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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协议签了有法律效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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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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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方其朗不为所动地撕下胶布封住了胤修文的双唇,然后勒住对方的双颊狠狠捆绑了两圈。

“唔……”

胤修文不再能说出一个字,他漠然地瞪着方其朗,鼻翼用力抽动。

或许是胤修文眼里的冷漠再一次刺痛了方其朗,他从浴室里拿了块毛巾出来,不由分说地便蒙住了胤修文的头,然后用肌肉胶布隔着毛巾在对方口眼处又紧紧地绑了一圈,他不想让对方看,也不想让对方听,只想让对方成为一个不能逃、不能说、不能看的Omega,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奴隶。

视觉也被剥夺之后,胤修文彻底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他乖乖地蜷起了被捆得酸痛的身体,被毛巾缠裹住的头在漫无目的地抬起又落下之后,安静地贴近了自己的胸口。

直到此时,方其朗终于找回了一丝安全感,他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床薄毯为胤修文盖上之后,这才退出屋外,关上了门。

方其朗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客厅,他看了眼仍在昏迷的裴闻东,捂着自己头上仍在缓缓渗血的伤口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一眼就瞥到了茶几上自己特意为胤修文买的绿色森林,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猛然挥手连盒子带蛋糕拍到了地上。

谭鸣鸿以为方其朗回家洗澡换好衣服之后,很快就会回到国会继续如火如荼的提案议程,他理解自家老上司的洁癖,二十四小时穿同一套衣服,对于对方而言,实在有些太过为难了。已经脏掉的东西,方其朗可是从来不会继续使用的。

“大家打起精神,这次的关于凯鲁兽星的提案对议员来说事关重大,我们都要努力!等提案获得通过了,我一定让方议员给大家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作为议员的幕僚官,谭鸣鸿的工作除了协助议员之外,更重要则是统筹好整个议员办公室,让办公室的每一个人都能为他们的议员先生发挥自己应有的作用。

鼓舞人心的话刚说完,谭鸣鸿的笑容还没从脸上褪去,他就接到了来自方其朗的电话。

“方议员,你怎么还不……”

谭鸣鸿的话刚说了一半,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不过他很快就不动声色地转过身,不让其他人有机会看到自己此刻慌张的表情。

“好,我马上带人过来。你先找点东西给自己止血……冷静一下。”

谭鸣鸿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顺手关上了门,作为深受方其朗信任的幕僚官,谭鸣鸿不仅要帮助解决对方在工作上遇到的麻烦,也得帮忙解决对方在家里的麻烦,他以为赵临的事情已经算是天大的麻烦了,可谁料到,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自己。

隶属巅峰集团的圣玛利亚医疗中心的医务人员不仅有着优异的医术,更有着全心全意为客户服务的个人素质,他们绝不会轻易透露任何客户的隐私,尤其是自己老板家人的隐私。

当谭鸣鸿带着他们出现在方其朗的家里时,他们处变不惊地为裴闻东做了简单的诊断之后,便将对方送了一辆伪装成普通商务车的救护车,带去了位于市区的医疗中心继续治疗,而留下来的外科医生则在检查了方其朗头部的伤势外,提议对方也去医疗中心缝合伤口。

“就在这里。”

方其朗平日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可今天的他比往日都更阴郁,亦更为专制。

“这……”

一脸斯文的医生为难地看了眼谭鸣鸿,他们平时很少有机会与方其朗打交道,也摸不清对方的脾气。

谭鸣鸿叹了口气,在电话里方其朗早就叮嘱他让那些医务人员带上一些必要的外伤缝合设备。

“医生,你们不是带了工具吗,就按照方议员的话做吧。”

方议员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任由医务人员为他额头以及手上的伤口清创,幸运的是,那只酒瓶仅仅划破了他的额角,出血虽有些吓人,伤口却并不算大,在现在的医疗技术下,只需要几针就可以缝合。

“这到底是怎么了?”

谭鸣鸿看到满地的狼藉,忍不住轻声问道,“修文他人呢?”

伤口被医生迅速处理好的方其朗站了起来,他的西服上溅满了鲜血与酒水,而他却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鸣鸿,你现在就去医疗中心把那个alpha给我调查清楚,顺便堵好他的嘴,别让他胡说八道。”

方其朗并没有回答谭鸣鸿,只是自顾自地下达了新的指示,而他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房门。

“可是提案怎么办呢?国会那边正需要你呢。”

谭鸣鸿很难想象一向以工作为先的方其朗放弃工作的模样。

方其朗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在思考了几秒之后,说道:“替我请两天伴侣陪护假,这两天,你先代替我去出席各个会议,提交我们准备的资料。这样应该就够了。”

伴侣陪护假,这是特星所有alpha都能享受的假期,也是他们用于陪伴敏感期Omega的特殊日子。

在成为国会议员以来,方其朗还从未请过一天伴侣陪护假。

第99章你脏了

胤修文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但是他依旧安静地躺在床上,因为他知道自己挣扎也没用,方其朗将他捆得很紧,而被强制剥夺了视力之后,他只能在黑暗中等待这个愤怒的暴君对自己“处刑”

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胤修文都快昏睡过去的时候,他隔着毛巾听到了正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沉闷脚步声。

“唔……”

胤修文闷哼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自己被捆绑得几乎麻木的手脚,将身体蜷得更紧了一些。

遣走了谭鸣鸿与医务人员的方其朗先去浴室里打开了浴缸的水,然后走到床边停下了脚步,他脸上的血痕已经擦洗干净了,可他的眼底那抹阴郁的偏执与愤怒却并未减少丝毫,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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