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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離瞥了一眼食盒,「而且,我不能吃蟹。」他看著餘風令嗤笑了一聲,語氣若嘲似諷,「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想送我去見閻王呢。」
說完也沒待餘風令反應便轉身走了。
餘風令被這一番言語給攻擊到了,他咽了咽口水,倒是沒忘拉住一旁那侍衛。
他說這人怎麼莫名其妙的看了自己一眼呢。
被拉住的風林倒是沒作反抗,格外順從的和他說了君不離不能吃螃蟹的事。
餘風令這才知道君不離吃了蟹會胸悶氣喘,因此半點兒蟹的東西都是不能沾的。
他不禁有些垮臉,拍上司馬屁拍到了大腿上也不過如是了。
第三天,餘風令決定改變策略,他也不送吃的了,厚著臉皮直接空手去拜會小王爺。
說來也怪,君不離雖然看著不太喜歡他,但他上門竟然也沒有被謝絕不見。
君不離自信又回來了些許,他想了想自己的魅力,就是說,可能多少還是有點兒感情在的。
今日走的是純感情路線,餘風令上來就頂著君不離對他視若無睹的冷臉直抒胸臆,表達起對小王爺的拳拳之心,昨日他實在是粗心至極。
說完這個他接著說起他腦袋裡能搜羅出的僅剩的幾件兩人幼時相處的去世,說他離京時對小王爺有多麼多麼不舍,離京後因為沒跟小王爺當面告別而覺得愧疚不已,這麼多年來也不敢給小王爺寫信。
如何如何都是自己的錯,如今還望小王爺能原諒自己,自己時非常想和小王爺做知己好友的。
餘風令說完一通下來,自己都感動了,君不離的臉色好像也好看了點兒,至少都能抬眼看著他說話了。
「那……你當年為何不和我告別就走了?」君不離語氣都和緩了許多。
餘風令一看有戲,連忙開口,滿臉歉疚,「走之前我是想親自來和你說的,但是……走之前我發燒了,醒來時就已經和祖父離京一天了。」
當時他卻是也是發燒了好幾天,不過是在離京前,也是那次發燒他開始記起了上輩子的事情。因此當外祖說要離京去各地義診時,他主動開口要跟著,出去四處逛可別待在京城裡有意思。
而沒和君不離告別,單純就是覺得沒必要,有了上輩子的記憶,他看事情就不再單純是一個九歲小孩的角度了,而君不離對他愛答不理的,估計也算不得什么正式的朋友。
君不離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恍惚一瞬,接著目光盯著餘風令的眼睛,語氣認真,「你說的可是真的?」
餘風令眼神絲毫不躲閃,言語誠懇,「自然是真的。」
今天的路子明顯就走對了,餘風令和君不離說話,君不離都能應他了,不說句句有回應,但大多都能回他。
在祖父家待了五日,餘風令天天不落的往王府跑,回了自己家裡後,他也三天兩頭的去找君不離。
一個半月過去,兩人關係發展的比餘風令預料的還快,有時候餘風令甚至都能在王府里蹭個飯。
君不離對餘風令也比小時候態度好多了,餘風令暗自感嘆,自己這人格魅力看來有增無減,之前受挫那都是意外。
第5章萬壽節
四月廿三,萬壽節。
皇帝在宮內宴請百官,王公大臣可攜家眷入宮獻賀,為皇帝祝壽。
余母提前好幾天就開始給餘風令定做了衣服,珊瑚赫色的織錦綴金長袍穿在身上,色彩濃重卻不過分鮮亮,恰到好處的帶了一絲暗沉,莊重的同時不乏活力。
餘風令站在鏡前將黑色的鎏金雲紋腰帶束好,理了理身上衣服的褶皺,站直身子,看著裡面映出的俊美男子不禁面露得意。
他端正了神色,朝著鏡子裡的自己揚了揚下巴,斜著眼神看過去,看了一會兒又朝著鏡子裡露出個笑來。
「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不過如是。」餘風令摸了摸自己的臉,打量了一下鏡子裡的人,不住感嘆,「這身材,這臉,怎麼就還當不上個男主了。」
「大少爺,夫人讓人過來問您收拾妥當了沒有?」門外傳來方泉的聲音。
餘風令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全身毫無瑕疵,他開門問站在門口的方泉,「爺這一身怎麼樣?」
方泉抬頭看了眼就垂下了目光,「很襯大公子,十分英俊。」聲音畢恭畢敬如同一潭死水般平靜無波。
餘風令撇了撇嘴,「你怎麼就跟快要入土的老頭似的,我外祖都沒你這麼死氣沉沉的。」他看了眼沒比自己大多少的方泉,十分不解。
方泉張了張口,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餘風令也沒想他回答,抬了抬手說道:「你也不用聽我娘的,一直跟著我。除非必要,我要是沒叫你你自己呆著就行,老跟著我後面我怪不自在的。」
「可是夫人……」方泉皺了皺眉,有些不贊同。
餘風令看他那樣就知道說的不是自己想聽的,他連忙打斷,「不准可是,你是來伺候我的,最應該聽的就是我的話。懂嗎?」
方泉看著大公子少有的嚴肅目光,垂下了頭應道,「是。」
到了前院,余父余母已經在等著了,余書嘉和餘風令一樣也是一身紅,不過小糰子的衣服更亮些。
像個福娃娃似的余書嘉正坐在黃花梨圈椅上吃牛乳糕,肉乎乎的小手一手一個,嘴裡還塞的滿滿的,雪白的腮幫子一動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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