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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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卿没说话,古往今来的女子,只有眼前人扬眉吐气了一次,却也有满腹苦衷和深深的无力。
评判的标准与话语权都在男子手中,只因数千年沿革,他们身居高位,定下条条框框,阻隔着女子抛头露面。
这样的较量根本不对等的,资源不等,话语权不等,基数不等,分明就是剥削与独断专权。
有本事,公平公正的较量一番,各有千秋的立足于世,大放异彩,互相配合,不好么?
苏韵卿想得出神,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住了。
舒凌转眸看她,这人仍痴痴的。“想什么呢?愈发放肆了,当真被宠坏了不成?”
舒凌佯装恼火的出言。
苏韵卿回过神来,突兀的收回了手,低声道:“陛下恕罪,臣不敢。”
舒凌顺势起身,往书阁走去。眼前的桌案上,又摆了许多奏疏要看。
苏韵卿这个旁观者都觉头大,也不知舒凌日复一日的,觉不觉得厌烦。
舒凌在桌案上翻翻找找的,抽出了一张草纸来,递给苏韵卿,轻声道:“看看这个,此人你觉得如何?”
苏韵卿伸手接过,粗略一扫,她眼神一滞,却也大着胆子读了下去。手捏着一张薄薄的纸,她尚且能闻到些微血腥味。
这是一首绝命诗,全诗以血写就,才会读来令人寒颤四起。
而作诗的人,两日前已被处决。他只是谋反讨伐女帝的叛臣身边的一员,位卑言轻,但一首诗文大气磅礴,可见笔力深厚,文采斐然。诗中用词可谓狠辣,骂人的最高境界不过如此。
这样的诗文原稿,血腥不已。舒凌却将之压在案下留了几日。
苏韵卿垂眸思量须臾,才审慎回应道:“此人文才胆色皆上品,格局却是小了。”
舒凌嗤笑一声,只带着笑意指了指苏韵卿的脑门,道了句:“你这丫头。”
…真是鬼灵精的。
苏韵卿将草纸折叠仔细,给人还了回去。
“拿去交翰林院,着人收录了吧。”
舒凌淡然吩咐。
“陛下?”
苏韵卿算是糊涂了,这可是骂她的一首诗,何必呢?
“朕烧了此物,旁人便不骂了?是非功过皆留下,后人自有评说。今时没个公道,总有一日能得。况且你不也说,这人文才上品么?枕戈待旦,警钟长鸣,方可斗志昂扬。”
舒凌满不在乎,眼含笑意。
苏韵卿忽而觉得苦涩,将一封血书收起,低垂的眉目不安得眨巴着,不作回应。
“小小年纪斗志全无,有朕在前挡着,你不该奋发图强,让人瞧瞧巾帼本色?”
舒凌的话音意在引导,颇有些循循善诱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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