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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川和我一起站在手术室门前等着。

直到第二天，阿婆从里边被抬出来。

可是，盖在她脸上的白布却刺眼得很。

我心口一颤。

医生说道:“沈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患者完全没有求生欲，请节哀。”

我抖着手揭开了那层白布。

她睡得很安详，好像并没有遭到多大的痛苦。

“阿婆，我们回家。”

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根老式项链。

里边放着我和她的合照。

她曾经和我说过，“芝芝啊，要是哪天我走了，你想我了，就拿着项链吧。”

我瞬间明白，阿婆不想成为我的拖累，所以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一生。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心口那里好像空了一大块，风一吹，像刀割般疼痛。

厉景川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沈芝，想哭就哭吧，我在这儿。”

我麻木地开口，“厉景川，我不爱你了。”

“你这么抱着我，我会想到宋萝萝。”

“我嫌恶心。”

厉景川握紧了拳头，嗓音沙哑，“沈芝，对不起。”

“可是，我真的没碰过她。”

“真的吗。”

“真的。”

“可是，我不在乎了。”

厉景川眼底划过一丝痛色，却没再强迫我。

我带着阿婆的尸体，回到了我和她住的老房子。

整整三天。

我在屋里为阿婆守灵，厉景川在外面站着不肯走。

期间，宋萝萝给我打了电话，语气尖利，“沈芝，你这个贱人，到底对景川哥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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