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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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官之女,生来就是一副淫浪下作之样,见了男人就勾,欲望之强之烈,男少熟嫩皆不放过。她头嫁了一个男人,因其欲望没法满足于她而被她活活折腾折磨而死。再嫁一个,同样是高官。但那高官,相传不举,是个“猪尾巴”
,诚然,再也没法满足这个女人了。于是,高官的家宅府邸,她从暗中偷人、到光明正大堂而皇之与底下的那些小厮家奴交媾,这也就算了。据说,有一些七岁左右的小琴童小棋童,这女人,但凡看人家唇红齿白长得标志,便命丫鬟们将其捆绑起来,脱掉那些孩子的衣服裤子,当众玩弄不说,还命其丫鬟侍女也与之交媾,她坐在那里看得甚是淫浪欢乐……如此之类,多不胜举。
书,共有九十九回,分上下两册。
上一册,诸如描写也就罢了,到了下一册……是的,到了下一册,连个“兽”
、“乱”
、“伦”
等什么字眼片段也都出来了……其片段之恶心,故事之夸张,立意之恶毒,言辞之卑劣,攻击之歹毒,描写之无耻猥琐下流下作……
“查!”
卢信良要疯了。浑身发颤,哆哆嗦嗦,抖个不停。
而那时的他,刚刚因着锦绣入宫去探望生病的孝钦宣太后第四个上午。仅仅几日不见,几日……他就像得了癫狂相思癔症似的,人在庙堂,心却在锦绣身上。看书没心情,处理奏折也是心浮气躁外加魂不守舍。他想不通……想不通时下的自己究竟发生了怎样改变?在卢家老宅,大家子围在一桌子吃饭,锦绣因进了宫,每每看着空空落落的本该锦绣入座的席位,卢信良便手捧着碗筷,直愣愣地发怔发呆。有人问他怎么了。“二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汝贤呐,娘看你最近常常心不在焉,要不要找大夫瞧瞧?”
那是妹妹卢三和卢老夫人人的声音。大家相视一眼,谁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了?
卢信良企图再用程朱理学孔孟之道“格”
他自己。
他把自己关在书上里,练习书法,练习静心,然而,练着练着,静着静着,不知不自觉地,又走到他和锦绣以前呆过的绣楼和房间。
月光悄悄透入窗棂。幽黄的铜镜,仿佛折射了锦绣的影子。他看着她,一愣,正要伸手触向镜面,忽然,嘴角空空落落勾了一勾:瞧啊,自己可不得了癫狂癔症?叹了口气,为自己这份癔症感到无力而悲哀。再转过身时,厢房里的所有陈设摆件:灯光,琴几,盆景,床帐,画屏……统统,统统都覆上了锦绣的影子。巧笑倩兮地,泼辣十足地,天真而豪迈地,大胆而热情活泼地……他感到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忽然,对着那红木雕成的绣床慢慢、慢慢坐了下来。
被风轻轻吹扬的梅花床帐,流苏浅摇。翡翠色的被褥如人一般仰卧,烛光里,线绣的花纹躲躲藏藏。
他又弯了弯唇。
感到有些得意。
心旌摇晃,浑身上下仿佛一股清泉在流淌。
他是想起了他和这个女人的第一次。
锦绣,是个处子之身。
这样的字眼一跳出来,卢信良自己也吓了一跳。
原来,一个男人的虚荣得意和心旌荡漾,竟是这么微妙和满足自私……
《绣榻艳史》那书,是礼部的一名官员难堪尴尬之中,极为小心麻着胆子告诉他的。
官员说:“卢相大人,这事儿、这事儿您先别忙着生气,自古有言,激浊扬清,嫉恶好善——甭说是事关卢相大人和尊夫人名节之事,饶是正本清源,这天子脚下,下官也断不容许此宵小歹徒如此横行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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