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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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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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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众人听戏成痴,不时有人拍案称绝,欲罢不能,似乎并未有人注意到有谁到场有谁离席。

起初,郭常溪的出现并未能够引起太多的注意力。进场的铜漆大门在最末排的两端,他刻意避人耳目,顺着边沿没有设席的檐下一路往前。直到檐廊断在中路,他不得不从侧面绕出,恰好这时秦家班的台柱唱到高|潮最精彩之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台上去。

若非同桌有人出声,谁也不会仔细去看那道笔直向前的是谁人背影——

“咦?”

除了痴迷看戏的关若虹之外,同席的郭婉宁本就心不在焉,而因为忌惮容欢特意留在此席的宣平侯夫人也在听见他所发出的疑惑而转过神来:“小容公公,怎么了?”

百无聊赖的目光悠转,容欢抬指一点,点在了那道背影之上:“那人是不是郭小公爷?”

听他提及郭常溪,就连关若虹都下意识转回神来:“常溪哥哥?在哪里?”

宣平侯夫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眺去,面露讶然:“真的是他,他这是要去哪?”

郭婉宁注意到兄长笔直前行的方向,他的目标分明定在了最前席,霎时呼吸一紧:“哥……!”

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郭常溪的背影之时,若有所思的容欢双眼一眯,他扭过头,巡睃的目光一路向后——

随着秦家班最为扣人心弦的那一幕落下了,在等待下出戏上台之前在座诸位皆很放松。谈笑之间,渐渐有人注意到郭常溪的存在。

随着他越走越靠前,注意到他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忠国公府此行来了好几位长辈,他父亲与叔伯皆在其中。这几位在朝地位举足轻重,他们的位置也很靠前,发现郭常溪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只见他不顾宫人阻拦,竟直挺挺闯向了最前排的某个位置——

早在秦家班的那出戏没唱完之前,纪贤就已经注意到郭常溪的出现,并且发现他的目标方向正是信王这里。他弯身耳语几句,但陆涟青支颐看戏的动作未变,甚至连视线都不曾从台上转移。

“臣郭常溪,在此叩见陛下、太后娘娘……信王殿下。”

他双手作揖,叩行宫礼,笔直跪在了信王跟前。

所有人都在朝这里看来,包括太后皇帝,包括他的父亲叔伯,所有人等均感窒息,无不在猜他这是要干什么?他莫不是又要上演那日当街拦车的刺激一幕吧??

“他在作甚?”

信王边上响起一声稚嫩的灵魂拷问。太后提袂一带,将他指出去的手给拢了回来。身边的容从和魏梅立刻为他呈上秋枣蜜饯鲜汁果茶,令他没空再作发言。

“臣在此恭祝陛下生辰大喜,愿世清平,龙体安康。”

郭常溪莞笑拜过,转过那脸耿直正气,他中气十足、字正腔圆地开腔说道:“臣有一事相禀,恳请信王殿下借一步说话。”

说话间,在场之人无不屏息以待。

“本王与你无话可说。”

陆涟青并未多给他一眼,抬指示意不要停,继续下一轮戏。

郭常溪心下一沉,不由自主加重语气:“殿下!”

陆涟青没有治他的无礼之罪已经是相当给忠国公府面子了,可他竟还敢不依不饶没脸没皮跪着不走,忠国府诸位长辈面无血色,只恨不得直接跪下来代他磕头谢罪。

郭常溪心知自身有前科,恐怕这里所有人都当他是来闹事的,就连信王都没想搭理他。他心中急乱,心念电转:“殿下,此事与温浓有关。”

这个名字仿佛是个禁忌,令身遭无数人呼吸一窒。太后颦眉与容从对了一眼,纪贤欲言又止,但主子尚未发言,作奴才的岂敢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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