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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悠沒想提及,只道:「殿下可看了信?」
周沅直言:「沒有。」
他這般不急,還來揶揄她,蘇悠便猜到如此,「那信中是……」
「你回蘇家做什麼?」周沅冷然打斷她,「將你打傷,你便和從前一樣忍氣吞聲?」
一如從前一樣,被人欺負,明明心裡難過,卻總是裝作沒事人一樣。
四年過去,她還是如此。
蘇悠怔在那,對上那溫涼的眸,帶著的是冷諷還有揶揄的神色,心中極其不是滋味,握緊了手:「我沒有,被砸傷是因為對他們說了不好的話。」
「他們將靈位從靜慈庵帶走,想以此脅迫我去給魏家道歉,我沒有妥協。」或許蘇悠自己也沒有察覺,她的眼眶隱隱有些泛紅。
近來事情太多,多到讓她有些難以喘息。
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好的在處理這些事情,並沒有任何的墮落難堪,也沒有讓自己受任何委屈。
可那個質疑的人是周沅,便讓她有些沉靜不下來,言語間不自覺就帶了些難以自控的委屈。
「我也沒辦法裝作沒聽見……即便是任何人說了殿下,我也無法裝作沒聽見。」
蘇悠自嘲似地想牽起唇角,卻發現好難:「如同殿下所說……放不下的是我。」
她還是做不到。
即便是告訴自己,他們之間已經不再有可能了,可面對周沅的次次追問,她總是忍不住讓自己多想。
是她放不下,想表現的不在乎,卻發現每一次都只是自欺欺人。
可這些話毫無顧忌地說出來,又會無比的懊悔。
「對不起,是民女逾矩了。」蘇悠垂了眸,一時衝動後,牽強地解釋一句,「殿下是儲君,民女身為子民,自當維護殿下。」
身前的人沉默,饒開她走進了房。
半晌,才開口,「他們說了孤什麼?」
蘇悠不答。
周沅將她看著,也沒有追問,安靜了一會兒,又道:「孤不用你來護著。」
蘇悠自覺把這話歸為他不想讓自己難堪的意思:「民女知道。」
「……」她的進退怡然,倒叫身前的人一時捉摸不透。
再次陷入沉默,但氣氛卻不似先前那般冷凝。
周沅直接道了今日的來意:「孤知道你去見過趙六郎,但孤還是那句話,香典司的案子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
一說回正事,蘇悠主動將門掩上,也說來的目的:「我知道,可我只是想幫忙。」
周沅勾起了嘴角,卻並無半分笑意:「那吳仁清便值得你這般捨命相助?」
「那殿下冒險查案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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