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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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反驳:「可她已经一年不碰琴了。」
「她不想弹而已。我们李礼,想弹就弹,不想弹就算。」
「不是不想弹吧,」校花阴阳怪气,「之前吹那么厉害,结果连央音初试都没过……」
那天余思礼发了很大脾气。
此后,再没人敢在他面前说我半句不好。
可是,余思礼不知道。
我不碰琴,不是因为不想。
而是不能。
我五岁学琴,九岁过十级。
十六岁演出后,有钢琴大师亲自找到我。
他鼓励我考中央音乐学院,以后当他的得意门生。
我以为我的前途一片光明。
直到艺考前,我出了一场车祸。
左手严重损伤。
医生尽力补救,还是落下后遗症。
我不能弹琴了。
稍微上劲,左手就颤抖不已。
妈妈劝我,复读一年,在参加考试。
可我不听。
年少时,谁没有个拏云之志,不向命运低头。
我执着地上了考场。
可我弹得太差了。
老师皱眉打断我,说:「下一位。」
我还听到窃窃私语。
「这就是天才钢琴少女?还以为多厉害呢。」
后来初试放榜,名单里没有我。
我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彻底浇透。
从此后,我变得内向,不爱说话。
有同学问我:「李礼,你怎么不弹琴了?」
我轻描淡写:「不想弹了。」
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因为我不希望被他们当成一个废人。
更不希望得到他们的怜悯。
怜悯是一种傲慢的情绪。
然而,我初试落榜的事,很快传遍全校。
同学说:「真爱撒谎,初试都没过,还说是不想弹,太搞笑了。」
因为这个谎言,我成为笑柄。
但我宁肯被嘲笑和讨厌。
也不想成为怜悯的谈资。
所以我始终没有辩解。
然而,悲剧还未结束。
04
我家人想找到肇事司机,却处处受阻。
监控没有、长相对不上,理由千千万万。
总之,司机势力很大,完美隐身。
我妈妈无数次奔走,苍老了很多。
我也在同学的孤立中,渐渐麻木。
余思礼,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他高二转来我们班。
搬着课桌到我身后,问:「这里没人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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