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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不一样了,生命果真是奇妙的东西,可以让人放弃原则。
终于叶榛问我:&1dquo;昨天我让你想的,现在给我答案。”
&1dquo;我不要了。”
他忍无可忍,&1dquo;唐果,你想好再回答!”
&1dquo;不要!你那种廉价的感qíng我才不稀罕!”
叶榛又闭上眼睛,片刻睁开一片清明,&1dquo;好,如你所愿。”
他说完扭头走了,那个gan脆利落。我气得半死,想叫&1dquo;叶榛你给我回来”,不过话在舌尖滚了滚又咽下去,真苦。什么叫如你所愿,怎么就如我的愿了,是如你们的大头愿吧!
下午的时候雪停了,这场大雪冻死了不少牛羊,晚上炊事员做的是烤全羊烤牛rou,bao风雨过后的天空全是密密麻麻如水洗的星星。因为没有电,兵哥哥们在谷场上燃起篝火,边吃rou边玩格斗。女医生女护士们在旁边鼓掌拍手,我斜眼看叶榛卓月坐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说得那么高兴,笑得那叫一个妩媚yíndang恬不知耻。
我胃口全无,捂着我的小珊瑚绒的毯子靠在糙垛上看星星。对那些开屏的小孔雀视而不见。我终究是有过婚姻历练的成熟女子,没办法跟这些未婚小年轻一样轻浮。医生还是要有医生的样子,平时八卦也就算了,在男人面前还骚得那么明显,一点都不矜持,不符合大多数男人的审美。
&1dquo;你在这儿窝着gan什么呢?还满脸杀气。”
我缩了缩脖子,&1dquo;于雅致你离我远点儿,看见你准没好事儿。”
于雅致蹲下身子直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捏住我的脸,使劲一掐,恶声恶气,&1dquo;你是猪啊,连个消炎针都不打,你是不是真想当烈士啊?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自己跟自己生气,你不是挺能耐的?”
&1dquo;你管我?!”一句话吼出来都带鼻音了。
&1dquo;我就管你了。”于雅致把我拎起来,&1dquo;打针去!”
&1dquo;我不去,你管我那么多,一个一个的都嘴上说爱我,转头就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的,还爱我?我还爱你呢,我爱你们全家!&he11ip;&he11ip;”
于雅致好像也气着了,呼哧呼哧地喘了一会儿粗气,眼睛被风chuī得通红。我觉得脸上冻得厉害,一摸才现都是眼泪。原来我还这么难受,不过是个看起来张牙舞爪挥着大钳子挺吓人的螃蟹,其实一戳毙命。
&1dquo;我爱你怎么了?凭什么你爱着别人,我还要对你好?就因为我爱你?爱一个人难道就一定要这么贱,明知道得不到还傻兮兮地去献殷勤?我跟其他女人试着jiao往有什么错?我也想找一个我爱的也爱我的人啊。”于雅致说,&1dquo;我付出了没有回报,我没理由再去填你这个无底dong。”
谁都想找一个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人,我也想啊。
可是,若付出就去计较回报,这种jīng明的想法也只是在做生意吧,冷冰冰的东西,怎么能叫爱呢?
我笑了,我想这一定很气人,&1dquo;于雅致,幸好我没爱上你,爱上叶榛或许真的很辛苦,要追他很累很麻烦成功率低。因为叶榛这个人啊,他很认真,把感qíng看得太重,而且死心眼,爱上了就死心塌地。不管别人爱不爱他,只要他爱着,就会坚守自己心底的感觉一直爱着,在你看来很傻是不是?可我觉得,被这样的男人爱上,那是多幸福的事qíng。因为你不必担心他对你的忠诚和爱会打折扣,也不必担心他对别的女人心猿意马,他的心里只能住下一个人。他不是商人,他不jīng明,不会计较得失。在我心里,只要他一直保持这种纯真,我就能一直爱他。可于雅致,真心是用真心来换的,你对我也许是有真心,可是有多大一点儿呢?而那点儿真心,连点rou味都尝不到,我怎么愿意要呢?”
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样,自己的qíng人是天仙,其他人再好都是狗屎。
如果我爱的是于雅致,说不定也会把叶榛贬得一文不值,可是,我知道我不会爱上叶榛以外的人。他就是天仙,我恨得牙痒痒也只能我骂他喷他,我手里拿着长矛,谁说他不好,我就戳死谁。
于雅致脸色青地看了我一会儿,倒没生气也没火。是啊,他本来就是一个连火都要衡量一下有没有必要的人,就像物理书里教的那样绝对不做无用功。跟一个与他的未来完全不会生关系的女人,绝对是无用功。他攥紧的拳头慢慢放松,不冷不淡地说:&1dquo;对,你们家叶榛什么都好,我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混蛋&he11ip;&he11ip;不过,现在你还是要打针,否则你连骂我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去跟其他女人争你们家叶榛?”
&1dquo;于雅致&he11ip;&he11ip;”
&1dquo;闭嘴!”
&1dquo;你唯一的可取之处是,你不会骗人,我就会。”
&1dquo;骗人还能耐了,走,先去打针,扎不死你。”
这下我没拒绝,高高兴兴地跟着于雅致走了。
我跟于雅致果真适合做朋友的,像夏文麒那孙子说过的,跟唐果做朋友是最好的,如果不幸被她爱上,要么你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要么你是全世界最不幸的人——唐果同学评价,前半截是真理,后半截是谬论。
第八回
是我把那个男人宠坏了。可我现在已经不想再宠他了。
我整晚都没睡好,身上又累,迷迷糊糊的,一会儿滚在火海里,下一秒又滚在冰刃上。土炕烧得热烘烘的,鼻翼间都是霉的味道,伤口很疼,手脚的神经苏醒后先是痛,手和脚起了冻疮,又痒得钻心。
早上起来,老乡家的大锅烧的玉米糊糊很香,我勉qiang喝了一碗,只觉得胃里阵阵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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