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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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昧的房间里,花香与草木香丝丝缕缕地纠缠。贺斯珩彻底卷入风中,卷入海浪里,风追着风,浪逐着浪。滚烫的泪水从他眼角溢出,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过于幸福的满足。
贺斯珩起初还会要死要活地骂他两句,觉自己声音渐渐不对味后,羞耻地紧闭嘴唇。
他手指攀上谈的肩膀,指甲控制不住地掐进他的皮肤,突然算起旧账,“说!你错了。”
谈听话地哑声附和:“我错了。”
“以后……不准骗我,不准逞强……”
贺斯珩气息不稳地让他立誓。
“以后不骗你,也不再逞强。”
谈低下头,吻上他湿润的眼睛,“我爱你。”
……
贺斯珩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甚至连时间观念也没了。
就迷迷糊糊地记得,他累得不行,咬了谈好几口才让他停下来。一直抬起的腿总算落回了床上,他翻身就要睡,却又被谈打横抱着往浴室走,“你流了很多汗,洗个澡再睡。”
身上确实都是黏黏糊糊的液体,贺斯珩本来就腿软,也就没挣扎,被他抱去浴室,却不知怎么,好端端的一个洗澡,洗着洗着又变了味,到最后,贺斯珩几乎是一边没好气地骂,一边声音破碎地投降。
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感觉也没休息多久,人还在梦里,就被匐在身上啄吻的人闹醒,嘴对嘴给他喂了阻隔药和水。
阻隔药可以短暂地让不受a1ph息素的影响,不被勾起情期,但事实上他这两天过得跟情期也没差。
易感期的a1pha再加上头一次开荤的buff,就跟有性|瘾的狗崽子似的,随时随地贴上来,时时刻刻都想着接吻。
贺斯珩醒过来的时候,人还是懵的。躺在床上了好一会儿呆,这才从床上爬起来。
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架重装了似的,贺斯珩手指都有些软。
从衣柜里翻出谈的卫衣套上,他像游魂一般飘出卧室。
谈正在厨房做饭,穿着身宽松的家居服,黑乖顺地垂在额前,整个人看着清爽干净,前提是忽略他嘴唇上的伤口,脖子上的咬痕。
贺斯珩被厨房的咸香勾得空空如也的胃开始打鼓,鬼魂一般飘过去,“搞快点,我要饿死了。”
谈看了他一眼,他的怨念几乎要具现化。
谈弯了弯唇:“下次晚上还是多少吃点。”
贺斯珩一提这事就来气,“大哥,我那是不想吃吗,还不是因为你……”
后半句他都不好意思说。
正常人一天三顿也算够了,顶多睡前再来顿夜宵,但大晚上睡到一半又缠上来,他是有多饿?
谈关了火,端着汤走过来,“理解一下,毕竟十八岁,精力充沛的年纪。”
贺斯珩:“……”
贺斯珩:“我现在很想给你一拳。”
谈:“吃完去床上打?”
贺斯珩:“…………”
谈看他这无语凝噎的模样,知道他这两天累坏了,笑了笑:“逗你的,我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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