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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虹不落为什么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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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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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筝弯腰把花放在墓前,周司惟的伞遮在头顶,她与花瓣都未曾暴露在雨下半分。

  她的手伸出伞面边缘,想要去触碰青石板,被人扣住。

  纪筝回眸,对上周司惟浅浅皱起的眉头,笑了笑,眉眼温软,慢慢掰开他的手指。

  她单膝跪下来,皮靴压出褶皱,雨水浸湿毛衣裙,覆上青石板的指尖也被雨水打湿。

  “落落,”

周司惟弯腰拉她:“起来,地上寒气重。”

  纪筝不听他的话,凝视着年轻女人的面容,仿佛要从那定格的黑白照片里,窥探到周司惟幼年的岁月。

  “阿姨,我叫纪筝,是周司惟的未婚妻。”

她声音很轻:“他很优秀,值得您为他骄傲。”

  周司惟拉着她的手顿了顿,片刻后,把人带起来。

  纪筝这次没有抗拒,顺从地站起来,落到他怀里。

  她回眸,笑着说:“阿姨好漂亮,和你一样好看。”

  周司惟擦拭她沾水的指尖,可有可无地“嗯”

了一声。

  山茶花落在雨里,痕迹顺着花瓣蜿蜒,清丽又漂亮,是阴沉的陵园中,最显眼的一色。

  纪筝退后两步,郑重对着墓碑鞠了一躬。

  回去的路上,雨势隐隐见小,伞帘周围淅淅沥沥,纪筝停步在陵园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忽然道:“周司惟,别怪她。”

  纪筝抬眸,与他十指相握,语气认真:“她也是第一次当妈妈,如果不是过得太苦,一定舍不得丢下你一个人。”

  人们常说女子为母则刚,仿佛娇滴滴的少女生了孩子,便穿上了一层无坚不摧的铠甲,可以承担所有的苦难。

  可母爱这两个字,原不该被加上这样的枷锁。

  她为自己的孩子,撑了十年,不知是多绝望,才会选择用那样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周司惟眸光微动,将纪筝的手合拢在掌心。

  “我从未怪过她,”

男人眼睫漆黑,落了远处悠远的山雨,缓缓道:“我只是遗憾,人为什么不能早点长大。”

  纪筝心尖狠狠一颤,闭上眼睛,伸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他的下颌搁在她间,伞外漫天空濛凉雨,怀间才是能温暖他的所在。

  “周司惟,”

纪筝指腹摩挲他手背,压下心中起伏,柔声:“我带你去见我外公外婆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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