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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千萬別慌,我浪裏白條,我哪怕自己淹死也得把老師先托上岸。」白展的臉也嚇白了,「再說老師你一抬腳自己就能上岸了。」
楊硯青:「。。。。。。」
白展甩甩頭抹了把臉隨後也爬上了岸,「都怪老師剛才可勁兒讓我搖船,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這渾身的肌肉塊兒,這小小一葉扁舟哪兒能受得住啊。。。。。。」
白展邊說邊偷瞟了眼楊硯青,脖子竟然紅了。
楊硯青:「。。。。。。」
「麻滴你個淫賊!」
「不是,我說啥了你就罵我淫賊?」
「你剛才趁著天黑幹啥了?!」
「老師衣服上有褶子,我就是幫老師胡擄了兩下。」
「胡擄你妹!」
一路雞飛狗跳的兩個人回到了寺內,落湯白斬雞直接去了池子泡澡,而楊硯青則回到寢殿把門從裡面落了鎖,一個人踏踏實實躺下了,心說白斬雞那癟犢子愛特麼睡哪睡哪兒,反正絕不能引雞入室。
屋裡只剩楊硯青一人後,安靜下來的楊硯青又感到滅頂的悲傷如漩渦般將自己卷到空中,忽上忽下旋轉撕扯,楊硯青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擦!」楊硯青突然一個翻身坐起來,端著胳膊憤憤罵道:「看來老子要不來點兒硬的是不行了!」
隔壁墨蹤:「。。。。。。」
第二天一大早楊硯青剛一打開門就見門口靠牆坐著一隻「白斬雞」。
「擦,你小子在門口坐了一宿??」
白展垮著臉,「以後老師要是不讓我進屋,我就坐門口。」
「得嘞!我養過看門狗倒沒養過『看門雞』,正好有人給我把門了。」說完拔腿就走。
白展:「。。。。。。」
「老師!我看你也是個『沒良心渣』!」白展炸毛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楊硯青卻也無心搭理他了,此時是一肚子算盤直奔寺院的伙房。
楊硯青昨夜已盤算一晚上了,因當初墨蹤在敦煌畫院那會兒便是因「酗酒邪淫」犯戒條才被剝除僧籍,如今豈不正好也能用同樣方法「不擇手段」把墨蹤生生搶回來。
裝著一肚子壞水的楊硯青挺進了後院伙房,在將燒飯的兩個主要大廚「一頓收買」後,便和廚子軍事們一起圍在一片瓜果蔬菜前,群策群力指點江山,最終設計出了一套能徹底把墨蹤狠狠「吃醉」的飯菜,當然了,其他僧人吃的肯定是沒加過料的正常齋飯。
這日晚間在齋堂內,激動得腎上腺狂飆的楊硯青破天荒沒坐在墨蹤對面,而是做賊心虛地坐去了角落裡。
此時的楊硯青是一口飯菜吃不下去,時不時就要抬眼偷瞧坐在不遠處正用齋飯的墨蹤有無異樣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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