,年纪大约有五十了,所以这具尸骨应该才是你要找的人。”

  她仔细辨认女尸焦黑的颅骨,问:&1dquo;有什么办法可以查出左眉是否有一颗黑痣吗?”

  &1dquo;不能,痣和伤疤都在表皮,肌肤早已全部烧焦了,这些还怎么存在?”

  &1dquo;那这样的尸体,还有什么可以辨认身份的痕迹吗?”

  &1dquo;稍等,我找找看。”他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皮褡裢,打开来时,月光照在里面东西之上,精光一片。里面是精铁打制的各种小刀小锤小锥子。

  &1dquo;夫欲工其事,必先利其器,我的设备不错吧?”他炫耀着,熟练地将尸骨翻来覆去检查许久,然后迅剖开死尸身上仅剩的肌理,&1dquo;喉咙先不能动&he11ip;&he11ip;手指完全烧焦,无法辨识;眼睛干涸,无法辨识;耳朵无存,无法辨识&he11ip;&he11ip;”

  黄梓瑕蹲在坑旁,仰头看着月亮。周子秦折腾了一番,结论是:&1dquo;已经完全无法看出外伤了”。

  她把下巴搁在膝盖上,问:&1dquo;焚尸之前,户部的人没有检测吗?义庄那个册子上有没有记录?”

  &1dquo;这个是疫病而死的,自然没人再检验了,只想着早点处理早点完事呢。”周子秦说着,指指旁边的箱子,&1dquo;第四行第二格,那个小袋子拿给我。”

  黄梓瑕取出里面的布袋子丢给他,他从袋中取出一根小手指一般大小的薄银牌,一个小瓶子,然后用布蘸上瓶子里的液体,用力擦拭那个银牌,等到银牌通亮,他才将死者的下巴捏住,尸体的嘴巴张开,他把银牌探进去,然后重把嘴合上,用一张纸封住,说:&1dquo;等一会儿吧。”

  黄梓瑕跟着蜀郡的捕头们日久,自然知道这个是验毒的,拿来洗银牌的是皂角水,等过半个时辰,银牌取出若是黑的话,死者就是中毒而死。

  &1dquo;另外那个妇人尸体,还有男灾民尸身,你能不能也找一具,同时依样检验一下?”黄梓瑕说。

  &1dquo;行。”他说着,给他们也各封上。

  她忍不住出声提醒,说:&1dquo;记得等一下也要验一验肠胃,上次蜀郡有个女子,死后被人灌了毒药,结果仵作只在口中检验,最后差点误断了。”

  &1dquo;咦,还有这样的事情?”周子秦立即眼睛一亮,爬上来和她一起走到稍远的松树下,摘下口罩,问,&1dquo;不如你具体讲讲那个案件?”

  &1dquo;没什么,挺简单的。”黄梓瑕稍稍回想了一下,说,&1dquo;蜀郡龙州一个少女忽然死在家中,仵作以此法检验是饮毒自尽。但我&he11ip;&he11ip;但因捕头现那女子手腕上的淤痕,不是她手镯上压花的葡萄纹,而是另一种石榴纹,断定她死之前必定有其他女人压着她的手。于是便在她口鼻中细细搜寻,找到业已干涸的清血。对她的家人审讯后,现原来是她姐姐与邻居偷情被她撞见,姐姐制住她的手之后,邻居逼迫她保守秘密,却因为下手没有轻重而闷住口鼻而亡。两人情急之下给她灌了毒药,企图造成她是自尽的假象。因此毒可以在咽喉验出,却无法从腹内验出,因此破了这个案件。”

  周子秦兴奋地问:&1dquo;是吗?却不知那位心细如,由一个镯子花纹而察觉到案件真相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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