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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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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是不清楚,按照律法,我年紀不過十歲,又事出有因,就算殺了你,也不用償命。」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小胖子顯然是真的動了真火,渾身的怒意和恨到極點的狠厲眼神,竟讓對方有種在面對劉慎行的錯覺,毫不懷疑劉圭盛怒之下,真的會讓他賠命。

小命快要不保,對方也顧不得哭天喊地,趕緊老實求饒,「小東家,您高抬貴手,讓我好好想想,我一定能想起來!」

蕭景曜突然插了一句嘴,「仔細想想,你有沒有見到你爹帶了什麼蘑菇回家?」

「蘑菇?有有有!我想起來了。有一天我見我爹在廂房偷偷打開一方帕子,裡頭就放了好幾個曬乾的蘑菇。當時我還同我爹玩笑道,這幾個蘑菇還不夠一盤菜。結果被我爹訓了一頓,拿著木棍把我打了出來。」

大概真是劉慎行平日裡與人為善的福報,最讓蕭景曜頭疼的,那桌不知所蹤的讓客人吃下中毒的飯菜,也有了消息。

原來當天去酒樓處理這事兒的捕快,同樣和劉慎行有些交情。和蕭景曜一樣,劉慎行也是餘子升的好友,蕭景曜和衙役們關係不差,劉慎行開酒樓,名下產業頗豐的,自然也不會放過能與衙役們交好的機會,平日裡沒少打點。

這回來酒樓辦事的衙役也是辦案的老手,察覺到其中肯定有貓膩,便趁亂讓人將那桌菜偷偷帶走保存了下來。這可是為劉慎行翻案的強有力的證物,蕭元青都高興得原地蹦躂了好幾下,興奮道:「請你喝的酒,沒白請!」

「誰讓咱們這位縣太爺眼睛長在頭頂,瞧不上我們這些升斗小民。還讓我們相撲給他取樂,呸!」

對方心裡顯然也憋著一股火,看到了和劉慎行有七八分像的劉圭,舒緩了神情,硬著嗓子安慰他,「放心吧,你爹在牢里好吃好喝。多年的交情,大傢伙兒都沒難為他,該吃吃該喝喝,比旁人舒坦得多!」

蕭元青知曉裡頭的門道,笑著伸手握住對方的手,不著痕跡地遞了個荷包過去,「事了之後再請兄弟們喝酒。」

紈絝們嘻嘻哈哈,也說再湊湊錢為劉慎行好好打點一番。

沒辦法,劉家老爺子倒下了,現在劉家是劉慎獨做主,想也知道他不可能費心花銀子為劉慎行打點。

關鍵時刻,他們這幫好夥伴能出力就出力。

蕭元青還趁機告訴蕭景曜這裡頭的門道,「別看都是蹲大牢,衙役們折騰人的辦法多了去了。把鐵鏈繫緊一些,幾天下來能廢了人一條腿。還有什麼不給鋪蓋,送牢飯送的餿飯餿菜和髒水……要是開罪了他們,又沒人打點,想在牢里病死個犯人,我不是什麼難事。」

劉圭面色凝重,蕭景曜見怪不怪,反手拍了拍劉圭的背,「捕快剛剛都說了,你爹在牢里好吃好喝,不會受這份罪。」

讓蕭景曜驚喜的是中毒者的身份也有了眉目。南川縣好幾萬百姓,那中毒之人又是個生面孔,不是城裡頭住著的人,聽口音也是本地口音,就是不知道是下面哪個鎮子上的。

為此,蕭景曜等人的查案進度又陷入了僵局。

蕭景曜回想起那人身上穿著的湖布短打,想了想,又去了縣裡較為貧苦的百姓聚居的街道。

讓蕭景曜沒想到的是,鄭多福竟然也在這裡。

鄭多福見了蕭景曜一行人也尤為驚訝,但想到劉圭和蕭景曜平日裡對他的照顧,鄭多福還是彬彬有禮地邀請眾人前去他家喝杯淡茶。

蕭景曜想著鄭多福一家在這裡住了許久,打聽消息應該比他們更方便,也就沒再推辭。

鄭多福的母親有一手好繡活,見家裡來了那麼多客人,有些拘謹。聽聞蕭景曜和劉圭是兒子的同窗好友,鄭母便趕緊倒了茶水,又將家裡留著的最好的點心果子拿出來待客。

蕭景曜客氣地謝過鄭母,試探地問對方,「嬸子,不知您可曾聽說過劉家酒樓的案子?」

鄭母猶豫了片刻,點點頭,「劉家在縣裡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這事兒鬧得滿城風雨,我雖然是個不諳世事的婦道人家,也有所耳聞。」

蕭景曜伸手一指劉圭,嘆氣,「這位便是劉掌柜的兒子。為了救劉掌柜,到處奔波找證據,只為還劉掌柜一個公道。然而那中毒之人頗為面生,也不知是哪裡人士,我們只能跟個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

鄭母嘴唇翕動,猶豫再三,看了看面色擔憂的兒子,再看看滿臉愁容的劉圭,小聲道:「我聽這條街上的何婆婆說過一嘴,那中毒的人,像是她娘家村裡的二狗子。」

蕭元青等人大喜,連連謝過鄭母,急匆匆去鄭母所說的牛角溝村打探消息去了。

劉圭對著鄭母深深一揖,感激涕零,「我爹平安回來後,我們父子再登門重謝!」

「什麼重謝不重謝的?多見外。」鄭多福笑嘻嘻地挽住劉圭的胳膊,「我吃了你那麼多點心,也沒說要給你謝禮。」

一幫人分頭行動,終於趕在賈縣令升堂給劉慎行定罪之前,搜羅出所有證據,又請了訟師為劉慎行當堂辯護。

堂上你來我往,訟師一一呈上證據,為劉慎行證明清白。

蕭景曜站在人群中,冷眼看著賈縣令的臉色越來越黑,心中一片冷意。

在賈縣令層層敗退之時,蕭元青拎著劉慎獨和酒樓掌廚兒子進了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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