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炮火连天4(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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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们继续的扑上来,他们忙于招架,然后还是在不停的解释,直到最后费了很大的劲,才总算整明白。
他只是想试试中国的士兵的身手,听说netese功夫很厉害,还学着黄飞鸿摆了一个姿势,怪叫着。
“噢”
,我们心里合计,我说为了两只兔子,也不至于和穿军装的动手,原来是想过过招。
他们其实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傻,只是思维方式不一样而已。
可是现在实际情况上真过招我们确实打不过。
如果一对一,没有匕或刺刀,我觉得我们单兵很难赢得了他们,原因是他个的个头比我们大、体重也不是一个量级,抗击打能力更是出我们。
我们的战斗,有点像一只熊和一只豹子的战斗。
虽然相对而言,我们比较灵活,但是一力降十会,体重不一样,对抗的结果很难偏向体重轻的那一方。
什么四两拨千斤,纯属扯蛋。
我师父告诉我,四两拔千斤还有前一句,叫练得千斤力。
就这样,我们握手言和了,然后决定把这两只兔子二一填作五,各拿一半。
安德烈不同意,他早准备好了酒,那种他认为中国最好的酒——老爷牌烧刀子,6o度,喝一口,能从喉咙烧到胃,烧成火辣辣的一条线。
这酒就放在他的水壶里,没事偷一口,我闻了闻,是比我们那种廉价的要好上许多。
只是部队有纪律不让喝酒,奈何自己的嘴还是馋,少喝点无所谓。
于是,我给他们表演了什么叫中国6军的野战炊事班长,什么叫无烟烧烤,什么叫原滋原味。
我们八个人分了两只兔子,然后喝了他们三壶酒。
晃里晃荡的回了各自的营区。
当然,他们喝的多,我们喝的少,可是这依然不影响我们因为违反纪律而受到的处罚。
本来,回来谁也不说,也不会有人现,民不举,官不揪嘛。
至少刀疤不会现。
可是安德烈不一样,他回去之后又喝了一些,喝高了,开始到处吹牛,用他那口纯正的俄语,说自己交了中国士兵的朋友,还一起喝了酒,以后就是朋友、兄弟,将来还约好了要到我们真正的营区看看。
负责他们带队的翻译听到了这个情况,觉得有必要向上汇报一下,于是他们的领导也觉得这件事应该知会一下团里,别出现泄密事件,或者其他不必要的问题。
接着,团长就打了一圈电话,把所有请假外出的人名放到一块,当看到我的名字时,想都没想,划了一个圈,要求我们连长等我回来的时候,重点闻一下。
不闻不知道,一闻被抓到。
看着我们几个人没有喝多,团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琢磨了半天,决定把一项导演组刚刚交过来的任务给我们。
不是和俄罗斯的友人关系好吗?
还称兄道弟的,那就好,正好有一场好戏,要演出志愿军与联合国士兵殊死肉搏最后同归于尽的场景。
这个场景的关键要点,就是最好要双双抱着跑崖,还要在跳之前拉响炸药炮。
就是说摔不死就得崩死,崩不死也得摔死。
这种死法设计的绝对阴狠毒辣,我都不知道编剧是不是疯了,但是也得执行命令。
这就有了我们八个的这张合影。
而且当年在拍摄镜头前,我们反反复复的撕打、翻来滚去,接着我和安德烈在最后的最后,一起抱着同归于尽。
为此,我们至少练了好多遍,那种两个人紧紧的相拥,自己对着自己喊:“123,预备——跳”
。
“啊”
的一同声,接着我拉炸药包的导火索,他再用嘴模拟出“轰!”
的一声。
我们俩一起上西天了。
如此反复直到导演满意,再真正来一遍。
事后,安德烈居然还无限风情的对我说:“6,你是我在中国热烈拥抱最多的男人,我觉得我是幸运的,你呢?”
我一脸嫌弃,给了他一个“滚”
的口型,他表示不是很理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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