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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黑莲花杨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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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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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和導演組一一打招呼告別的謝鯉不知道秦殊心裡想的什麼,他只知道,這部戲過後,自己會和嚴瞿說清楚,如果還想讓他安安生生在這個圈子裡工作,必須進一步減少和前隊友們的交集,哪怕是久而久之給大眾形成「謝鯉有意避開前隊友同台場合」的印象也行。

一個偶像團體解散的第一年,往往是最難分割、也是最容易切割的節點。

如果單飛之後明顯效果不如從前,彼此之間的聯動必然會重增多營銷「情懷」。尤其是秦殊這種更適合單打獨鬥的情況,更怕前隊友捆綁吸血。

而謝鯉,他之前的狀況很明顯就是兩者都沾邊,屬於前隊友粉絲眼裡單飛就會完蛋,且會為了保持從前品質的資源而持續捆綁前隊友進行營銷的「吸血鬼」。

按理來說,他這種情況才是最好擺脫的啊……

再次推開包廂門來到走廊,秦殊依然靠著吹冷風,謝鯉沒再和他說話,樓下嚴瞿和西西開車等著,他只是用餘光掃了一眼秦殊的背影,就戴上衣服後面的帽子,快步下了樓梯。

下樓之後,西西打開車門先給他遞了個熱水袋暖手,嚴瞿是免不了問東問西:喝了沒,喝了幾杯,席上情況怎麼樣之類的。

謝鯉直到坐到后座,隔著遮光的車窗,似乎依然能感覺到秦殊一直跟隨的視線,但他太累了,抱著熱水袋將整個後背服帖著靠在椅背,閉上眼睛進入一片昏昏沉沉的天地。

靴子底踩在雪地上的聲音在噪音降低的雪夜裡十分明顯,秦殊直到車燈都看不見了,才伸手捂了一下自己幾乎被風吹僵硬的臉。

有的人,從前是不懂拒絕的逆來順受,他那時想過謝鯉需要一些改變才能更好適應這個圈子。可一年多過去,人是變了,但這種改變,目前看來是有些矯枉過正,已經讓謝鯉的「不會拒絕」變成了「全都拒絕」……

謝鯉和趙清爽從《踏風碎雪錄》殺青的消息沒有公開出去,整個劇組的拍攝工作隨著一批主要演員的完工殺青已經進入了收尾期,在下一輪宣傳運營計劃出來之前,大家都按照之前開拍前簽署的保密協議保持低調,但事情往往事與願違——

同一個鄉裡邊,就隔著一個山頭的距離,《鵠聲》劇組在拍攝期間由於道具引燃不當引發火災,雖然及時撲滅沒有造成太大的經濟損失,再加上前些天鄭州一個影視基地爆破戲引發裝置失控造成拍攝場地局部爆炸起火,這麼兩樁突發事故聯繫在一起,成功造成了1+1>2的影響效果,直接撞到槍口上,被年末嚴抓安全問題的官媒給通報了……

平時好事沒見得輪到,隔壁上頭《鵠聲》因為火災被點名,《踏風碎雪錄》這個快收工的劇組莫名其妙跟著躺槍,前一晚還在開殺青歡送會呢,第二天就被一批營銷號引導謠傳採用了政策明文規定的違規合成材料充當降雪污染林地。

這下好了,不管《踏風碎雪錄》到底有沒有使用違規材料,哪怕把整個後勤組、統籌組和道具組的材料清單都公開,上面的調查組都得指派下來走個流程,別說主演們覺得莫名晦氣,導演組也憋著氣沒處發。

好巧不巧,就在接近中午的時候,《鵠聲》官博一邊加班加點趕了一篇真情實感嚴肅透徹的認錯小作文,另一邊,徐詡的某個大粉站子又上傳了主演徐詡雙手凍紅生瘡,還在認真聽導演講戲的小視頻,並且為視頻重編輯了一條文字轉圖片的動態:

「他降生在純潔沁涼的雪天,也一直那麼通透乾淨。我們想為徐詡過個圓滿的23歲生日,下了高鐵轉了三趟汽車才來到這個小村里,迎接我們的是他水潤又清亮的雙眼,他那麼期待那麼開心,我卻心疼地想掉眼淚。思考了很久,還是把已經過去了一些日子的視頻發出來,希望能有更多人看到徐詡的努力……」

往後,大概就是說徐詡他大冬天的過生日沒人慶祝,還要穿著單薄的戲服一遍遍在雪地、泥水裡滑落摔倒,就為了找被雪覆蓋的松子。一遍遍地重複鏡頭,導演喊摔就摔,實打實的摔,大下雪天的,他那雙曾經只拉小提琴的手,凍得紅中帶紫,還有各種傷口……

其實,要這麼給正主賣慘也不是不行,只要文案寫的好,能讓粉絲共情,讓路人心疼,還不讓人覺得誇張油膩,最起碼的目的就達到了。

可是這是重點嗎?顯然不是。

文案作者在聲情並茂突出徐詡拍戲用心事事親為之外,還不留痕跡踩了一腳比他提前一些日子過生日、劇組特地發了慶祝合照,稱得上是一呼百應、眾星捧月的《踏風碎雪錄》男主角兒秦殊。

節點選取地如此微妙,路人總是憐惜和同情弱者的,甭管徐詡在此之前是家世優越的小提琴天才,總之這一刻,他就是個大冬天過生日沒人慶祝沒人祝福還要挨凍挨摔的小可憐蛋兒。再這麼看對照組秦殊的待遇,往腦子裡一發散,那股氣憤簡直就是自然而然就來了!

當初徐詡不是在謝鯉生日的時候送了他手錶麼?而謝鯉有什麼表示嗎?從未有過!

現在秦殊生日,你在合照里被他攬著肩膀笑得從容宛如得勝,想沒想過同一個拍攝區隔壁上頭《鵠聲》徐詡在挨凍受罪啊?

就因為徐詡不如秦殊紅?就因為徐詡當年沒出道?

前天團唯四粉外加選秀幽靈粉嗅著味兒出來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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