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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玩尸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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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入行如得利(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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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阿赞泷的吐血反应,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到底给我下降头的家伙,是有多么的厉害,还是阿赞泷在故弄玄虚?

可来见阿赞泷是二叔提议的,现在的我也只能被迫信任阿赞泷了。

阿赞泷笑容逐渐在脸上收敛,双指染上清澈的符水,在我手臂上点画上,动作很纯熟,没有因为自己身体吐血而放慢动作。

在做完这一步后,我觉手臂上基本已经看不见鱼鳞状的斑点了,仿若仔细看一遍的话,还是能够从上面看出类似伤痕一类的东西。

阿赞泷双手合十,对二叔说了几句泰文,听得二叔连连点头,最后还从包里面拿出一沓泰铢,从竹席上推到阿赞泷脚边。

在泰国生活过一段时间的我,一看这沓泰铢,少说也有几万块吧。

我不禁觉阿赞是一个赚钱的好职业,或许只要在缺钱的时候,做上一次法事,就能够生活好一段悠哉日子,我心里暗自盘思,这也许是一个赚钱的好路子呢。

当我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二叔突然在一旁附耳道:“等下阿赞泷会给你下一个降头,叫‘入金’降。”

“什么!”

我不觉大叫了一声,二叔安的是什么心思,居然让阿赞泷给我下降头,上一个降头都得折寿还未必解得开,这再来一个降头,我不得死翘翘!

刚才在阿赞泷面前失态,旋即我便是不好意思的朝阿赞泷合拜了一下,然后才转头瞪了二叔一眼。

二叔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摊了摊手说:“孙承呀,你想得实在也太多,此降非此彼降,‘入金’降是一种增加自身气运的降头,你以为所有降头都是害人的?你太无知了吧。”

二叔跟我说这种‘入金’降,其实是符通的一种,某种程度而言,那也是降头的一种,阿赞们喜欢把这种降头称为‘入金’,很多外国友人前来泰国,都是求得阿赞给他们下这种增加自身气运,趋吉避凶的降头。

当然‘入金’降是降头的一种,算是一种微型的符通,如果用类同的符通(饰品)一样能达到这个效果,但以我自身中降在先的情况而言,还是这种‘入金’降效果要来得强烈。

二叔跟我解释一番后,我不禁老脸一红,还好身前的阿赞泷听不懂我们的对话,不然也怕是会对我笑讽一番。

原来二叔刚才给的泰铢,不是给解降的钱,而是下‘入金’降的钱,但这光凭一个下‘入金’降的钱,就足以抵上一落小户人家生活一年的开销,不可谓不昂贵。

可这对于自己的性命安全而言,却又算得了什么呢。

阿赞泷也不在意我们谈话的内容,见得他从符布上取出一枚金针,这枚金针很短小,大概只有牙签五分之一的长度,细小得紧,要是松开手掉在竹席上,怕是难以再找回来了。

在阿赞泷取出这枚金针后,二叔便催促在赶紧在竹席上平躺好身子,瞧二叔那个未说先知的样子,他应该也求阿赞泷下过这种‘入金’降?

我半信半疑的平躺下竹席,阿赞泷口中念诵泰文咒法,取出一瓶手指粗状的油,滴落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有点湿润柔滑,阿赞泷在我脖子擦拭了几下。

隐约感觉到阿赞泷念诵泰文的时候,掌心用力的挤了一下脖子,然后脖子就传来轻微酥痒,像被蚊子叮咬。

阿赞泷缓缓收回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可以坐起身来了。

我一个翻身坐起来,摸着自己的脖子,现阿赞泷手中的金针,早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送入我的脖子内。

随后二叔跟阿赞泷交谈了一会,便是离开了阿赞泷的住处。

二叔见我还在边走路,边摸着自己的脖子,笑着说:“你小子别像个娘们似得,阿赞泷很靠谱,不会伤到你脖子经脉的,不然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么?”

我脸带苦笑,无缘无故把枚金针塞入脖子,虽然身体没有异常,但心里总不太舒服,就像有根在身体里刺扎根深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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