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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想應歲與此時能陪在他身邊。
但這個可恨的人去了東洲,自己只能抱著他留下的衣服,尋求遊絲般的慰藉。
深夜,鶴雲櫟睡得昏昏沉沉,面上撲來一陣寒濕的水汽。
睜開迷濛的眼。
應歲與正蹲在他的床頭,渾身濕透。
自己一定在做夢。
這個人現在在東洲,根本來不及趕回來。
夢裡的「妖魅」捧起他的手,掌心濕熱熱的,像真的一樣。
又摸上他發燙的眉眼,鶴雲櫟終於確認眼前人是真的,應歲與真的在一天之內從東洲趕了回來。
怎麼做到的?
應歲與蹲在他面前,乖順地由他「揉搓」,可憐得像一隻被丟棄的犬科動物。
「為師不想你記得那些事。」
他不想鶴雲櫟記得被拋棄過的記憶,無論是來自家人的,還是來自他的。
他不擅長修復關係,不擅長治癒自己給別人留下的傷痕,但又妄想能夠從頭開始,從頭做一個好師父。所以他用了忘憂丹。
此舉召來了師兄們的嚴厲斥責。
但那時的應歲與認為,鶴雲櫟的年紀還小,忘掉的東西很容易永遠忘掉。他沒想過弟子會記起來,記起自己的下作與卑劣。
「對不起。」
過去的投機取巧在許多年後遭到了報應,他終究要為此付出代價。
鶴雲櫟問他:「那師父有沒有想過再給我餵一顆忘憂丹。」
他還記得,應歲與想用忘憂丹把陌阿叔帶回來時,打的主意就是如果恢復記憶就再餵一顆。
應歲與眼中閃過心虛的色彩:「二師兄說不行。」
還真有想過!
「三師兄說,做錯了事要承擔後果。」
「陌三千讓我來道歉。」
大師兄則說,真心的悔過是能被原諒的。
這三天應歲與尋求過所有親近之人的意見,最後得到的答案都是「坦誠」。所以他放棄了所有掙扎,前來「自」,然後等待「宣判」。
鶴雲櫟這才明白,原來他這幾天的消失,和對師伯們以及陌阿叔的「騷擾」,是在學習如何按尋常人的方式修復關係。
「
可師父是因為覺得自己錯了來道歉,還是害怕作為帶來的『懲罰』才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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