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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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众人还是不忍心看着贺兰定与他们一样就着白水啃饼,沿途总是想着找些新鲜吃食给贺兰定加餐——郎主长胖些,容貌能显得慈祥些(硬件不行就气质取胜)。
贺兰定不知大家伙儿心思,点头同意,又叮嘱道,“礼貌些,别惊扰了人家。”
“好嘞!”
得到同意的随从翻身上马,一溜烟向远方的村落跑去。
一刻钟后,滴哒哒的马蹄声传来,竟是已经回来了。
“郎主!有鸡!”
随从一手反剪着鸡翅膀,一手拉着缰绳控马,马鞍旁还挂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看来收获颇丰。
“还有一种没吃过的菜,说是好吃呢。”
随从下马,将老母鸡丢给厨子,自己提着麻布口袋走到贺兰定跟前,打开口袋展示,“好玩呢,这个菜叶子是绿的,根是红的。”
随从絮絮叨叨着,“老头子说这菜还没长好,我看了实在忍不住,就要了一把。”
“说是叫菾菜,郎主你。。。。。。”
刚要问郎主知不知道这种菜,却见贺兰定突得身体坐直,像是看到猎物的猎豹瞬间从懒洋洋切换到捕猎模式。
贺兰定扒拉开麻袋掏出一把菜来。
“甜菜?!”
肥厚的绿叶,红色的根茎脉络,就是甜菜叶子的模样啊?!
南北朝的时候就有甜菜了?!这不可能吧。中国古代的糖,要么来自蜂蜜,要么是麦芽糖,往后期则是蔗糖。甜菜根制糖不得到近现代了吗?
贺兰定对糖的历史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甜菜是外来物种,反正唐宋元时期没听过用甜菜制糖的。
难道只是叶子和甜菜有些像
“不是甜菜,是菾菜。”
随从纠正,说着又挠挠头,自言自语着,“或许是方言的缘故?”
怀朔和朔州隔着大阴山,许多话和词儿都不一样了。甜和菾听着也差不多。
“我去看看!”
贺兰定坐不住——倘若这真是甜菜,那自己可真的要达了!
这可是糖啊!
一骑绝尘跑到农户下,贺兰定下马就问,“这菜怎么吃?有根不?”
老农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摔地上。
贺兰定意识到自己的事态,连忙翻身下马,笑道,“就是没见过这菜,不知道怎么吃。”
“这菜不是吃的。”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只见一个扎着小辫儿的小孩儿从门边儿探出头,回道,“菾菜是种了卖给药房的,还没长成呢,这人偏要买!”
一脸的不忿。
老农回过神来,怒斥道,“就你长嘴会说话,怎么和贵人讲话的,快回去!”
怒斥了小孩儿,老农勾着腰,冲贺兰定笑着,“小孩儿不懂事,笨,您别。。。。。”
“没事。”
贺兰定摆摆手,“我们失礼在先。”
“您给我说说这个菾菜,药用吗?根是什么样的,可以吃吗?”
“好吃的,脆甜的。但是哪儿舍得吃,卖给药房能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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