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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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握住季知还作乱的那只手,眯着眼睛问他:“做什么?流氓!”
季知还自然有他自己那套说辞:“这怎么能算流氓呢,这样才能更好的帮你放松啊。”
“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
蒲钰没搭理他,把季知还的手拿出来,自己翻过身不让他再继续给自己按摩了。
“不按了?”
季知还问他。
“不是不按,是不敢让你按了,像你这种禁欲了三十年的男人,突然开荤,肯定把持不住。”
蒲钰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季知还被他的说辞逗笑,也没反驳,自己确实食髓知味,再加上蒲钰身段好,柔韧度也不错,要不是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昨晚在浴室都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那你睡会儿吧,我去画画。”
季知还又帮蒲钰拿来零食和温水,这才关上房门去画室画画。
也许是思想有些不纯净,等季知还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副蒲钰没穿衣服的画已经出现在纸上了。
季知还赶紧把画收起来,也不知道蒲钰看见这幅画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大抵是一脸惊恐的表情,然后会指着季知还骂道:“你也太不要脸了。”
想到这里,季知还没忍住笑出声,把那幅画收进柜子里放好,开始画新的。
临近过年,村子里不少人都开始杀猪杀鸡了,村子里有一批专门杀猪的人,他们不收钱,只需要在杀完猪之后,请吃一顿饭就行了。
这顿饭,俗称杀猪饭。
杀猪饭也不是只请杀猪的人吃,周围关系好的邻居也都会请来一起吃,这好像变成了一个传统,只要有人杀猪,就会请客吃饭。
蒲钰跟着蹭了好几顿杀猪饭了,其实每家做的菜色差不多,但是不同人做出的菜会有不同的味道。
很快也轮到蒲钰家杀猪了,这只猪,蒲钰有幸还喂过几次。
这只猪长的肥头大耳的,一看就很健康,奶奶不久前给他喂了吃的,它围着食槽吃的正欢快,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它将面临的是什么。
不多时,蒲钰家院子里进来了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手上拿着家伙事儿,应该就是来帮忙杀猪的。
奶奶先招呼几人喝水,一杯茶水下肚之后,才有人站起来说,“先干正事吧。”
爷爷过去把猪圈门打开,那五六个人陆续进去,有人手中拿着绳子,有人手中拿着棍子。
蒲钰没见过人杀猪,觉得稀奇,就凑的很近,想看看是怎么个流程。
大肥猪的力量不可小觑,几个人围着它,都还有些吃力。
也许是这头猪吃饱了,有力气,一边尖叫一边挣扎,蒲钰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这么温和的猪,竟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蒲钰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那头猪终于还是被他们用绳子绑起来,两根棍子穿进绳子里,几个人抬着那头猪往外走。
一直走到院子的外面的马路上才停下来,期间,那头猪一直叫个不停,分贝还格外大,蒲钰觉得自己脑仁都被吵的疼。
外面放置了一个专门杀猪的凳子,几人合力把猪捆在凳子上,猪不停挣扎,在为自己做最后的斗争。
其中一个人手上拿了一把刀,随意在旁边的磨刀石上磨了几下,手起刀落,十分熟练的在猪脖子的位置割开一个口子,应该是割到了猪的大动脉,他们配合的也很默契,立马有人拿来一个大木盆,用来接猪血。
虽然猪已经被抹了脖子,但也没有完全死亡,还在小幅度的抽动,按住它的人依旧不敢松手。
随着猪血慢慢放完,猪也彻底没了动静。
就在蒲钰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奶奶已经在提前架好的火炉上煮好了开水。
开水是为了让猪毛更好脱落,刮完猪毛后又沿着脖子到猪肚子划开,取出内脏,砍掉猪头,把猪对半切开,最后再把它分切成小块。
到此,这头猪才算真正的结束了它的生命。
虽然杀猪的过程看起来有些残忍,但喂养了一年,也只有这一刻,才算是证明了留守在村子这些人的价值。
家里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人,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有的只是站在一块儿磕瓜子聊天,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自家孩子出去挣了多少钱。
也有不少人在厨房里帮忙,比如隔壁吴漾的奶奶还有对门的婶子。
到此刻,蒲钰才真正体会到农村过年的味道。
是空气中弥漫的烟火味,是厨房里锅铲子划过那口大锅的声音,是门口人们的欢声笑语,也是在平淡日子里,人们对来年的期许。
蒲钰转了一圈,发现没有自己的事情,就只能跟着吴漾他们一群孩子,坐在一起看电视。
院子里还支了一张桌子,上面摆着毛笔和红纸,季知还就被团团围在中间,等着他给对联上题字。
蒲钰原本是想去写一副试试的,可刚写了一个字,周围那些大叔大婶就嚷嚷着他写的不好,要让季知坏来。
这可让蒲大少爷丢了面子,被挤出去前,还在后面狠狠掐了一下季知还胳膊上的软肉,看着他忍着痛又不好意思叫出来的样子,心里才算平衡了一些。
围着季知还的那群人也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季知还没写好一张,就能收获到一阵喝彩,然后再分配着新写的这一副该给谁。
蒲钰蹭了点吴漾手中的零食,问她:“你怎么不去看你的季大哥写对联?”
“那么多人,我怎么挤的进去啊。”
吴漾无奈的撇撇嘴,但这种悲伤的情绪只持续了几秒钟,她立刻又换上一副花痴的表情:“我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个明星,实在太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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