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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再入杨府(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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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浅听了,不免一笑,他调戏似地抓了一把宋汝宜的下巴,问道,“夫人,我们去吗?”

宋汝宜抬头看着他良久,默默不做声。

“我与娘子久别重逢,话没说两句,哪有闲工夫看什么下人?一定是夜里偷东西的贼,把他打一顿、扔出去就是了。”

杨浅笑着揽过宋夫人,与她出了小院。

陆实被一婆子吐了一口唾沫,恼怒非常,在巷子里打滚,

婆子们进屋寻来钥匙,开了小门,将事情向门口的守卫说明,更有几个大汉进了门,抬手就要来抓陆实。陆管家期期艾艾地谩骂,被人拖了出去,实实在在挨了四十下板子。

陆实被打后被人扛着带到自己院子里,直到哭得没了响动,都在哀嚎,直言杨浅不孝、殴打长辈。

宋汝宜出了小院,越发将杨浅的手抓得紧了,两人并不直接进屋,反而是在院中四处转一圈,之后更是往宋府里去拜见二老。杨浅见里外不少人,皆对他们侧目行礼,也便压下话来,跟着宋汝宜行动。

“夫人往来周旋,何其辛苦啊。”

杨浅跟了半日,见她举止有度,借着迟来的丈夫平了嫌疑。回屋后,他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等到众人皆散,笑道。

宋夫人不与他调笑,走近后抓着他的下巴,几只芊芊玉指扣挖那一处皮肉。男人假意哀叫,被撕下一张脸皮来。他与宋汝宜看一眼,正是下山召集人马的侯燃。

“是你,你怎么亲自下山来了?我兄弟呢?”

宋汝宜手里捧着人脸,取出手帕,让它安然平放着抱起来,收拾好后,放在袖口中。

“长卿吗?在山上练武。”

宋汝宜呼出一口气,在侯燃身边坐下,将桌上茶水一饮而尽,抚胸粗喘良久,神情才算放松下来。女人捂着脸垂泪,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哭声,自己擦了眼泪,哽咽道,“真是一大难!若非你来得及时,我便要死了。”

“怎么说?”

宋汝宜红着眼睛看他,只是笑了笑,并无多话。侯燃看着她,也举起茶盏喝了一口,说道,“山上人手不够,我这次来,是为买人的。因着长卿思念家人,想为他带些从前的奴仆上山,不知夫人能否行个方便?”

“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侯燃闻言,笑而不语。宋汝宜沉默片刻,叹道,“他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折磨他。小师父此来,可带兆奎的书信来了吗?”

侯燃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书信,递给宋汝宜。夫人拆了书信,看见兄弟字迹,涕泪涟涟。侯燃见状,挑眉无语,想起来时的情形。

宛季长离开后的半年里,侯燃带回来的两个弟子竟都不愿搭理他了。侯燃既要处理山庄内务,又要应对外面来犯,也没有闲心去劝慰那两个冤家,只是暗恨宛季长的心更重了,每每想到那人,几乎咬牙切齿,但等天黑寂寞,又想起那人的好来,独自唉声叹气,想命运并不垂怜于他。

“信上我已封好口,里面没有你的功法,你不许偷看。”

宋兆奎听说侯燃与恪山寨那位交恶了,才不擅自外出,欣然应下守卫山庄的诺言。他在侯燃下山前来到院中拜访,从怀中取出书信,希望侯燃能代为转交给家人。

侯燃看了一会儿宋汝宜哭泣,心虚地转过头去。他既然不肯让宋兆奎下山,自然也不可能不检查他的信件。他来时看过,里面不过是问安、报平安,顺便骂了两句,说他少年怀春、因私废公什么的,语气颇为老成,倒比侯燃更像个少庄主的样子了。

侯燃听见女人笑了,便知道她看到哪里了,尴尬之余,又想起同在此处找到的余立。那个孩子,是侯燃一定要留在山庄的,不论怎么软磨硬泡,他都不能让余立对他厌烦。

侯燃胡思乱想间,听见女人开了口,“侯兄弟,兆奎说你一定会偷看他的信了吗?”

他转过头,看见宋汝宜将信纸举起来,几个墨绿的指纹显现在信纸上。宋汝宜笑着侧脸看他,“只许你山上有秘法,我们商人家里,也多的是不可外传的技艺哦!”

说着,将袖子里藏着的一瓶香水甩了出来,扔在桌面上。

“这是我宋家不可外传的功法,用这瓶香水写的字也得碰着香水才能显现,任何人摸着这些字的手,再碰到香水,也会显现出掌纹来。嗯,拿去用吧,可不要对外泄露哦!”

侯燃闻言叹了口气,顺势将香水瓶收了起来。他看着宋汝宜,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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