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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尾声(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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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几句罗嗦

亲爱的们,这个是后妈版的尾声,看之前请注意以下申明本结局为后妈版结局,不适者请立刻退出,自动以上一章为本书大结局。如果确实决定看本章,请勿以本章结局内容来对作者进行人身威胁或心理评估,再次提醒诸位看官大人,不想郁闷者请勿本章,现在退出本章还来得及,谢谢

呃,差点忘了,写这篇文以来,确实是最艰难,最困惑的一段时间,谢谢大家到今天还支持我,名单太长就不一一罗列了,总之,谢谢诸位看官大人,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谢谢你们的点击和留言,谢谢你们的评论,谢谢你们的鼓励,谢谢你们的拍砖。谢谢诸位潜水员。谢谢语无伦次,总之,这篇文能够写完,实在是十分感激大家。

最后提醒一遍,这个尾声,不要看的好,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不要往下看了。

尾声不许人间见白头

乌池的春季本就是雨季,午后又下起雨来,雨虽不大,但淅淅沥沥的落着,微生寒意。静琬从百货公司出来,汽车夫远远打着伞迎上来,她本来买了许多东西,上车之后兀自出神,过了好一阵子突然才察觉“老张,这不是回家的路。”

老张并没有回头,而是从后视镜里望了她一眼。她心中突然明白过来,回头一看,车后果然不紧不慢,跟着两部黑色的小汽车。她的心中一紧,向前望去,果然有一部黑色的汽车在前面,虽然驶得不快,可是一直走在他们汽车之前。事到如今,静琬倒镇定下来,任由汽车驶过大半个城区,一直驶入深阔的院落中,老张才缓缓将车停了下来,前后的三部汽车,也都减停下来,老张替她开了车门,见她神色自若,他满心愧疚,只低声道“太太,对不住。”

静琬轻声道“我不怪你,你有妻有儿,是不得己。”

老张那样子几乎要哭出来,只说“太太”

那三部汽车上下来七八个人,隐隐将她所乘的汽车围在中心。另有一

人执伞趋前几步,神色恭敬的说“小姐受惊了,请小姐这边走。”

静琬不卑不亢的答“我已经嫁了人,请称呼我程太太。”

那人神色依旧恭敬,躬身道“是,是,小姐这边请。”

静琬冷笑一声“我哪儿也不去,你去告诉你们总司令,立刻送我回家去。”

那人微笑道“小小姐真是玉雪可爱,聪明伶俐。”

静琬急怒交加,霍然抬起头来“你敢”

那人神色恭敬,道“是,小姐说的是,鄙人不敢。”

他见静琬生气,因为受过严诫,不敢逼迫,只是掣伞站在那里。雨势渐大,只闻雨声刷刷轻响。静琬终于轻轻叹了口气,那人见她身体微微一动,便上前一步来,替她挡住风雨,让她下车。

静琬走至廊下,那些侍卫就不再跟随,她顺着走廊一转,已经见着又是一重院落,一路进来,都是很旧的青砖地,那院子天井里,疏疏种着一树梅花,一树海棠。两本树都不是花期,绿叶成荫,蔽着一角屋舍。走廊之下摆了许多花盆,月洞门的两侧一对半旧的石鼓,上头花纹依稀可见。她像是在梦里一样,恍惚的听着檐下的潺潺的雨声。他本来低头站在滴水檐下,慢慢抬起头来望着她,说“你回来了。”

他们只在清平镇住了月余,大半的时候,总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多。他忙着看驻防、开会、军需有时等到半夜时分他还未回来,窗外廊下的灯色昏黄,隐约只能听到岗哨走动的声音,菊花幽幽的香气透窗而来。她本能的用手扶在廊柱上,檐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她此时方能够正视他的面容。隔了十年,他微皱的眉心有了川字,眉峰依稀还有往日的棱角分明,只是那双眼睛,隔了十年,再不是从前。她心里无限的辛酸,他慢慢的说“如今说什么,都是枉然了可这样的傻事,我这辈子,也只为你做过。”

她转过脸去,看着梦里依稀回到过的地方,那小小的院落,一重一重的天井,就像还是在那小小的镇上,她一心一意的等他回来,他去了前线他在开会他去看伤兵了可是,他一定会回来,再晚都会回来。

雨漱漱的打在树木的枝叶上,他惆怅的掉转头去“这株海

棠,今年春天开了极好的花”

她慢慢的说“就算你将整个清平的宅子都搬到乌池来,又有什么意义”

他嗯了一声,说“我知道没有意义,只是这样的事情,我也只能做点这样的事情了。我一直想忘了你,忘了你该有多好啊哪怕能够忘记一天,也是好的。起初的那两年,我真的已经忘了,直到遇上苏樱,她有多像你,静琬,你不知道她有多像你。我当时去她们学校,远远在人群里看到她,立刻就下了决心,我得将她弄到手,不管她是什么人,不管谁来拦我,我心里就知道,我是完了,我是再忘不了你了。我什么傻事都做了,将她捧到天上去,下面的人都巴结她,她年轻不懂事,叫我宠坏了,一味的在外头胡闹,甚至连军需的事情她都敢插手。我其实都知道,可是一见着她,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静琬,我想,这就是报应。我什么事都听她的,什么事都答应她,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去给她摘。我把欠你的,都还给她了,可是连她我都保不住。”

静琬淡淡的道“谨之也不过是个女人,这么多年来,她何曾快乐过”

慕容沣怒道“她有什么不快活这么多年来我对她听之任之,事事都不和她计较。”

静琬轻叹了一声“你都不晓得她要什么。”

他突然的沉寂下去,过了许久许久,终于说“我晓得她要什么生老四的时候她大出血,她自己觉得不行了,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晓得她要什么,可是我给不了了,静琬,这辈子我给不了旁人了。”

雨声渐渐的稀疏下去,檐头的铁马叮铃叮铃的响了两声,起了风,她旗袍的下襟在风中微微拂动,隔了这么久,她慢慢的说“都已经过去了。”

他并没有作声,疏疏的雨从海棠的叶子上倾下来,有只小小的黄羽雀从叶底窜出来,唧的一声飞过墙去。墙上种的凌霄花爬满了青藤,一朵朵绽开,如同蜜蜡似的小盏。花开得这样好,原来春天早已经过去了。他说“这么些年过得这样快,都十年了。”

十年前她明媚鲜妍,而如今她也只添了安详娴静。他忽然说“我知道有一家西餐馆子的榛子

浆蛋糕好吃,我带你去吧。”

静琬微含了一点笑意“我已经不爱吃那个了。”

他怅然的重复了一遍“嗯,你已经不爱吃那个了”

雨声细碎的敲打在树木的枝叶间,轻微的声音,点点滴滴,依稀入耳。他今天穿着西式便服,仿佛十年前的翩翩少年,最后只是说“我送你回去。”

他亲自执了伞,送着她出来,侍卫们远远都跟上来,他却对汽车夫说“你下来。”

汽车夫怔了一下,他已经替静琬关好车门,自己却坐到前面,动了车子。侍从室的当值主任温中熙吓了一跳,趋前几步“总司令”

他回过头来,淡然道“谁都不许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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