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马嘶战鼓鸣庙堂比忠心(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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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祥欲再次劝说,但见蒙克挥起马刀力劈桌角大声喝道:“勿再多言,胆敢扰我军心者,形如此桌。”
此时的青年将领章桃正走来走去一筹莫展喃喃念道:“北夷大军即要攻我鹿城,朝廷却未有任何动静,这叫什么事?”
一旁的副将分析道:“朝廷迟迟不发兵,想必自有他的道理,徐相向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章将军莫要心急。”
章桃恼怒道:“别跟我提那什么徐相,要不是他的力荐,把我推到这苦寒之地防守边塞,此刻的我正躺在京都的床上抱着美女喝着美酒,哪能在此受罪?”
“话虽如此,徐相也是一心为章将军前程着想,边塞将领历朝便是国之重任。前有幕青松幕将军,后有子车将军,哪个不是在边塞立功而回朝加官晋爵的。”
章桃冷道:“加官晋爵?我怕我还没回去便要死在这鹿城死在北夷人之手。”
“章将军多虑了,徐相即是将军之亲舅舅,没有十足把握断然不会把你置如此险境。”
章桃负手喝道:“你什么意思?你也不服我?
难道你也觉得我是靠着徐相的关系才能在这边塞担此重任的?”
副将怯生生道:“不敢,不敢,徐相看中之人,自是有其中道理。末将虽未和章将军共同征战过,但将军之令亦同前将军幕青松和子车一样,莫敢不从。”
这副将名叫李年,二十岁之时便跟随前朝名将幕青松和子车将军同守边塞,而今四十有余还在此边塞守着。
此人能征善战,跟随名将多年自是深得真传守塞有方。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皇上早已忘却了此人,主将加官晋爵,副将却未得任何封赏依然镇守此地,不免让人心寒。
章桃冷笑道:“李将军,你可知为何你守塞二十余年却依然只是副将不得迁升,而我方二十有余没有任何军功却坐拥主将之职?”
李年默然失语。
章桃笑道:“皆在于你只懂死战沙场却不懂人情世故,你张口闭口便是前朝将军幕青松和子臣,此乃为官大忌。
现在的主将是我早已不是什么幕青松和子车,在新主面前不忘旧主是对我的大不敬。”
李年惋惜的叹了口气说道:“若是身为将领却不能死于沙场,即使是高官厚禄又有何用?我宁愿一辈子在此镇守边塞,这便是我一生之快乐。”
章桃知其言外之意是幕将军和子车将军是死于奸人所害,而这奸人不言而喻。
“活该你一辈子守边塞“。
章桃听后忿忿地离开。
此时的子臣依然在朝堂上
请命:“皇上,恳请子臣前去守卫鹿城,击退北夷壮我国威。”
“子臣将军,你是想去壮我国威还是要去树你军威啊?”
徐相回呛道。
子臣怒道:“徐相说话莫要阴阳怪气,我子臣前线杀敌为公不为私,不像某些人连章桃这样的货色也敢举荐去镇守边塞,真是笑我大天朝无人矣?”
徐相冷道:“章桃是什么样的货色,不是将军你一人说了算,还得看最后的成效。”
皇上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二位斗嘴,手撑着脑袋还略带笑意,两虎相斗自坐山头岂不快哉。
子臣笑道:“成效?谁不知道这章桃乃是你徐相的亲外甥,你让一个从未打过仗的黄毛小子去守边塞,岂不是将我朝疆土拱手相让?徐相你这是损公肥私,全然不顾大局,只图你私人之利。
而今陆水天线已失,北夷若破鹿城,若是我朝还不发兵,京都危矣,天朝危矣”
说罢子臣双手抱拳虔诚地望着皇上。
皇上依然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言。
徐报国道:“子臣将军你这是危言耸听,章桃是我外甥不假,但我也是举贤不避亲,他有能力守好边塞。”
子臣厉声道:“拿什么守,连连败阵,章桃就是一纸上谈兵的白面书生。北夷可都是久经沙场的骁勇骑兵,若我朝不发兵增援,鹿城必失。”
徐报国摇头道:“子臣将军怕是打仗打糊涂了,鹿城若失,京都和金兰城相比谁更害怕
?
金兰城这些年倚着地利优势,北夷天朝和中原武林之间来回周旋,凭着三者交汇的口子赚尽天下财富。
虽说只是一座小小的城池,但金兰城富可敌国,鹿城若失首当其冲的便是他金兰城,你认为他们会坐视北夷破鹿城而不顾?”
皇上听后也连连点头。
徐报国续道:“我之所以不让将军镇守边塞而派从未征战过的章桃,于公于私皆是为了我大天朝。
示敌以弱,而让北夷和中原武林去交恶,削弱两方势力让我大天朝坐收渔利岂不是更好?何须我朝发兵自费国力?”
皇上听后笑着拍了拍手道:“相国不愧老谋深算,忠心为国,国之大幸。”
徐相拱手道:“皇上谬赞,老臣惶恐,忠君为国,臣之使命。”
子臣奇道:“你就如此肯定金兰城会出手相助?若是他们不出手呢?你这是在赌,拿整个鹿城在赌,若是有失,你承担的起这个责任吗?这是打仗不是儿戏,没有十足把握不可走此险棋。”
徐报国温言道:“老臣生平最不好赌,这次就赌一把,赌他金兰城必出手,你我且坐案上观火便是。”
“皇上,你也要赌?真的不发兵?“。
皇上摇了摇手闭眼退下。
“退朝……”
随着老太监一声退朝,子臣也心灰意冷,自知无法劝说,只能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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