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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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信良脸又沉了:“‘男尊而女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叶锦绣,你究竟想要干什么?难不成,想要乾坤颠倒,本末倒置吗?!”
回忆完毕,拉回现实。
卢信良极力稳住自己的端然坐姿。手,尽管还在女人那光滑细润的脖颈后系最后一个兜衣的结。然而,唇角一颤,又抖,一张脸,瞬间拉得比驴子还长。
不行!说什么也得让这个女人臣服!说什么也要让她懂得,到底,什么叫做“乾坤定矣”
,什么叫做“男尊女卑”
!
什么叫做一个女人的“为妻之道”
……以及,他的“夫权神圣而不可侵犯”
!
据说,那天的两人后来又“进行”
了一次。
彼此眼瞪眼、寝皮食肉、枕干之雠又“进行”
了一场。
镏金镂空铜银香球仍旧丝丝缕缕从小孔发出缭绕的香。
而事情的起因,是锦绣听完卢信良那番话之后的一道冷嘲与讽笑。“啊呸!”
她说,“你少来!卢信良,你的那些话,还是留着给那些儿愿意对你低眉顺眼的老实巴交好女人说去吧——这一次,咱们两睡倒是睡了啊——但这,可不表示我锦绣就要对你从一而终的,咱们两,名面儿上是夫妻——呵,可谁都知道,貌不合,这心更不合!到时候,我要真遇上自己心仪的男人,我照样儿——”
话未说完。嘴巴被狠狠堵上。“荡妇!荡妇!”
卢信良浑身都抖落起来。
手还系个他狗屁姥姥的兜衣结带,干脆就此狠狠地一扯,再两手顺着女人胸前那傲人挺立的丰腴重重地、使劲儿地、报复似地一握——
锦绣身子就快如闪电般被翻转过来。
嘴巴唔啊唔地,连气都透不过一丝一毫。“卢信良……你……”
背皮不知怎么地就一发麻,这让锦绣始料不及地脸微微地颤了红了,同样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可是呢,这一次,打着打着,踢着踢着,同样地,也变成了一脸得意洋洋又骄傲气喘的笑。
“卢信良,想不到哇,想不到,你还真是个他姥姥的——”
他姥姥的大骚包!
是的,那天的两人,进行得之激烈,进行得之如火如荼——他想压她,她反客为主却不停翻转身子重又压了上来。两个人又把那床弄得“咯吱咯吱”
——用沉香老檀雕刻的拱形拔步床,床帐上垂落的杏色绞银线流苏飘飘而摇。红烛罗帐,灯花烛影,帐子飘过两人的肩颈,飘拂过床头不远所挂的孔老夫子圣人画像。——管弦而繁奏,骇浪而惊涛——
以至于,门外有家奴在外急得不能再急的“嗯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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