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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方才神情不对。
安逢不知为何,一下便就想到了这个缘由,并且十分笃定。
他摸了摸脸,目光空荡荡地落在一处,神色露出几分疑惑和伤心,心里却是波澜不惊,仿佛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第三十一章枕上含春
“你害怕?”
凌初笑道,“我带着你就是。”
凌初翻身上马,坐在安逢身后,两臂一伸,握住缰绳,将安逢牢牢圈在怀里,驱马缓缓走动,“我也曾从马背上摔下来过,马蹄离我的脑袋不过一尺之距,是阿姊冒险将我拖回来,不然脑袋都要被马踩裂。”
安逢吓了一跳:“义兄是真想让我重新学会骑马的吧?怎还说这些事来吓我。”
凌初笑道:“那是一匹还未降服的烈马,众人围着,都撺掇着我去。”
“那后来可降服住了?”
凌初道:“那马倒是降住了,可认的主人却不是我。”
安逢默了一瞬,“是娘亲吗?那马儿是飞霜?”
凌初像是有些讶异,“你竟猜出来了?”
安逢听出凌初的语气,有些气恼凌初将他看低,闷声道:“义兄怎将我看得这么笨?此事一想便知!”
凌初又问:“那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安逢又想了想,便道:“娘亲很生气,觉得你性子顽劣冲动,经不得起哄,才十五岁的年纪就胆敢降烈马,便将你赶来了上京,磨一磨性子。”
“不止,那马是义母的战利品,我却敢在义母之前先骑了,这是冒犯主将军威,阿姊看到我骑那马时都吓坏了,拖着我就去请罪,”
凌初三言两语补完经过,又问道,“你怎猜出来的?我那时来上京,你才十二三岁,府上的人也并不知我为何被赶来。”
“是十二岁,又不是两三岁,十二岁也能记得有人脸上一道摔伤,一只脱臼的胳膊,看着凶神恶煞的……”
安逢边说边极快地回忆,话越来越快,带着点怨:“更记得有人听到可以再去边疆时,笑得开心极了,像是在上京待的这些天都是折磨,对这些日子一点都不留恋。。。。。。”
凌初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叹道:“原来如此。”
凌初叹出的热气吹在安逢脖颈,安逢打了个颤,他在凌初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上嘴,却还是禁不住为自己辩解,梗着脖子道:“我见义兄神情激动,像是急于摆脱我,我那时年纪还小,一时赌气未去送义兄,义兄不会觉得我小气吧。”
安逢气鼓鼓地说完,又觉得话太重,言语之间的心思太明显,也太奇怪,他心慌,正要补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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