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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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阿狗的孩子咬了一口红饼,生生咽了下去:“好吃!”
“大……大人……”
“嗯?又有可以吃的啦?”
张友仁勉力睁着眼,循声望去只见地上一片片的谷子。
有奴隶矮身摸了摸,谷粒从指缝滑落:“真的,真的,吃的!”
“这是麻!还有黍!”
“稷!麦!菽!”
“都有!”
“吃!吃!吃!”
张友仁说不出太多话语,喊着大家一同进食,只是他总觉得隐隐绰绰能看见一个人。
这人好似在哪儿看过。
似乎……是周人家家户户供奉的先祖。
叫什么……后稷来着?
第二天,患病了。
那些个吃了红土的孩子,全病了,肚子疼。
张友仁麻了,悔不当初,晚点吃多好,早知道地里会莫名其妙生出五谷,谁吃土啊!
但后悔也来不及了,药没有,医理也不通,没救了,等死吧。
“这个,能治。”
张友仁眼睛一闭,一睁,脚底下长出一片草。
他走到哪儿,草长到哪儿。
“能治?”
张友仁脑海里回想着那个身着青衣,拄着杖的白胡子老头,试着摘下一株草,嚼碎,吐出,塞到一个孩子嘴里。
“疼……疼……疼……”
那孩子正疼的打滚,说来也神奇,药到病除。
“真就奇了怪了……”
等所有孩子都治好了,那片脚底的草,又不长了。
张友仁摸不着头脑,奴隶们也是匪夷所思,不过也好,能继续走了。
第三天,遇河。
过不去了,回头吧。
张友仁记得这条岐河,来时他是乘船过来的。
现在想过去,却没那么容易了,若是一两人还能想想办法,这成千上万茫茫多的奴隶,怎么过河啊?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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