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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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梨道了一句谢后才开始吃虾,边吃边饮酒,直到最后脸上彩霞尽显,她才没再继续喝,嘟囔一句,“还是自己酿的酒好喝,这船上的酒真没我酿的好喝。”
她好似醉了,但似乎又没醉,到底醉没醉陆怀砚也拿不准。
云梨又伸出手指指了指那酒,“这酒虽不好喝,但我知道,这酒名叫琼椿,听说在上京千金难求,我就想尝尝,真的有那么好喝么!”
“如此看来,传闻也不可尽信。”
言聪在一旁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没想到云姑娘喝醉了后像个小孩儿一样。”
陆怀砚瞪他一眼,“去外间候着。”
言聪走后,云梨看着面前的男子,思绪恍恍惚惚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突然开口道,“陆怀砚,我都不喜欢你、不爱你了,你怎么还要出现在我梦里呢!”
说完,云梨脑袋一歪,软软趴在桌上睡过去。
陆怀砚却因为她这一句话久久不能回神,良久,他脸色苍白地抱起云梨放至床榻上。
*
翌日云梨是在陆怀砚床上醒来的,醒来后屋里屋外并没人,只有床榻边烧得正旺的炭火,到底是她低估了那琼椿。
她就不该好奇贪杯,也不知她有没有说些什么奇怪的话。
幸好屋内没人,云梨不用尴尬,自在很多,她回到自己的屋子,打开衣橱一看,里面放有几件为船客准备的衣裳。
左半边衣橱放着男子袄袍,右半边放着女子穿的袄袍,想着船上那红衣女子,云梨随手选了件浅色的,越不起眼越好。
海舶这时也渐渐靠了岸,云梨换好衣裳跟在其他船客身后,身上的浅蓝袄袍有些长,裙裾拖曳在地。
云梨脸上的疤痕实在好认,昨日那红衣女子一眼便看见人群中的云梨,悄无声息来到云梨身后,在云梨快要下船时,伸脚欲踩住云梨的裙裾。
陆怀砚不知何时来到红衣女子身旁,冷声阻止,“姑娘这是打算做什么!”
红衣女子偏头一看,竟是昨夜筵席上的陆怀砚,面红耳赤地缩回脚,“是陆知县啊。”
对于身后发生的一切,云梨浑然不觉,一下船,海腥味扑鼻而来,云梨几欲作呕。
清江临海而筑,往来客商多如牛毛,船商和渔民占了大部分,且这里的百姓们肌肤多被晒成深褐色。
今日乃是清江的大日子——祈风祭仪,为此有许多人特地从其他地方赶来观这祈风祭仪。
离了岸,越往里走,海腥味渐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凉微苦的香。
云梨隐在人群中,顺着喧嚷的人群望去,见众人都往一个地方赶去,一座临崖而建的庙宇,方才那股苦香也是从那庙宇处溢散而出,远远望去,烟缭雾绕。
想必那便是今日举行祈风祭仪的地方。
这时人群里传来小厮低低的担忧声,“公子,您后背的伤不涂药怎么行到时伤口化脓可要遭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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