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八大派(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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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承止答应冯掌柜不再预测胜负后,那一队传口信的弟兄泄气地散开,整个披靡擂台才算是又恢复到往年的模样,上面打得热闹,下面看得喧哗。
前面因为水平参差不齐,有些场两选手差别太大会很快分出胜负。一个多时辰几十场过去,第一轮已结束,进入第二轮。台上开始打得有些好看了,台下叫好声也越来越响。
重涵这下是真有些感兴每场会是谁胜谁负。
每次钟承止景曲同重涵他们四人一起,钟承止坐的定是重涵与景曲中间,于是重涵把钟承止拉到自己旁边,对着耳朵窃窃私语起来:“这对如何?”
“那个黑衣镖师可以赢。”
钟承止回。
“为何?”
“刀法虽不成套路,但简单直取命门,应是先学了点基本刀法,之后当过兵上过战场,在生死间练出来的,这几年估计押镖也没生疏。而那个号称扶山派弟子的,我看应是冒牌,只能说与扶山派估计有点关系,绝非正门弟子。不知从哪找到扶山外功功法练了练,又或是跟着扶山派学艺不精的弟子所学。虽然练过多年,却是花拳绣腿,只能打得好看,对付一般武人还成,稍微强者便够呛。”
钟承止说完把头从重涵耳侧拿开,望着重涵一笑,用正常音量说:“就与你一样。”
重涵听完就朝着钟承止打闹起来。
俩人旁若无人地咬耳朵又拉拉扯扯。不过大多人都看着擂台,倒是没注意他们,但重涵心里乐滋滋的。
台上还在刀光剑影,重涵又问:“扶山派很强吗?”
“世人总爱把打架输赢做判断强弱的标准,例如这擂台便是,打仗也是。其实很多时候强弱并非那么简单。例如一个未习过武之人却擅歧黄之术,你能一掌就将其拍死,他却可以救你与重疾之时,他算强还是弱?又比如霞融派擅轻功,在真刀实拳对打上稍弱,鸣鸿派则是力大无穷凶猛无比。而真遇上时,鸣洪派经常根本摸不到霞融派的人,反被人打了游击,你说霞融派是强还是弱?再比如班输派擅机关,很多弟子拳脚功夫就寻常人水平,却有强力机关武器,你说又是强还是弱?扶山派擅剑术阵法,单打他们不如鸣洪,但一旦摆开阵法,以十档百都不是难事……”
钟承止不疾不徐地回答,转头看了下重涵,有些许话未说出:“……恩就是这样,你说强不强呢?”
重涵摸着下巴:“这么说扶山派打仗倒是一把好手。”
钟承止点点头:“恩,这个是没错的。”
重涵又问道:“但为何这几年扶山派名气最响?你说的其他门派很多我都未曾听过,但扶山派却人尽皆知。”
“这是因为武林门派本应不涉世事,更不应涉入朝政与战争。但扶山派几十年前就已完全破了这规矩,彻底地渗入尘世。其他门派有些还守着规矩,有些虽也入世,但还有忌惮,也有门派把自己放入暗面交易而非明面。自然这些就都不如扶山派名声响亮,甚至不为人知。”
重涵有些不解:“为何武林门派不能涉入世事?”
钟承止微微一笑:“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有时因果循环,因造成果,果又成了的因,环环相绕,也不知谁是因谁是果了。就如究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般。”
重涵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本就是随意聊聊,也不想多纠结在此,转而问道:“你与景曲谁强谁弱?”
钟承止又笑了笑:“论力气内功我拿他没办法,差距很大,以力相搏我会输得很惨。但我会借力打力,不过又有一力压十巧,但我会的套路更多,可以想点别的损招。于是这般来来回回,我们应是谁也讨不得好吧。所以说强弱是个很复杂的事,但输赢是个很简单的事。有时就是一念之间,便胜负已定。”
……
钟承止又笑了笑:“论力气内功我拿他没办法,差距很大,以力相搏我会输得很惨。但我会借力打力,不过又有一力压十巧,但我会的套路更多,可以想点别的损招。于是这般来来回回,我们应是谁也讨不得好吧。所以说强弱是个很复杂的事,但输赢是个很简单的事。有时就是一念之间,便胜负已定。”
这时台上扶山剑客倒地认输,胜负已定。
“例如景曲定不会向我出手,我想一掌把他打趴实在太容易了。又例如……”
钟承止轻轻把重涵搂在自己肩上的手一推。重涵手便立刻弹开,却浑然不觉,就如初次见钟承止那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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