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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方宜没有看他递过来的监测器。他伸手过去,按在他胸口:“别的女孩也让你心率这么快吗?”
池郁文也笑出来:“一般用不到这里。”
苏方宜瞥了一眼光幕上的示警。他很忧愁地说:“池副官,敌袭当前,你太紧张了。”
池郁文亲他一下,问:“长官大人有什么建议?”
苏方宜叹气道:“我的建议是先做爱。”
他仰起脸,跟池郁文接了一个深吻。
苏方宜很快解开安全带,来到池郁文的副驾舱座上。两人不断接吻,舌头湿缠在一起。仿真的战斗服太过贴身,一时间根本脱不掉。池郁文把他反抱在腿上,把他的裤子褪下来,吻着他耳朵和后颈,给他打手枪。
他在苏方宜耳边问:“长官喜欢我哪只手?”
苏方宜被他亲爽了,屁股上上下下摇着蹭他战斗服下硬挺的肉棒,下身一挺一挺往前送。池郁文用机械手帮他揉龟头和马眼,那金属细小的电流把他刺激得呜呜直哭。
池郁文剩下一只真手,直摸到他衣服里面,带着灵巧的温度,把他的奶子都玩得涨起来,乳粒在战斗服上凸出两个鲜明的印子。
光幕上的敌舰越来越近。池郁文提醒他:“长官,开火。”
苏方宜浑身都在他身上颤动,呻吟着抓住红色操纵杆,往前一推。舱体一震,一道强光束喷射出去,将敌人最前方一座红色战舰轰然击落。
池郁文用左手手指扩张他的穴腔。苏方宜被他弄得腰软了,整个肉乎乎的屁股坐进去,用后穴深处熟软的肉咬着他的手。
他伏在操作界面上,在舱体的警示和震鸣声中,回头问:“长官大人的逼紧不紧?”
池郁文下身硬得几乎把他顶起来。他把苏方宜往前推,亲他的臀窝,换上机械手指,插苏方宜的穴。
苏方宜感到坚硬冰冷的金属柱状物进入他的身体。池郁文指尖数以亿计的感知单元发出一种高敏度的嗡鸣,让他感到一种被凌虐的快乐。跟人类温热的关节不一样,池郁文的手灵活地在他里面转动、延长,用银色光洁面反复摩擦他的黏膜,然后开始进行高频的震动。
苏方宜屁股里的水喷满了他的机械手臂。连绸带末端都湿透了。
最后池郁文把他正面压在操作台上,操他夹紧的大腿缝。苏方宜勾住他脖颈发出娇甜的骚叫,身下方形按键不断明灭,控制室里暗了又亮,炮火震得他身体不断高挺。在腹肌上蹭龟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喘息说:“池副官,给我舔一会儿,再操我。”
池郁文自己也有欲望要解决,但还是先满足了他。他给苏方宜口交,深喉数次,用舌尖的黏膜快速扫刺他翕动的马眼。
苏方宜爽得浑身都泛起红晕。他让池郁文两只不同的手揉他嫩鼓鼓的屁股,赞许道:“你舌头也像仿真的。”
池郁文回到他身上,喘着气插他的腿。他阴茎长而微翘,苏方宜的腿肉恰好能供他一插到底。他龟头顶端多次斜撞到苏方宜穴口,被他湿漉漉的肉口褶皱一夹,强烈跳动两下,又退下去。
苏方宜故意逗他,张开穴去迎他,在他耳边问:“为什么不进来?”
池郁文用力抽插几下,呼吸很重:“长官……”
他举起机械右手,比成一把枪,在自己太阳穴上作压膛状:“——我怕脑袋上挨一枪。”
苏方宜格格笑起来:“别怕,他被我爸关在国外了。他还经常大半夜打电话过来,说交男朋友就杀了我之类的。可惜我……”
一道绚烂的粒子光束打中了他们机舱的左舷。被击中的地方立刻燃烧起来,控制室嘀嘀的失控声响成一片,整个舱体倾斜,下坠。
他听见苏方宜羽毛一样的声音钻进耳孔里:“……天天忙着跟爸爸接吻,自慰,没空理他。”
池郁文摇头一笑,在夜幕下大朵炸裂的黑烟红云里吻他,把牛奶一样浓浊的精液射在他大腿之间。
他收拾战场的时候,苏方宜连裤子都没提起来,只把精液抹掉一点,就坐在控制台上犯懒,取笑他的声音也有点没力气:“喂,你真的破过处?”
池郁文不太想回答他,看他很感兴趣的样子,也只能如实说:“没有。我看你不喜欢处。”
苏方宜笑得整个台面都在震动。他擦掉笑出的眼泪,很郑重地说:“开门。”
几分钟后,他的游戏舱打开了。池郁文半跪在旁边,低下头,跟他交换了一个云朵一样甜蜜的吻。
第二天,池郁文在社交媒体上更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他摘下来的机械右臂,泛着冰冷银色的金属指节上,握着一个蓬松柔软的发圈。
配字大意是:一场雨打湿了我,我生锈了。
苏方宜在机场刷到的时候,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飞快地回复:“送你一瓶润滑油吧。”
番外异梦
——献给哥哥的芳辰。
苏方宜望着眼前茫茫涌动的黑潮叹气。他本不该做梦的。
尤其不该做这种梦。
他被缠绕得太紧了。一个巨大的乳白色——砗磲,严丝合缝地压住了他的下半身。暗绿色海藻像长了毛的尸体一样肿大,在他脸前破破烂烂地摇曳,那破烂中居然还有些妩媚。每次抚过他面颊时,就像鬼摸了他一巴掌一样。海水倒灌在他口鼻呼吸之间,腥味浓臭。气泡汩汩地从他嘴里冒出来。他的黑头发横在眼前,极其缓慢地飘荡。
一支雄壮硕大的肉棒,直直地插在他后穴里面。
不该做这种梦的。他的眼睛也出了窍,从海水上方冷冷地窥视,窥视自己在海砂里难耐摩动的两条大腿。海水太浑浊,他头脑也昏冲,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在操他。但他依稀知道那是根男子的阳物。那东西像是照着他最喜欢的态势长的,把他屁股里面的形状捣弄得明明白白,撑得他鼓鼓胀胀,肚子都被顶出一个隆起。他——或者说,它,还一动没动,只是放进来,填满了,就已经让他浑身瘫软下去,像一团从脚趾缝之间流踩出来的泥。
但这是不应该的。他的身体不该这么渴。虚灵子说他近日练兵太甚伤了元气,与他双修过了。曹家父子是一起上的;赵陵也跟他厮混了两日——不错,正是这倒霉皇帝,说是新造了甚么水晶龙宫,兴致勃勃地带了他来看。大兴土木的,把行宫的底都挖空了。其实又有什么好看,不过隔着琉璃拱顶,看些红白虾鳌,彩尾游鱼。那些水族入了皇家,也显得格外没劲。好容易见了头白鳄鱼,一尘不染地养在花花池子里,踱步时仪态万方,倒像孔雀多些。惟有一名腿脚幼秀的宫女失足跌落之时,方显出几分凶兽本色来。待离得近的宫人搭救起来时,半截身子俱不在了,大腿骨上黏连的肉丝仿佛蛛网,扯出一尺多长。当夜赵陵在白玉龙床上插弄他时,还夸他穴水柔滑,叫声甜腻,其实一多半出于白日心悸罢了。
再一想,竟有什么可心悸的。鳄鱼吃人,他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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