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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鹄怎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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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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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怎么,是我自己不小心砍到自己的……”

  “自己还能砍到自己?”

她听得满心莫名,想了想,又问,“止血的伤药可还有,要不要我替你去买一些?”

  眼见她脚就将踏进院内,关何登时急声道:“不用了!”

  奚画微怔一瞬,仍是关心道:“你一个人,又受了伤,出门怕是不方便,不如我还是……”

  “当真不用了!”

  “你伤在肩背,怎么好上药呢?”

她好言劝道,“我去给你叫个大夫来吧?”

  见她说罢竟真转身欲走,关何心头一惊,不暇多想擒住她手腕就喝道:“我都说不用了!”

  奚画被他拉了个趔趄,怀中的书脱手落在地上,好巧不巧正摔在那水洼里,顷刻间,半边书本就被水浸湿了。

  关何情急之举自不想会变成这样,眼见她神色骤然阴下来,盯着地面一语不,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

  “不用就不用,有什么好凶的。”

奚画咬咬牙,一把将怀里给他誊的那一纸试题仍到他手中,扭头就走,“好心当做驴肝肺,被人砍死算了!”

  原是想开口唤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关何只呆呆站在原地,垂眸看着手里的试题,神色复杂。

  半晌才俯身下去把那湿透的《左传》拾了起来,关上院门,慢慢往屋里走。

  房内,那蹲在梁上的花深里见得他推门进屋,瞧得周遭并无旁人跟随,这才旋身落下,凑上前问道:

  “那丫头走了?”

  他把书放在一边,皱着眉认真翻了翻,颔:“走了。”

  西江闻言松了口气,从床下小心翼翼钻出来,躺在地上笑叹道:

  “倒是虚惊一场。”

  桌上的一堆纱布伤药没来得及收拾,倘使方才奚画真进了屋,确实是不知怎样拿话遮掩过去。

  花深里往那桌前一坐,自取了药膏敷臂上的伤口,随口便问道:

  “这姑娘是上回你提到的那个,知你底细的人?”

  “嗯。”

关何正淡淡应了一声,顿了顿,又补充,“她眼下尚不知我底细。”

  “那适才还是当让她进来的。”

花深里正绑上巾布,“在此地一刀杀了她,也省事。”

  关何抬起头来:“不要杀她。”

  “怎么?杀不得?”

后者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

皱眉思索了片刻,他才道,“她对我的事毫不知情,没必要要她性命。”

  “喔?喔……”

这两个字意味深长,尾音还拖了一阵,关何瞧上她的脸,便见其托着腮,眉上眼底尽是不怀好意地笑容,不禁莫名:

  “干什么?”

  “啧啧……都说男人皆是风流种,想不到连你是啊,我从前可都看走了眼。”

  关何不明其意:“什么意思?”

  “还问呢。”

花深里阴笑道,“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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