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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凌厲,猛然看向門外的方向,腦海深處這一幕似是發生過,半月後,景文帝受不住壓力,親自允了婚事,一身紅嫁衣的趙明珠走出了蝸牛殼般的公主府,淚眼朦朧地被關進了左相府。
心臟怦怦撞個不停,似要掙脫這牢籠,頭上的生命條顫抖不止。
公主府看似繁華,抬頭也只能望到這方寸之天,這讓她想起漫長又被束縛的npc一生。
越想心氣越不順,現實世界挺好啊,不是想拿捏她的,就是想擺布她的,現在又來一個想買賣她的,她是會受威脅的人嗎?
低斂眉目,「秦硯初,你是不是感覺自己是英雄。」
此話一出,他通體一顫。
事到如今,他也算明白,英雄二字的重量,他不想做英雄,他只想做一個伸張正義的人。
可天光不再,正義深埋於地心,那句你可想好了代價,彼時他以為想好了,以為李漸仁欺男霸女,將黃河水患置之不理是不容質疑的事,萬死也難辭其咎。最多右相中年喪子,日後他可能會因此仕途有礙。
唯獨沒想到,右相黨羽竟然猖狂到大殿之上直接顛倒是非黑白,指鹿為馬,連一個替死鬼都不用,直接想拉上明珠公主,給他們下馬威。
可憐那些難民,他們一定不明白,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自那日之後,那些難民便不見蹤影,等他查到李漸仁行蹤時,一切已經晚了,西郊的亂葬崗多了數十具被野獸撕咬過的鮮人骨。
閉了閉眼,任由愧疚吞噬心臟,他不該自作聰明,可難道讓他裝聾作啞,無動於衷嗎?
似乎也辦不到。
秦硯初恍若陷入一個無法自解的怪圈,撞得頭破血流也找不到出路。
他算哪門子英雄,亂葬崗那些屍骨中,或許還少他一個。
趙明珠扯了扯嘴角,眼見著人再沉默下去快找塊豆腐撞死自殺了,沒好氣的翻了白眼,這麼多麻煩,她還沒想死呢,這生命共享包真脆弱。
揮了揮手,「秦硯初,既然是你帶來的麻煩,補償我也是應該的吧,從今日起,不再離開公主府半步,你可同意?」
秦硯初再次叩,「公主不必擔憂我,不敢再麻煩公主。」
趙明珠輕嗤,「你想多了。」
「你是認為我在保護你?」
「別鬧了,我自身都難保,保護你幹什麼。」
「把你留下純碎是因為你長得好看,我還沒吃到嘴呢,就要被你害得捏鼻子看李漸仁了,難道你不該補償我?」
不等秦硯初多說,她找來侍衛,「把他洗刷洗刷,打扮一下,晚上送我房裡來。」
作者有話說:
摩拳擦掌,看看孩子預收吧,各類型賢夫良父總有一款你的菜。
第24章
◎用了,已黑化◎
男人側躺在床榻上,身子微微後弓,薄紗附體,松鬆散散地壓在身下,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畫卷。
趙明珠抬眸,垂頭看看眼男人腰間搭著的薄被,領口的弧度被掩蓋其下,不知下面有何等風光。
她輕笑一聲,側坐在床邊,指尖順著那抹暖釉般的白下去,溫熱滑膩,胸膛大幅度起伏,顛簸愈演愈烈,暖白釉面上淡淡的粉相交攀著往上,拂面的氣息帶來靡麗的暖意。
仔細看過去,發現他眼睫雖闔,卻時不時顫動兩下,指尖用力,彎腰探去,便見身下之人渾身戰慄,終是忍不住,慢慢睜開了眼,一雙漆黑如墨玉的眸子如浸了水。
熱吸撲面,動作過於曖昧,他呼吸促了促,把頭側到一旁,「公主。。。」
「噓,別動,」她語氣很為難的樣子,「阿初快把我燙傷了,眼角都紅了呢,是哪裡不舒服嗎?」
少女的馨香避無可避,他再次閉上眼,眼尾的紅越發明顯,纖長的手指在身側攥緊薄被。
哪料,閉上眼睛後觸感更加真切,胸前的癢一路向下,被餵了軟骨散的身子越發綿軟,想合上衣襟都做不到。
在趙明珠眼裡,這就是嘴裡說著不要不要,身體誠實的很,果然表面正經的人都悶騷啊。
捻起棉被的一角,妥帖的蓋在他身上,遮住泄露的春光,她勾勾嘴角,呵氣如蘭,「阿初可是冷了,還是熱了,為什麼在發抖呢?」
他的臉色越發的紅,唇瓣嫣紅,好看極了。
「公主。。。不可,莫、莫要辱了公主、貴體。」
一句話被他說得磕磕絆絆,最後幾個字不湊近完全聽不見。抖動的唇張張合合,偶爾能看見一點點粉,摸上去一定軟糯極了。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手指順著唇舌間的縫隙擠了進去,鉤住了她覬覦很久的位置,邀請他共舞。
秦硯初顫抖更加劇烈了,想伸手推開她,卻使不出半點力道像極了欲拒還迎。
偏偏她此時出聲,「阿初果然知我心意,吃了藥的阿初很是熱情呢。」
唇舌被限制,他說不出話,驚喘後仰,喉結上下滾動。
想到了不美好的一瞬,趙明珠惻惻出聲,「阿初不會是想吐吧,可要忍住了,不然最後一個活口小田婢女,就是你明天的下酒菜哦。」
她毫無心理壓力的威脅,果然身下的人乖順多了,故意無視他因壓抑自己咬出的血跡,瞧著他平日裡溫順的模樣徹底撕碎這才罷休。
血跡沿著秦硯初的嘴角流下,白皙的雙頰被禁錮出五道紅痕,無可指摘的完美假面上,名喚理智的東西寸寸龜裂,眸色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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