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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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就是不想被你看到。”
沈良庭抿唇,闭着的眼睫敏感颤动。
他想,傅闻不需要知道这些,傅闻愿意爱自己已经很好了。他希望傅闻眼里的自己是成功耀眼的,而不是一个内心阴暗的可怜虫,孤立无援,胆小懦弱,对亲人都要算计防备,既害怕自己的父亲死,更害怕自己的父亲活。
好在傅闻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一只手从上到下反复摸着他光滑的背脊,慢慢问他,“故意的?要疼?”
沈良庭脸朝下,牙齿咬着被子,手被捆起来了,所以他没什么选择余地,连逞强害羞都犯不着,可以完全把自己交给傅闻,蚊子叫似的哼了两声。
傅闻就由沈良庭期望的那样,让他没法分神去想其他事情。
事后,傅闻解开他手上的皮带,皮革在手腕处浅浅地勒出了一道红痕。抱着他去卫生间洗澡,再把他抱回来,在手腕处抹了药膏。
沈良庭精疲力尽,任凭傅闻把他搬来搬去,睫毛颤巍巍的,就是不肯睁眼。傅闻干脆用被子把他严实裹起来,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睡到半夜,沈良庭做噩梦醒过来,动了一下,把傅闻弄醒了。
傅闻摸着他汗湿的头,“做了什么梦?”
沈良庭闭上眼,平复呼吸,想到梦里自己又变成了那个在别墅里躲来躲去的小孩子,记忆里真实的画面现在还残留在视网膜,“以前的事。”
傅闻轻拍他的背,“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要是碰到不愿意的事,不必隐忍,也不必委曲求全。你往回看,已经不是无路可退了。”
沈良庭在他的胸膛上蹭去额头冒出的冷汗,“我知道,我只是不喜欢。你也不要觉得我有多委屈,也许我才是那个恶人。”
“你吗?”
傅闻笑了下,“兔子就算生出了爪牙也是为了自保而不是捕猎。”
沈良庭一愣,随后笑了笑,“自以为是。”
然后困倦地靠着人闭上眼。
这么些年,他始终是孤身一人,现在有一个人可以包容他泄,让他有地方哭泣,是很奇特的体验。
沈良庭模糊地觉得这个地方,始终和小时候一样,仍然是最像家的地方。
第二日,早晨沈良庭一贯起的早,他在厨房里忙活,准备好早餐,傅闻一般吃西式的炒蛋面包咖啡,他自己更喜欢中式的早餐,给自己做了碗小馄饨,蒸了玉米鸡蛋。
傅闻穿戴好下楼,两人在餐桌前面对面坐下。
沈良庭吃了小半碗馄饨,用餐巾擦了嘴,才说,“沈文鸿醒了。”
傅闻持刀叉的手一顿,“你去看过他了。”
沈良庭点点头,“醒了,但没有行动能力也不能说话。”
“哦。”
傅闻低头,切了块炒蛋放进嘴里,指着沈良庭剩下的鸡蛋,“再吃点东西。”
“少虞也回来了。”
沈良庭拿起白煮蛋,低下头用手指剥蛋壳,他先磕了下桌子,敲碎一个角,再顺着缺口剥,能把蛋壳连成一条剥下来,又快又干净,像处理一件艺术品。
“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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