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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手(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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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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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吗不写信告诉我?”

“我怎样在信封上写姓名地址?难道写‘宾夕法尼亚州西部,毕晓普·麦肯齐先生收’?”

“道格拉斯晓得我在哪里。”

“当然!”

莉拉睁大眼睛,假装惊诧地说,“嗳,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我只要跟道格拉斯要你的地址就行啦。要是他碰巧问我为什么想与你联系,我可以告诉他我要给你寄一张收据,是你请我买的草莓果冻的收据。”

她看到自己说话的口气使毕晓普咬紧牙关,不由地异常高兴起来。他说话时,是用那种即将失去耐心的男人的口气,这一点也使她高兴。

“喂,最近几天,我赶了许多路,在倒回去约二十英里处有一座桥坍了,我只好买一匹马,然后几乎骑到它累死才赶到这里。我实在不想站在这里听你说讽刺挖苦我的话。”

“我又没有请你到这儿来,你干吗要来?”

她眯起眼睛问道。他刚露面时,她大为惊愕,竟顾不上问他为何光临。似乎她造了孽,上帝已伸出正义之手来惩罚她。但是,这种惊愕既已开始消失,她也就想到或许有一种较为世俗的解释。“你怎么发现……”

她的问话声越来越低,竟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的孩子冒充成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毕晓普问,他的声音非常严厉,使她畏缩。“苏珊写信告诉了我。”

“苏珊!”

莉拉大为震惊,怀疑地瞪视着她。“我没有告诉她──我什么也没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知道要与你联系?”

“我不清楚,可她的确给我写了信。”

“她没有任何权利!这跟她毫无关系。”

嫂子的干预在她感觉中好像是一种背叛。

“也许她认为这和我有关系,”

毕晓普毫不客气地说。

“为什么苏珊会认为你……你和我……我们──”

她脸蓦地红了,把眼睛转向别处不朝他看,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我没有告诉她。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对了,别瞅着我。”

毕晓普用手指捋着自己的头发,感到疲惫起来。就像一件沉甸甸的大氅开始压在他身上。“这不是我要和任何人探讨的事。也许她看见你从我房间里溜走。”

“我没有溜走!”

莉拉突然发怒说。“我只是……离开。”

“好吧,你怕弄醒我,一定是悄悄离开的。”

“想想你当时喝了多少酒,我看就是用大炮轰,也未必能把你吵醒。”

“我可以说,你也一样。我记得,那天夜里,我们自由自在地痛饮香槟酒。”

“我最不愿意干的就是回忆那天夜里的任何情景。”

她不自然地说,“如果可能,我要把这件事忘掉。”

“我第二天早晨试图见你,你的保姆说你不想见任何人。我本以为你会把我作为例外。”

道格拉斯举行婚礼的第二天早晨,毕晓普口干舌燥地醒来,感到头部在突突作痛,而且觉得恶心,这与其说和他喝酒的多少有关,不如说与他深感内疚有关。醒来后的一段时间里,他无法幸运地忘记前一夜,就是喝威士忌酒也无法忘怀。对前一夜的记忆,令人痛苦地非常清楚:搂抱一位女子的感觉,这位女子作出反应时捉摸不定的热切,她的身子紧贴着他、在他身下时使他感受到的软绵绵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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