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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有什么话想对他说的吗？”

“没有。”

“不会的，相信老师，看着老师，到老师身边来。”

白季走向了他。

“为什么不看着老师的眼睛，告诉老师，你想你父亲吗？”

“不想。”

“看着老师。”

“哥哥说盯着别人看不礼貌…”

“没关系，来，看着老师。”

同学们都在鼓动白季看向老师，他们也好奇白季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季看向了他。

“老师，你有什么痛苦吗。”

教室里突然间安静了下来。白季的眼睛向一个黑色的漩涡，卷走了所有的空气，老师感觉到无比的窒息，甚至不能挪动四肢，他想去窥探白季的身世，可他却觉得那像死寂黑暗世界里的一道刺眼的光芒，让他的眼睛禁不住地酸涩疲劳。

白季又问了一遍：“老师，你有痛苦吗？”

老师努力控制头部终于让视线与白季的对视路径错开，他感觉到如释重负。

“白季同学，这节课先到这里，下课！”

老师匆匆忙忙地走了。

而这一幕，让同学们觉得毛骨悚然。

白季你用能力了吗。他不是一个江湖骗子，他好像真的是一个可以窥探秘密的通灵师，不能让他知道这一切，他快点去死了吧。

过了一段时间，学校传来了兴趣课取消的通知。原因是，老师逝世。

“白季，你杀了他吗？”

“妈妈，他偷看爸爸的事。”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像妈妈一样的普通人！”

“你为什么想要和爸爸在一起？”

白季质问。

“你也要像这样杀了妈妈吗？”

感受到敌意的母亲流下了眼泪，眼泪中有恐惧，有悔恨，也有爱意。

“妈妈，我很多次都在想，你为什么要跟爸爸在一起，还要生下我和哥哥。”

“是妈妈的错，白季，不要生气，让哥哥陪着你好不好，妈妈去给你们做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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