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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难捱(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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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猛地扣住周桓宇后颈,将他的脑袋死死压进床褥里,然后语调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天真又恶趣:“很疼么,疼就对了,小垃圾。”

他一手压住他的脑袋,一手掐着细腰,残忍地破开层层阻肉,将阴茎完完全全挺进窄小的穴道。

“啊——!呜呜呜…”

周桓宇那条不堪折的细胳膊在空中求救似的向前伸抓,指尖因身体承受不住的撕裂感而僵屈抽搐,受了一天折磨的喉咙再次溢出破碎干哑的哭吟,像只受伤的可怜小动物。

顾延感受到紧致的穴肉不停战栗缩绞,快感如浪潮一般层层堆叠,爽得头皮发紧,“我操…你他妈真紧,别他妈再咬了…”

喉咙里滚出一声声低沉的哼吟,开始咬紧齿关加快挺动的速度。

顾延在他身后凶猛进击,每次退出一大截后又狠着劲儿整根夯进,肉体结结实实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淫靡肉响,力道重得把本不丰腴的小圆臀撞出层层肉浪,屁股尖通红一片。

周桓宇的意识如一叶小舟在茫茫欲海里沉沉浮浮,无力招架滔天欲浪,只好放任被其击溃,残骸零碎地飘摇。

身体浑身上下疼得都像散架了一样,关节失去了支撑的作用,整个人没了力气,似一滩烂泥,瘫软陷进床垫里去,默默承受alpha野兽般的交媾行径。

“嗯啊啊啊…”

嗓子也彻底坏掉了,只能张着嘴巴,濒死般,发出啊啊呜呜的破碎音节。

“操你妈,没见过你叫得这么难听的oga…”

两掌掐着腰,力道不由得重了几分。

顾延垂首往上撩刘海之际,却发现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眼白瞬间猩红,血丝蔓延。

自己粗壮的暗紫色肉刃在oga白净的股间大开大合地干操,小肉穴被迫生涩又艰难地往里吞,娇嫩嫩的媚肉被自己操得可怜兮兮外翻出来,残忍地捅进去,拔出来时还粘上肉道被撕裂时的血丝。

“咕叽咕叽…”

室内只余有淫荡的水声以及alpha涩哑的低喘。

oga忽然用很轻很轻的气音打破了这黏糊的寂静。

顾延听不清他在嘟囔些什么,于是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间,周桓宇体型小巧轻盈,轻而易举就被顾延抓着发根提了起来。

顾延结实的小臂如条巨蟒,死死盘绕住小羊羔脆弱的脖颈,嗓音杂着沉溺情欲的浑哑:“你说什么?”

这个姿势令他结结实实地坐在alpha的胯间,不留余地地将整根吃进去,感觉肠道尽头的肉壁临界线被顶得突起一大截,而那道脆弱的肉壁好像随时都潜在被捅穿的风险。

oga痛苦地拧起眉毛,小腰向前挺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抬起手臂,手指虚虚攀住顾延的小臂,喉咙已经嘶哑得发不出音,只能吐着细弱弱的气声回答道:“阻隔贴…不好…嗯呜呜、不要、它…呜呜呜…闷、难受…嗯、嗯唔…不要…”

顾延错颈,耳朵贴在他嘴边,听了半天才模模糊糊分辨出几个音,什么阻隔贴不要。

顾延极不耐烦地“啧”

一声,身下泄愤一样深顶一下:“他妈的,费劲儿吧啦就听你这么句废话啊,阻隔贴不能撕,想都别想。”

顾延自己也明显感觉到在嗅到oga的信息素后,自己信息素波动的种种异常。

如果吸入了周桓宇过量的信息素,他料想不到会发生什么后果,况且两人还在床上,在床上做着危险状态的进入式运动。

他没有喝酒,他意识清醒,他绝不会同意把阻隔贴揭下。

况且难受的人也不是他,所以绝对不能揭掉。

顾延把周桓宇翻了个面,扔到床上,无力的身体倒进去后还微微弹起。

oga浅褐色虹膜哭到涣散失神,脸颊一坨粉红被泪水润湿,泪水还在不停往外淌,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

顾延将周桓宇两条长腿折成型,压着膝窝再次埋进去开始大开大合地干。

汗水沾湿的棕色刘海黏糊在额头上,躺在被揉皱哭湿的泥灰色床单上,头顶卷翘的毛发随着动作一晃一晃,背景凌乱,容色畏怯,活生生像个被人玩坏随意丢弃的娃娃。

oga骨架又小又轻,腹部柔软一片,没有任何凌厉的线条感可言,薄薄的肚皮一下,alpha的进进出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尺寸惊人的性器把肚皮顶起一道恐怖的形状,如一条地龙凸出背脊在地面游走窜行。

alpha抓起oga的手,掌心贴覆在那块时隐时现的突起之上,撩了一把湿发,顽恶一笑,“你敢把阻隔贴揭下来,”

挺胯恶狠狠撞击进肠道尽头,“我就把你捅烂。”

穿肠破肚的恐惧感令oga本能摇头求饶,声音轻得跟蚊子嗡嗡一样,不贴到耳边压根听不见。

顾延根本不可能再贴过去,看他嘴形也能猜到喊的是“不要”

、“不行”

或者“不会”

顾延俯视着不断可怜哀求的oga,目光冷漠,但那副可怜模样却叫犬牙发痒得令人焦躁,“垃圾。”

虽说是骂的是周桓宇,但同时,顾延感觉也骂了自己。

因为他在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情难自禁地伏下身子,用鼻尖凑近后颈的腺体,耸动鼻尖,细嗅从隔离贴溢散出的一丝淡淡的奶油香。

直到那股他唯一能闻到的、淡淡的香味,经神经传感到大脑才发觉自己如此低等的原始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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