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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十年前的相遇(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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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

花神剑、宇墨寒都是江湖中颇爱行侠仗义之人。

他们游侠世间锄强扶弱,一个是白衣仙子一个是墨袍书生,虽未谋面却也早有耳闻。

这江湖说大也大,八仙过海鱼龙混杂,可说小也很小,顶尖高手就那么几个。

因秦攻魏国廪丘,他们一个正巧经过一个赶来相助,就在这里遇上结识。

那时宇墨寒二十五岁,都说他是为了追名逐利,耽误了与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成婚。

花神剑也有十八岁了,漂泊四海心无定性,并没把男女之情放在眼里。因不在民间居住稽查户口,也没有被官媒强制相亲。

这武艺高绝的两个人似冥冥中两颗孤星,终于相遇,花神剑眼中,宇墨寒风流倜傥,似不是传说中名利熏心铜臭沾身之人。而宇墨寒看来,花神剑仗义率真,也不是传言中孤冷绝决不近人情之感。他们一如兄弟般惺惺相惜相见恨晚,才知世上竟有如此对胃口的异性朋友。并肩作战喝酒谈心,烧香叩拜结义兄妹成了知己。

魏廪丘城被秦军围困数月,他们也便住在城中,一边扶助百姓一边切磋武艺,以他们的武功想要逃出城去轻而易举,似有默契,他们谁也不提离开,誓要与这城共战到底,功成方退。

在一次城郊大战之中,秦军大军压境,情势十分危急。大军有大军的战法,高手有高手的对决。魏城力主死守,军队人马开启了对阵厮杀的阵势,而他们两人已非常默契,一个眼神心意相通,便相互接应着冲进敌军腹地,就要生擒秦军主将逼他撤军。

武林中人施展轻功,便如入无人之境般飞速略进,他们就要得手,却突遭暗器袭击,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宇墨寒见来物已是一惊,不及出言提示,花神剑已一剑档去。只听噗的一声闷响,花神剑的剑一碰触到那物,便将其爆破击碎,其内一股紫水喷薄而出,四散飞溅开去。

宇墨寒一个飞身过来,一声“屏住呼吸”

还是说得迟了。待花神剑被宇墨寒飞身救走时,她顿觉自己已中了毒气,受了内伤。

寻常暗器在剑力的碰撞下便已反弹而出,今日所见这枚暗器非同寻常。

当时的暗器并未演化出如宋、明等武侠中无情、小李飞刀等暗器高手那诸多变化,大多是石头、树叶等自然之物,最多有些钢针、铁珠之类,这毒球原是巴地巫蛊术中一支,将毒汁灌入猪肠内扎好,用腊封存,做成一个一个小拇指尖大小的毒球。用时只要投掷而出,遇物便会破裂。那毒汁有极强的挥发作用,不仅粘在皮肤上会中毒,周围一步之内呼入闻到都会中毒。

这暗器极其少见,宇墨寒也只听师父提起过,那施用之人曾是楚墨门人,后因故投去了秦墨。所以今日见了才能认得,可还是着了道。

他心知秦军阵营中有未现身的秦墨高手,不可恋战,便掩护着花神剑冲出重围,两人好不容逃脱毒手,却因运气奔逃致毒气攻心,伤势很重。宇墨寒实在支持不住扑倒在地,花神剑忙搀扶着他找到一山崖边僻静处,打算合力疗伤。

这内力逼毒一事关系重大,本应有人在旁护法方能放心施救,花神剑见宇墨寒为掩护她,已身中数处刀伤,此时没有毒物的解药,只能凭借内力逼出毒来。若再耽搁便会性命不保,已顾不得自己也中了毒,如若行气之时再遇危险很可能走火入魔等等,先行助他疗伤。

花神剑凝神筑气,数次几欲昏厥,可每每想起与宇墨寒这些日来相处之情,便又强做支撑打起精神。她第一次有了就算拼死也要救活一个人的念头。

就这样两人在山崖下挨了一天一夜,她终于帮他逼出了毒,给伤口敷上药,自己却体力不支毒气攻心,失力昏死了过去。

待她醒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没受外伤只是中毒而已,却在睡梦中幻化出无数幻想,时而有蛟龙出海,时而见十日争辉。恍惚间似要醒来,却觉头晕目眩昏昏沉沉,宇墨寒一个衣角在她面前闪过,未及伸手向他,便又昏了过去。

一丝甘醇沁入嘴唇将她唤醒,一睁眼,自己正靠在宇墨寒肩上,他正将一碗羊奶喂给她喝。

在口中甘醇流入胃里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心窝里也有一阵甘甜温暖缓缓涌动。顺着奶皮上的倒影看上去,她看见了他俊朗而略带疲倦的脸。不同于以往,她在他脸上看见了一件从来没看见过的东西,那是一种感觉,近似于希望或是憧憬。她希望这一幕一直这样下去,他专注地看着她等着她,又似乎不是那么专注和刻意,像每一顿家常便饭那样普通和恒常。

如果一切都停在那一刻该多好,他们便不会前一秒亲如兄妹,后一秒便反目成仇。

正在她感觉自己快被甜蜜融化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什么时候她的衣袖竟破败消磨,露出了白皙的胳膊。身上的劲衣也松松地披在身上,更令她吃惊地是,她发现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没有了。

守宫砂对于一个女子至关重要,它突然消失了,这就标志着她已不再是处子之身。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怎可以在她昏迷时做出这样的事情。

刚刚所有的幸福感一下子化为乌有。

“你,对我做了什么!”

花神剑突然推开他,语气严厉地质问宇墨寒。

宇墨寒一脸茫然,那神色分明是不知她为何突然神色大变,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花神剑一下失去平衡,栽倒在地。

宇墨寒见花神剑一口气接不上来,上前去扶,口中还关切地问:“花妹,你怎么了?”

忽然剑光一闪,若不是宇墨寒闪得快,那剑便会将他刺个对穿。

他一惊之下,对上了她恨意已极的眼。

这样荒无人烟的地方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来时是现在也是,他做了这样的事非但不认,还推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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