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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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中的人半张脸掩在衾被下,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裴寻芳拨开那些碍事的被子,将苏陌拥进怀里。
满胀的拥有感让他稍感安心,他吻着苏陌的额心,道:“公子不是季清川,咱家很高兴。”
苏陌仿若对这种半夜突袭的拥抱习以为常,他只在梦里哼唧了一声:“嗯。”
裴寻芳又道:“你肯告诉我,我很高兴。”
苏陌睫毛轻颤了几下,他从浅寐中醒过来了,可他未作声。
裴寻芳将他抱得更紧了。
“公子曾说过,只要线握在手里,纸鸢飞得再高再远,也是会归家的。”
裴寻芳的声音很低,“我可以放你自由。”
“我不会再拘着你,我会倾尽全力给你自由,公子想做什么,想去哪里,咱家都满足你,可公子能否答应我,永远不要割断我手中的线,可以吗?”
苏陌沉默着。
那意味着牵绊。
“答应我,可以吗?”
裴寻芳捧起苏陌的脸,吻了下去,“永远不要让我找不到你。”
“别再让我找不到你。”
裴寻芳恨不能将苏陌揉进自己身体里。
可他知道,苏陌不是他能藏起来的漂亮娃娃。
苏陌承受着他愈凶狠的吻,终于在交错的喘息中糊涂应道:“……好。”
裴寻芳欣喜若狂,他如得了安心丸一般,不再闹他,心安地揽过他的肩,又忍不住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咱家这样亲你,公子是欢喜的,对吗?”
苏陌没有哼声。
裴寻芳就当他默认了,又亲道:“公子快点好起来,咱家教公子骑马。”
他忘乎所以,连门外通报秦老来了也未听到。
秦老一进屋便撞见床帐里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他踌躇了一瞬,轻咳一声,稳稳在床榻边坐下了。
裴寻芳丝毫不见外,在秦老面前也毫不避讳,他将着苏陌抱在怀里让秦老为他诊了脉,又将苏陌的情况一一说与他听。
秦老望着苏陌脸上尚未褪去的红晕,道:“公子先天不足,后天失养,如今又劳伤过度,实在不是长久之计,从今日起,掌印当有计划地为公子调养身体了。”
裴寻芳点头道:“我正是此意。”
秦老摸摸胡须,轻咳一声,到底还是想起了夏伯的提醒,说道:“这养的第一步,便是忌气耗。”
言下之意,不可房事过度。
裴寻芳脸上微恙,老老实实应了。
秦老瞅他未有愠色,便又大着胆子将那紧要与危害都可尽说了一通。
裴寻芳只顾听着未说话。
说到后头,秦老又担心是不是有点过了,便又胡乱宽慰了他几句,这才忐忑地去写方子。
裴寻芳跟了上去,拿出从玄衣人那里夺来的瓷瓶子递于秦老:“秦老请看下这瓶药。”
秦老将那药倒出来,闻了闻,又舔了舔,他紧皱着眉,又将那药放入掌中碾碎了,仔细观察一番,最后道:“这药古怪得很,老朽还得研究一番,四爷哪得来的?”
裴寻芳方知,玄衣人说这药只有他来用才有效,怕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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