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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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位是先生跟他说过的师兄?
可他记得先生说师兄最是温柔,这位看起来就跟冰块似的,应该不是。
会不会是先生的家人,来找先生回去?
阿竹对温枫良有不一样的心思,意识到来人可能是温枫良的家人后,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板,想给来人留个好印象。
奈何客人眼里压根没他。
客人打量着铺子,目光凝在其中一件东西上:“这是他做的?”
阿竹顺着客人视线看去,道:“是周家少爷央先生做的,说是要送给未来夫人。”
哪有人拿铁簪子当定情信物。
客人神色冷淡不做回应,阿竹也识趣地不再开口。
里头叮叮当当的声音持续了好一阵,紧接而来的温枫良的嗓音:“阿竹,你方才是不是在叫——”
话音戛然而止,温枫良看清来人容貌,立刻转过身要往回走,仙尊指尖微动,他便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跟本尊回去。”
赶在阿竹出声前,仙尊道。
温枫良背对着逢霜,看不见阿竹睁大的眼,也看不见仙尊的表情,他抿了抿嘴,说:“不。”
他不回去。
他自由了还不到三个月。
“你喜欢这些,让杜瑄枢给你置办便好。临江出了事,你在此处不安全。”
不知是哪一句戳到温枫良痛处,他忽然大声道:“我说了我不回去!”
察觉到温枫良情绪不对,仙尊皱了皱眉,解开术法:“听话。”
“我不听!”
温枫良觉得这般歇斯底里太过难看,但他控制不住。
他有好多好多委屈,它们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嘶吼着要冲破铁笼,他恨恨地看着逢霜,满脑子的话出口却只有一句。
“我不回去。”
“随之,听话。”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你是本尊的妻。”
“妻?”
温枫良冷笑着反问,“我们有媒妁之言吗?我们拜过堂吗?喝过交杯酒洞过房吗?”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
温枫良攥紧拳头,紧紧盯着逢霜,“我们大婚那天,你连红衣都不愿意穿,你甚至还想掐死我。”
“您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拖走时;让我衣不蔽体带伤和灵兽搏斗,您和嬴绮在一旁观看时;您在朝花殿又一次险些将我掐死时,可曾想过我是你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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