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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扬极有耐心地等着,等少年的下一句话。
“扬扬哥哥,和夏夏一起睡觉……”
祁夏无意识地低喃,身体蜷缩着,往床里头缩,韩扬却笑了,仿佛就是在等这句话。
宋昊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堪称诡异的一幕——韩大班长蹲在床头,一手摸着自家兄弟的细,一手轻轻拍着被角,打着节拍,哄着某人入睡。
重点是……班长温柔的不像话。
宋昊深觉自己可能现了一个大秘密,满腹愁肠地开始思索。
不过有一说一,他也很想撸夏夏的头,细软温凉,摸起来贼舒服。
祁夏第二天早上醒来恍惚想起昨晚的事,差点没缓过来,所以他昨晚真的说了一些很羞耻的话吗?
那他隐约记得的那些,关于韩扬说的、做的那些是真的吗?
祁夏躲被窝里啃手指头,眉头深深皱着,思考世纪难题的模样。
床上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是窸窣的穿衣声,很快就是下床的声音。
那声音在他床头停下,祁夏把被子拉低些,露出一双眼睛偷看,对上韩扬望过来的双眸。
祁夏顿时紧张得心脏怦怦跳,快跳到嗓子眼的那种。
所幸韩扬关于昨晚的一切什么都没提,只让他起来快点收拾好,两个人一起坐地铁回家。
祁夏从被窝里出来,迅换好衣服,心情复杂极了。
他也不确定昨晚的事韩扬到底是提好,还是不提的好。
羞耻归羞耻,但他真的很想知道韩扬那一句“娶你啊”
会全然只是玩笑话吗?
第31章他的小太阳
韩扬祁夏两家是邻居,住在n市的一个小镇上,每回回家都要转两趟地铁,两趟公交。
祁夏拖着行李箱跟在韩扬后头,入冬后气温骤降,裹了一层围巾还是有冷风往脖子里钻。
跟他裹成球儿相比,韩扬要穿的轻简得多。一身宽松风衣套在外头,里面是亚麻色的针织毛衣,衬得身形修长,个高腿长。
祁夏想难怪蕊姐给韩扬设计的拍摄服装多为修身款,还是那种偏斯文败类形的,确实惹眼。
地铁很快进站,祁夏搓搓冻得红的指尖,提起行李箱跟着队伍挤进去,韩扬拉了他一把,免去和里头人撞在一起的尴尬。
约莫四十分钟后两人下了二号线换乘一号线。
一号线人少些,祁夏靠坐在行李箱上,看似目不斜视,实则在偷偷看车窗上某人的影像。
韩扬手插着兜,半阖着眼睛,修长直的双腿挺地立着,一米八几的身高、清俊的面容无疑是整个车厢里最耀眼的。
短短这会儿功夫祁夏就现好几个小女生在偷拍他家韩扬,还有几个男生偷摸摸地打量,一脸春心荡漾。
祁夏觉得,拳头有点痒。
西柏镇位于江南水乡之地,镇子不大,历史不短,据说民国时期就有了,至今已有百年历史,还保留着从前的古韵典雅,像一曲江南小调,又像温软的江南姑娘。
公交在镇口的老柏树下停靠,祁夏拎着行李箱跳下来,狠狠吸了口清空气,儿时生长的故乡总让他觉得无比亲切。
韩扬跟在他后面下车,抬手撩了下少年后领的衣服,把毛衣领口压压好。
祁夏脖子一缩,耳尖微红,挠挠鼻子道了声“谢谢”
。
“哥,你还记得咱俩小时候在老柏树下荡秋千吗?后来被社区大妈拎到家长面前,狠狠批了顿,说老柏树是百年古树,玩不得。”
祁夏脸上露出几分追忆之色,“那时候你比我瘦,个子也没我高,打架挨批什么的都是我护着哥。”
只是上小学后也不知怎么回事,韩扬越蹿越高,五年级那会儿彻底过他了,后来他就变成被保护的那个,干架除外。
“记得。”
韩扬侧看少年,眼底划过一抹温柔,“打架挨批你冲在前头,又猛又有劲儿,就是事后会扑我怀里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小可怜儿似的。
祁夏摸摸鼻子,咳,他至今没想明白为啥小时候在韩扬面前那么哭包,一丁点儿委屈都忍不得,非要他的扬扬哥哥哄他,理解他。
祁父在两人下车后没多久就开着车来镇口接人,祁夏坐进暖烘烘的车里,脱掉外套,韩扬自然地接过围巾。
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的祁父面色有一瞬的阴沉,很快又若无其事道:“夏夏,你生日还想邀请谁吗?”
祁夏的生日在一月下旬,今年那会儿还没考完试,考完试还得补课,祁父祁母合计了下决定元旦办生日宴,毕竟是十八岁的成年生日,不能不办。
祁夏掏了片口香糖塞嘴里,腮帮子鼓着,含糊不清道:“没了吧,爸你们看着办就好。”
自从他爸生意做大后,祁夏每年的生日宴都变了味道,渐渐成了生意场,成了大佬寒暄交流的场所,搬来西柏镇后依然如此。
对此祁夏并没有什么抱怨,他挺理解他爸的,他们家是慢慢富起来的,要想生物层面富裕,就得牺牲点精神层面嘛。
况且今年和往年还不一样。
祁夏偷瞄一眼望着窗外风景的韩扬,心想两人今年和好了,他一定会来参加生日宴的吧,还有十八岁的成年礼物……
车子驶进一条小巷,停在一幢雅致的小别墅前。小别墅约莫三层楼高,建造的并不华丽,更像是在原来老房子的基础上翻修过的,这里就是祁夏曾经住了十三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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