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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盖下楚安歌思绪飘远,手被步清莹握着交到另一人手中她才回神。
“安歌,抓紧我。”
白裴衍嗓音低沉清润。
楚安歌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身体腾空被横抱起,骤然失衡的感觉让她本?能?搂上白裴衍的脖子。
一声轻笑贴着她的耳朵传入,楚安歌感到脸有些?烫,头盖遮挡着视线让她很不安,待到她被白裴衍四平八稳地抱上花轿坐好,才松了口气。轿帘放下前白裴衍朝她手里被悄悄地塞了个手绢包着的物什。
随着轿外?喜娘一声起轿,楚安歌伸手掀了脑袋上略厚重的红盖头,环视一眼花轿内部。
雕花木纹的轿顶,朱漆铺底,帘子是金丝银线绣花的彩绣布,处处透着用心。
她的目光移到了手里手绢包着的物什上,摊开手绢赫然是几块精巧的糕点,都是素日里自己喜欢的样式。
心底霎时柔软,阿衍知道她自早起就未曾进食,让她吃些小物填填肚子。
白裴衍和楚安歌先是去祖庙叩拜,然后方回到白府在众亲朋的面前行了跪拜叩的礼。楚白二人行完大礼之后,前院的喜宴正式摆开。
白裴衍抱着楚安歌从前院走回二人的屋子,等到白裴衍把楚安歌放到软被铺好的床上,绷着脸查看完她的腿伤并无大碍后才舒眉。
楚安歌感觉到她脚踝处冰凉的皮肤被白裴衍的温热掌心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忍不住缩了一下。
“疼?”
白裴衍紧张的声音隔着头盖传入。
楚安歌摇摇头,轻声道:“不疼,是痒。”
白裴衍舒了口气,反应过?来最?后一个字的意思连忙松开了手,脸色绯红。
想到前院还需要自己宴宾,不宜久留,白裴衍吩咐芍药好生照顾楚安歌后又深深地望了那端坐床上的人一眼方离开。
白府内张灯结彩,红纸剪下的双喜随处可见。白裴衍宴宾,喜宴时间还未过?半程,宾客们?已经横七竖八地喝倒了一片。
“白裴衍,奴家和你说,你嗝,要是不对?安歌好点儿奴家削了你!扶光弟弟,喝!”
步清莹踢了踢醉倒的公输靖,脸颊通红地举起酒碗。
“步姑娘,阿衍在这个方向,你酒碗对?错人了。”
杨涧看着对?着自己的大酒碗,无奈地扶住步清莹的肩调转了一个方向。
月上树梢,喜宴结束,众人归家,白裴衍亦回到了婚房内。
芍药适时为二人递上木质托盘,托盘内一杆红秤杆,两杯金盏装着的清酒。
“姑爷,该挑红盖头了。”
白裴衍手拿秤杆挑开了楚安歌的盖头,红盖下那人朱唇微点,肤若凝脂,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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